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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驚地發現並不是回去的方向,就緊張起來,“你不是說送我回去嗎?”
“沒見我很忙嗎?”安志炫不耐煩地看了我一眼,“能讓你搭便車都不錯了,想回去的話,等我辦完事再說”
“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不用猜也知道他們要幹什麼,後面的兩個小子一看就知道是不良少年,他們年紀那麼輕,應該二十歲左右。
“靠,你煩不煩,這麼遠,你跑回去啊你不至於讓我把他們帶過去,在你那裡做吧”
我閉嘴,安靜了,如果安志炫要帶着這兩個小子過去,我死活都不會同意的。算了吧,隨他的便吧就像他說的,如果要對我下手,就不會等到現在了。我和後面的兩個小子相比,完全不足以成爲誘.惑,自己也不用太把自己當回事。
安志炫的車進了一處別墅區,一進去後面的兩個小子就開始吹口哨,“平時想進來還真不容易難得炫哥今天這麼大方,不是因爲你這個朋友的緣故吧那我們兩個今天晚上可得把你們兩個都款待好了,以後纔能有機會和炫哥多親近。”
我的後背已經溼透了……
等下了車,進了安志炫居住的地方,裡邊很大,裝修高檔時尚。
那兩個小子一進去就歡呼雀躍的,脫了衣服就往浴室奔,跑一路脫一路。
安志炫看了我一眼,我心跳當時就停止了,幸好他什麼都沒說,直接進浴室去了。
我惴惴不安地坐在沙發上,浴室裡傳來亂七八糟的聲音,他們大概已經整起來了……
我臉紅心跳得厲害,恨不得趕緊找個地方躲起來。離開是不可能了,沒有安志炫領我出去,恐怕想離開這個社區都難。
他什麼時候在這邊買的房子,他現在究竟在做什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他們三個人從浴室做到了臥室,其中一個小子還來邀請我,被安志炫一把抓了過去,三個人光着腚在我面前晃,幸好在我因爲過於緊張昏迷過去之前進了臥室。
在煎熬中,時間過得尤其慢,本來只是十幾分鐘頂多幾十分鐘就能做完的事情,他們竟然折騰到了凌晨。
後來安靜了,我聽到房門打開的聲音,我不敢冒然擡頭去看。就見一個光着腳的男人進了浴室,十分鐘後,出來了,穿着白色的浴衣,在我旁邊坐下,摸出一顆煙來抽。
我這纔看過去,“我該回去了。”
安志炫沒有理我,顧自抽他的煙,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我知道折騰了這麼久,這個男人應該不會對我有危險,就不在那麼擔心了。
出人意料的,安志炫抽完煙,竟然站起來,“走吧,我送你回去”
我差異地看着安志炫,沒想到他會這麼輕易地放我離開。
“怎麼了?又不願意了?”
我趕緊起身,“實在麻煩你了……”
安志炫一聲冷哼,回房間換了衣服,然後出來拿了茶几上的鑰匙領着我出去。
等上了車,離開了社區,我才覺得恍然如同做了一場夢,這個傢伙的生活真是糜爛
安志炫沉默不語的開着車,我也不說話,看着平靜下來的街道。
現在不想回去也不行了,因爲我如果不回去,不知道這個傢伙又會打什麼主意。
我胡思亂想着,車突然停在了路邊,我剛一扭頭安志炫就抓過我的肩膀,將我摁壓在了車門上,狂暴地親了起來。
我掙扎着,他卻將我的手拉到了他的下面,我頓時一驚,他竟然是硬的和那兩個小子玩了幾個小時,竟然還能夠硬得起來。
現在不是他硬不硬的問題,而是他想幹什麼這樣以來,我還是很危險。
我用盡全身力氣去推安志炫,未能推開,慌亂中就用手開車門,安志炫停止了親吻,拉住了我的手,用野獸一樣的眼神看着我,“爲什麼,爲什麼這麼對我?”
“……”我的嘴脣和舌頭都是麻木的……
“齊林,你明知道我喜歡的是你,爲什麼要總要折磨我”安志炫瘋狂地搖晃着我的肩膀。
我愕然,喜歡……爲什麼有是喜歡?這個傢伙會有心,會真的喜歡一個人嗎?如果他喜歡的是我,剛纔那兩個人又是怎麼回事?
“你知道嗎?我想的時候,又不能傷害你打擾你,就只能找別人,你能明白這種感覺嗎?”安志炫緊緊地用雙手捧住我的臉,“你爲什麼寧肯他那麼對你,都不肯對我有一點點的好感,給我一點點的希望我可以給你一切,房子,金錢,最好的生活,只要你能夠留在我的身邊”
“……”我覺得這是一場夢,爲什麼還不醒?
“齊林,我從來都不想傷害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自己完了。除了用那種方式接近你,我沒有別的辦法,我做不到只是遠遠地看着你,看你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如果你一開始遇到的是我,我保證,你一定會愛上我的,我會比他對你好百倍只是時間錯了,你先遇到的是他”安志炫滿眼痛苦和掙扎地看着我。
我感覺特別不真實,我寧肯他所做的一切只是**的佔有,除了皮休,我誰的愛都不需要現在連皮休的愛都不需要了……
愛,太可怕了,讓我變得這麼陌生,讓皮休爲了我頂罪坐牢,讓夏雪爲了我吃了那麼多苦,讓我的孩子生下來就不知道父親是誰,而他們的父親還不敢承認
“齊林,你看着我,我不要你害怕我,放棄他吧,你們不會幸福的,我會爲你安置好以後的一切……”
“不……”
他一定是瘋了
“不可能的”我打開了車門,像瘋了一樣,飛奔出去。不知道要逃到哪裡去,我只希望可以去一個只有我自己一個人的地方,誰都不要來打擾我,誰都不要來傷害我,誰都不要來說愛我
我奔跑在深夜無人的大街上,不知道雨什麼時候下起來的。
等我意識到的時候,頭髮和衣服都已經溼透了,我茫然站在雨中,整個世界很安靜,好像就剩下我一個人。
我不再奔跑,在雨中機械的行走,大雨沖刷着我的臉,除了雨水,似乎還有別的東西落下。
走到十字街頭的時候,望着三個不同的方向,皮休的家,熊林的家,然後是夏雪的家……
在那個租來的如同屋檐般簡陋的房子裡,有我的妻,還有兩個孩子。
那兩個孩子,一個叫智仁,一個叫智美,很可愛的孩子呢
我好像又看到他們了,小小的柔軟的身體,烏黑晶亮的眼眸,智仁拉着智美的手,智美拉着智仁的手,我竟然不知道他們是哥哥和妹妹,還是姐姐和弟弟……
我真是個失敗的男人,糟糕的父親……
父親……父親……
我想起我的父親,想起他鬢角的白髮,想起他額頭的皺紋,有一天我也會老去吧而我的孩子卻在一天天長大。
大雨中一個**的小東西從臨近的街道上竄過,發出喵嗚一聲嗚咽,是一隻捱了雨淋的貓,它在尋找避雨的地方。
身體很冷,我打了個冷戰,我在做什麼?
我不能再生病了,不能再住院,再成爲別的負擔了。
我走下街道,來到臨街門面的屋檐下,那隻看不清顏色的貓就頓在不遠處的角落裡,彈着爪上的泥水。
我看着貓,貓也看着我。
貓的眼睛,在黑夜裡很亮,充滿警惕,卻無所畏懼。
衣服上的水滴滴答答地落下來,我突然覺得自己就像一隻流浪的貓,但卻喪失了獨立生存的本能。從什麼時候起,開始慢慢消磨了意志,變得這麼無所事事的脆弱。
又是三年沒有回家了,在我的意識裡,已經習慣了把皮休的家當作自己的家,把皮休當作我的戀人,和家人
而牽掛着我的父母親人,還有我的妻和孩子們,他們被我殘忍地推到了我的世界之外
指甲刺痛了手心,這就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吧現在一切都失去了,重要的,不重要的。
手機在褲兜裡震動,我拿出來,打開**的蓋子,發現是皮休打來的。
我掛斷了……
幾秒鐘後,一條短信竄了進來:你在哪裡?我在家等你
家……皮休大概是回家以後,發現我不在,所以想起來給我打電話的。
我有屬於自己的家嗎?
擡頭看貓的時候,發現貓已經不見了,屋檐下只剩下我一個人。
要不要回去?要不要……
在我遲疑掙扎的時候,手機再一次響起,我突然間很想聽皮休的聲音,哪怕不確定自己要不要馬上和他見面。
我接通電話後,裡邊傳來一個急促的聲音,是夏雪,“齊林,你能過來一下嗎?小仁和小美突然間發燒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電話裡的聲音近乎是哭腔,我一下子清醒了,孩子們發燒了。我的孩子生病了……
“你不要急,我馬上就過去”腦子幾秒鐘的空白後,我馬上回應了夏雪,掛斷電話後,就衝着夏雪居住的地方奔跑過去
雨下得這麼大,又是深夜,這個時候根本就攔不到出租車,如果不是情況太急,夏雪也不會打電話給我
原本混亂的腦子裡只剩下一個唯一的一件事情,我要去見夏雪,去見我的孩子,他們需要我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存在是必要的,我不是爲這裡一個人活着的,我還有我的妻子和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