人生本來就應該如此。
有忙碌,有空閒;有驚心動魄,有平平淡淡。如果每時每刻都在刀光劍影中生存,那是殺手,不是平常人,陳生不是殺手,他只是一個平凡人,只是比普通的平凡人多了一點不一樣的經歷而已!
今天也算是陳生空閒的時刻,而且身邊還有一個長相跟身材都到完美的女人陪伴着,生活這般也算是有情調,兩個人一路走來也覺得有點餓,路過一條小吃街,也沒啥講究的吃了一路,到了下午五點的時候,兩個人基本上將晚飯都解決了。
正打算分道揚鑣的時候,陳生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讓陳生頗爲意外的是竟然是費天宇打來的,宋岱的事情,費天宇一直沒有懷疑跟陳生有關係,還以爲一切都是弟弟出手,當時很生氣,可是費天翔很保證說跟自己沒關係,只是猜想王皓是爲了向自己表示忠心才這麼做的。費天宇一直都在關注着這件事情的變化。索性並沒有確切的證據直接指明費家。可是王皓的失蹤跟宋城賢被殺都讓費天宇覺得這件事情鬧大了,而且大的很厲害。而且關注古豐臣也已經不在沉默,選擇主動調查這件事情。他知道自己應該嚴陣以待了。
費天宇並沒有在電話中說明什麼事情,只是讓陳生去咖啡廳,陳生直接打車去了費天宇指定的咖啡廳,走到裡面,費天宇坐在沙發上品嚐着咖啡。見到陳生過來,連忙招呼他。
“費大哥,這麼着急找我什麼事?”
“古豐臣有動靜了。而且目標直接指向你。”費天宇道。語氣很肯定,而且透漏着關心,並不像是拿自己開玩笑。
陳生一陣錯愕,對於古豐臣這個人,自己瞭解很少,可是一想不對,如果古豐臣真的發現自己跟王皓的關係,費天宇一定會恨自己,不可能這麼告訴自己,心中很是疑惑,問道:“費大哥說的我沒怎麼聽明白。”
“你跟洛水到底什麼關係?”費天宇一雙眼睛直盯着着陳生。
“沒什麼關係啊!”陳生自然不會告訴費天宇自己跟洛水的合作關係,跟合作關係的瓦解。
“別騙我。否則我也救不了你。哎……你的膽子可真大啊!連古豐臣的女人都敢動。”費天宇沒有看出陳生在撒謊,也不打算繼續隱瞞,其實有陳生這層關係挺好,至少可以幫忙牽制一下古豐臣。
“費大哥,你別開玩笑了。我怎麼可能勾搭上洛水呢?”陳生笑着道。可是心中已經有點激動,難道洛水那個女人真的想借着古豐臣的手除掉自己。如果真是那樣,自己會不會動手殺了她。陳生並沒有找到答案。
“真的沒有?”費天宇不相信道。
“沒勾搭,不過聯繫過。”陳生知道想要從費天宇那裡套出古豐臣動作的情報,一定要透露一點沒有價值的情報。
“你……你讓我說你什麼好呢。我覺得你不是那種能夠動搖的人,更何況你還有沈娉婷。怎麼像我那個弟弟一樣呢!”費天宇氣憤道。本來他並不相信這件事情,可是這段時間得到的情報,古豐臣一直調查陳生的資料,這讓費天宇很是震驚。後來知道完全是因爲洛水那個女人,心中無奈的感慨道:“還真是紅顏禍水啊!”
“費大哥,我可跟洛水沒啥不清不楚的關係,而且還是敵對關係。”陳生笑着道。
“什麼?你怎麼招惹那娘們啊?”費天宇很是震驚,甚至連平時那種溫文爾雅都忘記了,說出來的話也頗爲粗魯。
“還記得在Sexy酒吧的事情嗎?當時洛水離開之後,武烈的人出現,想帶走沈娉婷。我出手。當時武烈來了,被我打走了。可是後來武烈死了。而且整個幫派都被人殺了。洛水懷疑到我的身上。”
“之後呢?”
“她派人暗殺過我。不過沒得到好處。”
“看來這件事情還是我們引起來的。真是難爲兄弟了。只是他的人從古豐臣那裡得到情報。說你跟洛水私交。還達成某種協議。”
“如果洛水想借刀殺人呢?”陳生笑着道。心中很是憤怒,所謂最毒婦人心,看來真是真的,早知道真的就將這娘們壓在身下,蹂躪一番,來個先奸後殺了。雖然這麼想,可是陳生還真做不出來,男人啊!很多時候對女人很留情,只有對男人才下狠手。
“你說的也有可能。現在情況真的太複雜了。先前宋岱被人斷手。接着宋城賢被人爆頭。現在古豐臣咬着你我不放。可是還不直接動手。這種感覺真讓人憋悶,如果真的動手,我費家也不怕他。”費天宇氣憤道,很少動怒的他現在真的動怒了。
“那就引蛇出洞。”陳生道。
“如何做?”
“我做誘餌。”
看着陳生平靜的表情說出這句話,費天宇心中有所動容,這個年齡比自己小很多歲的男人身上的那種鎮定真的讓人很害怕,可是還是擔心道:“不行,太危險了。”
“難道我現在就不危險嘛?如果真的是洛水在古豐臣面前誣告我。你覺得古豐臣會甘心情願戴這頂綠帽子嗎?”陳生苦笑道。
“那你要怎麼做?”
“解鈴還須繫鈴人,既然這件事情是洛水引起的,那隻好找她了。只是爲了讓他動手,必須要帶上費二哥。你們費家才真正能夠出動。”陳生這次想徹底將費家拉上來。
“我就擔心我那個弟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費天宇恨鐵不成鋼道。
“費二哥這方面有本事。”陳生笑着道。
“那好。”
費天宇並沒有在咖啡廳停留太久,跟陳生洽談完之後就離開了,陳生坐在沙發上喝着咖啡,滿腦子都想着洛水這個女人,有真實的見面情景,有自己遐想的畫面。想到自己撫摸這個女人時候的情景,想到女人殺自己時候的情景。陳生臉上浮現出一抹殺意。輕聲道:“洛水,你最好別逼着我辣手摧花,這麼一位漂亮的女人香消玉損可不是我所希望的。”說完起身離開咖啡廳,往學校旁邊的一家招待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