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雯被暮流年他們嚇到了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因爲本身靜文就是過來沒事找事的,現在一看暮流年也出院了,林安琪和劉英也都是兇悍的人,別看罌粟平常不怎麼說話,但是彪悍起來也是足夠嚇人的。
“沒什麼,我就是過來看看,流年你的孩子怎麼樣了?”靜文知道暮流年有一個習慣,伸手不打笑臉人,所以他現在不招惹別人,單純的跟暮流年對話,扯了一個話題,自己趕緊逃跑也是可以的。
暮流年看不懂靜雯爲什麼要跟自己打招呼,也不知道這是打算直接走人還是幹什麼,然後就冷冷的說了一句,“我的孩子與你無關,你趕緊走吧,別讓我看着心煩。”
敬文懷裡的孩子突然有些想要哭鬧,靜文一看更是心驚膽戰,趕緊哄孩子,“好了寶寶,我知道他們嚇到你了,咱們這就走,怎麼不跟壞人說話………”說完就能抱着孩子轉身就走!看着她倉促的背影,暮流年和劉英心情都不好。
“你看看這都什麼人啊,沒事上咱們家門口來找事兒還說咱們是壞人,要不是他懷裡有了孩子我早就揍他了。”
“算了,我看她就是想沒事兒找事兒的,但是一看你們在家又聽說罌粟快回來了,所以嚇得趕緊跑了。”暮流年拉着兩個人轉身打算進屋,因爲他們正在研究中午吃什麼。
“走走走,進屋別讓她打擾咱們的心情,也別讓那個什麼程暮哲打擾咱們的心情,咱們這樣過得就特好。”劉英看暮流年又想不開,重新回到原來的狀態就趕緊拉着她進屋,恰好在她們進屋的前一腳,罌粟回來了她拎了好多小混沌。
“親愛的們,中午不用想吃什麼我把特別有名的,好吃餛飩給帶回來了!”罌粟進屋就把餛飩拿起來揚了揚向她們炫耀,暮流年那可是忍不住了,直接就撲進了罌粟的懷裡。
“那我就知道有你在就一定可以享口福,算了算了,我也不想中午吃什麼了,就吃小餛飩吧,蠻可口的,讓我一天三頓吃我都吃不膩。”
“你看看你那饞樣馬上都爬到罌粟身上了,你能有點兒人樣先下來嗎?”林安琪拽了拽暮流年,想讓她先下來再說。
奈何暮流年就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趴在罌粟身上,死活都不肯下來就好像不讓她吃點小餛飩,她就長在罌粟身上了似的。
“我麻煩你先下來行嗎?你不下來我怎麼把飯給放下來,難道我拎着你吃呀?”罌粟一臉無奈的看着暮流年,真是和小孩子沒有什麼兩樣,不過這樣活潑也是難得。
“對了,過幾天我要出去一趟,我想起了一個人。”暮流年眼巴巴的看着那個餛飩餛飩到哪裡,它就到哪裡,但是嘴上依然說着自己的想法。
“哎喲,難得你能想起來的,敢問你想起了誰呀?”劉英從廚房拿出碗筷,一一擺好在桌子上,然後詢問流年。
“當然是想起來某人了!”暮流年激動得有些手舞足蹈,比吃起餛飩還開心都恨不得直接弄一個t臺自己上去演講三天三夜,確實對於暮流年來說,想起一個人是不容易的。
“讓我想想是墨雲暮嗎?”林安琪想了想一口就說出了暮流年記憶裡的那個人,林安琪接着就胸有成竹的看着暮流年。
暮流年拿着筷子往自己的嘴裡吧唧碎了一口餛飩,支吾着說:“對對,真聰明,就是他就是他,我也不知道我爲什麼能突然想起他,但是,我回憶了這麼久就只想起來了他一個人是他那天送我來學校的,對不對?”
林安琪滿意的點了點頭,“那天我在學校門口就看見了他一個人那麼體貼,我還以爲是你對象呢,他到底是你誰呀?”
罌粟和劉英在旁邊看得莫名其妙,心想墨雲暮是誰,難道自己也失憶了嗎爲什麼一點印象都沒有?
“我還以爲沒有人知道呢,原來你也知道呀,他是………我也忘了我是怎麼認識他的,反正對於他就是有一種親人的感覺,所以我就跟他,嗯,平常沒事聊聊天噹噹朋友。”暮流年,咬着筷子,有些苦惱的努力回憶着當時,似乎他除了知道這個人以外,真的不記得其他了。
劉英看着這樣的暮流年,心裡不禁的嘲諷一下,這年頭,失憶真是個好東西,沒事時也什麼都可以一筆勾銷,然後重新開始。劉英仰天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心想哎什麼時候能讓自己也失憶一下。
要求不高讓自己重新來過一下就好了,如果讓自己重新來過,自己一定會把以前那些事後悔的事情都趕緊做得圓滿,讓人生沒有遺憾。劉英竟然因爲他們的一句話可笑的陷入了冥想中。如果罌粟知道了,肯定又要說她們可笑,所以劉英也只能表面上什麼不顯露的,想想,哎,她最受不了罌粟,說自己搞得跟自己很廢柴一樣。
“好啦好啦,別的不想了,我現在知道至少有這個人了,趕明我見了他不就知道了,先吃飯吧,這麼好吃的餛飩都放涼了。”暮流年不打算再繼續這個話題,夾着一個餛飩就往嘴裡送,眼見人沒一會兒工夫,一碗餛飩就讓他解決了三分之一。
暮流年,愛吃餛飩可不代表其他的人就願意,其實他們更願意吃老乾媽卷饅頭,那個舒服勁根本就是無法比擬的,要不是現在暮流年不能吃辛辣和刺激性的東西,他們早就跟以前二代的事了,除了擼串兒她們還喜歡嘗試新的好吃的東西,所以說他們也可以說是,幾個吃貨妹子美食家。
到了下午,暮流年收拾收拾打算出門,林安琪他們幾個人看了,她不放心,然後也都悄悄的跟了出去,正好也想回憶一下墨雲暮到底是誰,孩子就這樣又光榮的扔給了琳琅,琳琅也是夠倒黴的,沒事過來看看他們,結果就直接成了奶媽,琳琅那叫一個欲哭無淚,抱着孩子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好,怕萬一把孩子給扔出去,那可就笑了。
說白了,暮流年之所以能想起墨雲暮,是因爲他那天在醫院偶然見到了,他,覺得特別的熟悉,抱着孩子沒法去追,所以只能跟你的現象是誰想了這麼久纔剛剛的想起來,就連夢連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得了健忘症老年癡呆了。
因爲沒有人願意再呆在醫院裡,所以孩子也就帶了回來,然後醫生的囑咐是儘量讓孩子,在舒服的地方呆着別讓他顛波,所以,孩子在家裡是能放的,就放着,能不抱着就不抱着,正好他們幾個也樂得清閒,雖然在必要的時候需要喂一餵奶粉什麼的,除了這他們根本不會教小孩子一個指頭,除非小孩足夠強壯了。
但是這似乎遙遙無期,暮流年本來就不是什麼壯士的人,所以生的孩子也更不會多麼壯實,除非基因突變。
暮流年,今天穿的是一身牛仔褲小馬甲,整個人都把身材,展現的無一外漏很多人也都紛紛回眸暮流年,如果不是,木有年自己說懷孕過生過孩子,那麼其他人依然覺得他就是一個,惹人疼愛的女大學生。
再加上她們其餘的幾個人長得也都不賴,所以成了一個完美的風景線,惹得很多人回眸,只爲一睹她們的風采,可惜美女如雲匆匆過往,只不過是一眼,所以也就只能遺憾的離開,就當是羨慕別人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約定的地點。“她不會還沒來吧,或者放咱們鴿子,你是不是記錯人了?我覺得印象裡沒有這樣一個人呀。”劉英看着約定的咖啡廳並沒有人,劉英心裡有一絲懷疑,是不是暮流年記錯了,現在暮流年的腦子可是真的不敢相信。估計暮流年一不高興都能把他們給帶坑裡,所以他們出來都是要格外的小心得。
並且原來不是劉英被林安琪弄得推着自行車走了好幾裡地纔回去醫院,所以現在陰影面積是十分大的,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這句話在劉英身上再合適不過了!劉英他們幾個人穿的也不賴,因爲覺得是見人不能給暮流年丟人,更要給自己找面子,所以也都把自己比較喜愛的壓箱底的衣服拿了出來。
當然估計這時候在家裡的琳琅,如果看到了她們這樣的行動肯定會氣得冒煙兒的!儘管她是那樣柔弱的一個林妹妹,但是也不代表沒有脾氣。
“咱們就在這裡等一等吧,說不定他是有事路上堵車來遲了,要知道這是暮流年想起來的一個人,讓暮流年想起了一個人是多麼的不容易啊,所以各位還都是等等吧。”罌粟看了看時間,覺得可能是自己來早了,或者說,單位路上堵車人家要等十分鐘,也就勸各位都安靜點點一杯咖啡靜靜的等人來就行了。
“罌粟啊,你也知道我們最近窮的要死,你還帶我們來咖啡廳暮流年,你也使得在旁邊的板面喝一碗不就行了,非要來這咖啡店,一杯二三十也不計較了,我都喝不飽!”林安琪,看了看罌粟,自己最近正在想買一套化妝品,喝了咖啡就更沒錢了。
“行了,各位小祖宗,不就是出來喝杯咖啡嗎?這頓飯我請了還不行嗎?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都不知道留點錢在月末,你們都這是要窮死的狀態呀!”罌粟看了林安琪的抱怨,知道她最近想要買化妝品,所以也就大方的決定自己掏錢請客。
“真的嗎?真的嗎?那太好了,我現在正窮的沒錢了,要不然你也祝願我一下吧,這個,化妝品幫我買了吧,我保證給您當牛做馬都不嫌累。”林安琪聽了罌粟的話得寸進尺,甚至妄想讓她把化妝品也給買了,這也就是罌粟今天脾氣好的,要不然平常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在悠揚的古典的琴聲和完美的氛圍中,幾個人安靜的喝着咖啡,罌粟接了一句話,“而且別太過分,小心我到時候削你!”罌粟也有些一改往日的常態,不再冷冰冰的開始喜歡和大家交流。
“你看你們一個個來陪我等人,一個個還喝上了,到時候人家來了,萬一咱們喝的杯子有多尷尬呀!”暮流年看了看即將見底的杯子,心裡有些不爽。這幾個人說的也是個不在意的,好好的形象,幹嘛不保持一下,非要變成吃貨,連咖啡都喝得這麼快。
“你就老老實實的等人家,好不容易你現在恢復正常一點,就不能讓我省省心,我們天天要圍着你轉?”罌粟一看現在物流年嫌棄這嫌棄那就有想捅死他的衝動,還不如不回來呢!不回來的時候,還能安安靜靜的什麼也不表露現在可好,一點也不注意。
暮流年現在可以說是十分的後悔,幹嘛沒事找事啊,自己還不如不回來呀,想起墨雲暮就想起墨雲暮了唄,哪天單獨約見也是可以的呀!告訴她們自己想起了墨雲暮,現在很好一大堆人追着自己來了,自己想要裝進去也裝不起來呀。
結婚也真夠心大的,直接把孩子拋到了腦後。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墨雲暮終於姍姍來遲,進門就說不好意思。
這羣人一看墨雲暮,我的天的那簡直就是餓狼撲兩眼冒光。把墨雲暮嚇的幾乎立刻就站在那裡。估計摸一摸這會心裡在想知道是什麼人呀,不是隻見暮流年一個人嗎,虧了自己還做了那麼些準備,想要送給暮流年一個驚喜,他終於想起了自己。
這傢伙,來了這麼多人,還驚喜個什麼呀?都變成驚訝了,到最後驚喜沒有給他們,反而倒是暮流年給他了一個驚嚇,並且還抱了個孩子。
這個孩子墨雲暮看了,越看越覺得奇怪,爲什麼總覺得這個孩子像暮流年呢?
但願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可是眉眼間只要仔細看就能發現這個孩子不就是暮流年的翻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