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晁瑞也是在左思玲開口之際換了想法。
他靜觀了。
“少爺,我有嗎?”夢染兒問得很直接,她很想知道是不是左思玲也有權支使她,他有沒有給她這個權力。
“別忘了,你現在是我妻子這個角色,我希望你把她演好,否則,你就將在不久成爲棄婦!”
“但願如此!”夢染兒只是脣動了兩下,並沒有發出聲音。
然而,池晁瑞卻看懂了她的脣語,陡的眸子瞬間危險的眯了起來,“不過,我得提醒你一句,成了棄婦,你就意味着背了一身的債!”
“什麼意思?”夢染兒多猛的擡頭,她看了契約裡沒有這一條,他提出離婚,自己是不用賠償的,他提醒她之後,她把契約可背得滾瓜爛熟的,“你在惚悠我?”夢染兒揚起半信伴疑的眸子,或許,她沒把契約理解透徹吧!
有錢人都是詭計多端的!
左思玲先是聽到夢染兒將成國棄婦,頓時心花怒放的,然後聽到成了棄婦就背了一身的債,心裡陡然的一急,債,窮酸的她能還嗎?顯然是不能。
“瑞,說什麼債呢?人家都成了棄婦,夠可憐的了,你還跟人家要債,不是把別人逼到絕境嗎?”左思玲微擰起了彎細的眉,細彎的眉變直了些,變長了些,像是夢染兒已經是個可憐的棄婦了。
“對哦!”池晁瑞像是被一語驚醒了般,“夠可憐了,還要什麼債!”
夢染兒突然的輕笑了,這算什麼事呢?婦唱夫隨算不上啊!
尚恪健一直站在後面看着池晁瑞演的這場戲,可是他不理解,明明這是需不着的一齣戲。
看夢染兒不緊不慢的樣子,並沒有愛上池晁瑞,那麼……
只是可惜,左思玲他看錯了,他以爲左思玲是性情跋扈了些,富家小姐的通病嘛,卻沒想心卻這麼的狠,想到這,心裡微微的擔心了起來,池晁瑞會不會在身邊養了一條毒蛇呢?
池傲天如此的老謀深算,都不想跟左思玲扯上關係,會不會他知道些什麼,或者……
尚恪健以審視的眸光緊盯着左思玲。
左思玲感覺到那種那赤果果的眸光,突然回眸揹着池晁瑞對尚恪健妖媚一笑。
尚恪健回眸一笑,因爲她是池晁瑞重要的一顆棋,得罪不得。
“是嗎?”夢染兒突然的反問了一句,無關是不是真的,她必須擺脫,要不然有一天,她真的欠了一勾子搭了兩肋,“如果我成了棄婦,就跟你池家沒有任何的債務嗎?”
“那我得考慮!”
“你要條件?”
陡然的眸光變得危險和審視了起來,此時的夢染兒如勇士一樣有着大無畏的精神,是什麼讓她在瞬間改變呢?那天鬥牛式的吻也是這樣的,他永遠也不會想到,夢染兒居然會衝過來就吻他。
看來,他的妻子有點意思,她的潛能很多,他能挖掘嗎?
他多希望挖掘她的人是他!
不,!只能是他!
“不行嗎?”挑眉反問。
“什麼條件?”夢染兒緊追了一句,有些急切。
然而,池晁瑞怎麼會給她答案呢?
池晁瑞突然的揚起如貓玩老鼠的笑容,拽拽的把頭偏了一點,有點像魏子涵那痞子的樣子,充滿了流氣,可不是那華貴的西服襯托,還真是十足的流氓,“你覺得我現在會告訴你嗎?你還是回家老實的呆着!”
“瑞!你怎麼這麼霸道呢?讓她出去一會也沒什麼的,反正,今天我們又不回去的!”左思玲是故意說着讓夢染兒做好當棄婦的準備。
“我有說不回去嗎?”突然,聲音淡了起來,如一杯冰冷的白開水。
“瑞?”突變的語氣,讓左思玲驚慌了,她惹到他了嗎?她怎麼就學不乖呢?總是這麼的突進、急躁!
“別急!”池晁瑞當着夢染兒的面,輕挑的把手滑下輕輕的一拍。
“瑞,你嚇死了我了!”左思玲把臀更翹了些,s的身形顯蠱惑性感,連尚恪健也不由的側目的看了兩眼那傲人的曲線。
夢染兒面色一紅,瞬間調開了眸光。
她沒見這麼大膽的親密場面,因爲他見池晁瑞的大手已然的滑到短到只遮羞的裙子邊緣,估計下一個動作更是肆無忌憚了。
左思玲的那妖豔的眸光在瞬間的迷醉了,全身的神經都進入了敏感的狀態,她甚至已經微瞌上了眼睫……
然而,迷醉的眸子卻不見池晁瑞那雙笑的眸子始終的緊盯着那個把頭顱深深的埋在胸前的夢染兒,英俊臉上盡是溫柔的笑意,他的妻子太純潔了,這些畫面,她沒見過嗎?
這二十年來,她是怎麼過的?
看她的樣子,他敢打賭,她戀愛都沒有談過,那天的輕涮的吻,一定是她的初吻,驀然的,心裡一股暖流滲透了現來,流向四肢百骸,魏子涵沒動她!這個發現讓他高興如中了頭彩般。
“夢染兒!你先回去吧!”
“是,少爺!”
“錯了!”池晁瑞心情如藍天白雲一樣的清明。
“是,總裁!”
尚恪健別把眸光閃了閃,‘少爺’、‘總裁’有區別嗎?
輝煌的氣勢的大酒店之前,池晁瑞很帥氣的把車停了下來。
這家酒店,他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只是他把眸光閃了一下,“你可真會挑地方!這可是h城唯一兩家有資格晉升爲六星級酒店中的一家!”
“瑞,這也是朋友告訴我,我從來就沒有來過!”左思玲輕笑了一下,笑得天真,笑得純潔。
池晁瑞感覺胃酸在冒了。
他趕緊的下車,要透一下氣,下次他一定要開快一點,並把車頂翻開。
左思玲坐在心裡有些忐忑不安的微垂下閃動的眸子,他信嗎?
他應該信吧!她可是費了不少的工夫!
想着那痛苦的修膜手術,她感覺很值,至少讓池晁瑞感覺她是純潔的!
池晁瑞站了半分鐘,等泊車小弟把車題拿去泊車之後,就踏着美健如模特兒的步伐向酒店走去。
左思玲瞬間把眸子瞪大了,她以爲,以爲池晁瑞一定會紳士的給她開車門。
然而……
看着站在一旁,看着她的泊車小弟,心裡陡然的升起一種難過,純潔的笑容僵在了臉上,難堪布滿了整個不可置信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