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娘娘不反對的話,那麼現在就開始了吧?”聽得凌軒的話,姜尚的心忽的就放下來了,現在多一刻,沐汐羽所經歷的危險便要多一分,姜尚自然是不願意沐汐羽遭受這樣的危險的折磨的。
“怎麼?現在嗎?”聽得姜尚的話,沐汐羽顯得有些詫異:“現在是不是有些太急了?”
“嗯,現在,娘娘應當知曉這些東西在娘娘的身上多一刻便多一刻的危險。這件事情自然是要越快越好”姜尚面色嚴肅的解釋道。
“既然姜太醫這麼說,就開始吧?”聽得姜尚的話,沐汐羽不由的閉上了雙眼。
“娘娘,你千萬要忍住,這會很痛。”雖然見得沐汐羽已經做好了準備,姜尚卻仍舊是有些擔心不下:“若是娘娘受不了了,便咬住什麼東西好了。”姜尚說罷,拿出一個做工精巧的荷包來:“這是姜尚的荷包,若是娘娘不嫌棄的話,就咬住這個好了。”
沐汐羽感激的看着姜尚,卻終究是搖搖頭道:“不必了,想必這個荷包對姜太醫而言意義非凡吧,汐羽怎麼能這樣做呢?”沐汐羽說罷,目光如炬的看着凌晟,終究是淺笑一聲:“皇上,汐羽有一請求,不知皇上會否答應?”
“你說!”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自然是得意揚眉:“只要是寡人可以辦到的,定然會辦到。”
“皇上一定可以辦到。”沐汐羽堅定萬分的說道:“汐羽希望待會兒皇上可以坐在汐羽的身邊。”
凌晟狐疑的看着沐汐羽,實在是有些不明白沐汐羽話中的意思,卻也只得回答道:“這有何難?”說罷,凌晟徑自坐到了沐汐羽的身旁,看着沐汐羽身上的種種醜陋的傷疤,第一次,凌晟有了一種想要了解這個女人的衝動。
腐肉一點一點脫離了沐汐羽的身子,紅色染在瞭如雪的肌膚上,凌晟見得此番景象只覺得很是殘忍,不由的將別過頭去,不願再看,然而,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自己會不願意看到沐汐羽如此痛苦的模樣?這個女人受到的痛楚越多,自己應該是越高興纔是!
刺痛打斷了凌晟的思路,凌晟有些憤怒的回過頭去 ,卻發覺沐汐羽狠狠的咬住自己的手掌,凌晟見得沐汐羽這番模樣,自然是想要從她的嘴裡抽出手來,然而看着沐汐羽額上滲出的細密的汗,凌晟忽的就止住了自己的動作,不管怎麼樣,沐汐羽現在遭遇的痛和自己相比,實在是要痛上千倍也不止,既然這樣,自己被她咬一下,又算得了什麼呢? “好了!”不知過了多久,姜尚總算是停止了所有的動作,如釋大負般的說道。
“汐羽,你還……”聽得姜尚的話,凌軒自然是連忙撲到沐汐羽的身邊,想要詢問沐汐羽怎麼樣了,然而當凌軒看見沐汐羽已經昏死過去的時候,忽的就嚇着了。
“姜太醫,汐羽她怎麼樣了?”凌軒面色擔憂的問道。
“可能是剛纔過於疼痛,娘娘有些受不住,便昏死過去了,王爺,請放心,方纔姜尚替娘娘檢查過了,娘娘並沒有大礙的,只需要注意傷口,不要觸及到便沒有什麼大礙了。”姜尚釋然一笑:“本來姜尚擔心娘娘沒有辦法熬過去的,可是現在看來是姜尚小看娘娘了,娘娘的意志力遠遠比姜尚想象之中還要堅定許多。”
“真的嗎?”聽得姜尚的話,凌軒不禁有些高興。
“哼!”一聲冷哼忽的將二人的談話打斷,凌軒和姜尚狐疑的看着聲音的發源,卻發覺凌晟一臉怒氣的看着沐汐羽:“寡人道你叫寡人來你身邊做什麼,原來是爲了這個!”凌晟氣憤的從沐汐羽的嘴裡抽出自己的手,精壯的手掌上竟然留下了深深的齒痕。
“姜尚,她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凌晟從自己的手掌裡抽回視線,冷聲問道。
聽得凌晟的話,姜尚自然是戰戰兢兢的回答:“回稟皇上,姜尚也不知道娘娘什麼時候會醒過來,這得看娘娘自己的意志力。”
“你不是說她沒事了嗎?”聽得姜尚的話,凌晟不由的微微皺眉:“怎麼還要看她的意志力?”
“回稟皇上,娘娘雖然是沒有了生命危險,然而生命的跡象依舊是很虛弱,所以娘娘什麼時候可以醒過來,當真是沒有辦法預測的。”
“既然這樣的話,那麼榮華醒過來的話,你記得來通知寡人!”凌晟聽得姜尚的話後,冷冷的指了指小淺說道,他實在是不願意再在這裡待下去了。
“皇上要找娘娘做什麼?”聽得凌晟的話,姜尚不由的滿是擔憂。
“寡人找她做什麼,與你有何關係?”見得姜尚如此狐疑的模樣,凌晟顯得極爲不悅:“難不成寡人找寡人的妃子,也要向你報告不成?”
“微臣自然不是那個意思!”聽得凌晟的話,姜尚自然是連忙討饒道:“只是娘娘現在身體極度虛弱,若是皇上要審訊關於元妃等幾位娘娘中毒之事的話,不如等娘娘的傷勢好轉之後再審問娘娘會比較好。”
“寡人的事情還要你教嗎?”凌晟不悅的揚眉道:“寡人自有分寸!”
凌晟說罷,見姜尚毫無反應,不禁皺眉道:“怎麼,姜太醫還有什麼事情嗎?”
凌晟的意思,姜尚自然是明白的,見得凌晟這般盛怒,姜尚自然是不敢再惹怒龍顏,只得告退。
“凌軒要回宮爲汐羽拿些治療疤痕的藥過來,凌軒也就告退了!”見得姜尚已走,自己自然也是不好久留,連連告退。走到門口,發覺小淺還呆呆的站在原地,凌軒不禁有些微微皺眉,終究還是一把將小淺提起來,不顧小淺的掙扎,強行將小淺拖出了鳶尾。
凌晟想要和沐汐羽獨處,這點凌軒自然還是看的出來的。
鮮血染紅了包裹住沐汐羽傷口的紗布,顯得那般觸目驚心,凌晟看着臉色慘白的沐汐羽,不由的有些失神。
“水……”沐汐羽毫無血色的脣忽的張開,含糊不清的吐出一個字來。
凌晟詫
異的看着突然張口說話的沐汐羽,不禁鄙夷一笑:果然是卑賤之人,這麼些時辰竟然就醒來了。
雖然心中對沐汐羽充滿鄙夷,凌晟卻是老老實實的爲沐汐羽斟了一杯水,頗爲魯莽的放在沐汐羽的脣邊讓沐汐羽自行喝取。
有了水的滋潤,沐汐羽不由的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她此刻最不願意看到的人,見着在自己身邊守護的人是凌晟,沐汐羽不由的再次閉上了眼睛。
有些人自然是眼不見爲淨的。
“怎麼?給寡人裝死嗎?”冰冷的聲音傳入耳際,沐汐羽只得無奈的睜開眼睛,無奈的看着凌晟,滿心不悅的說道:“怎麼?皇上還沒有走?”
“你希望寡人走?”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並沒有發怒,只是輕輕的挑眉。
“皇上走不走,與汐羽有什麼關係?”沐汐羽娥眉一橫,冷聲說道:“皇上願意呆在汐羽這裡,汐羽自然是沒有什麼法子的。”
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自然是明白沐汐羽的意思,若是平時,他定然會忿然離開,然而現在他心中的疑惑太多,而這些疑惑除了沐汐羽無人能解,凌晟也只得耐着性子和沐汐羽死磕。
“寡人聽聞你是被皇太后捉去審問的?”凌晟不再糾結於之前的問題,徑直問道。
“是!”言簡意賅的回答,沐汐羽甚至沒有多看凌晟一眼。
“那你身上的傷?”凌晟早已經習慣了沐汐羽對自己的冷言冷語,對於沐汐羽的回答倒沒有多在意,只是接着問道自己心中的疑惑。
“皇上不知道麼?”沐汐羽沒有回答凌晟的問題,卻是冷笑道:“皇上難道不知道汐羽身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嗎?”
“寡人怎麼會知道!”聽得沐汐羽的回答,凌晟終於是有些微怒:“榮華,寡人奉勸你不要這麼不識好歹!”
“原來汐羽這樣便叫做不識好歹嗎?”沐汐羽幽幽的重複着凌晟的話,絲毫沒有顧忌自己的傷口,又隱隱滲出了一些血。
“寡人不願意和榮華你說這些沒用的!”凌晟終究還是退了步:“寡人只想要知道太后爲什麼會對榮華你濫用私刑。”
“原來皇上想要的不過是一個答案?”沐汐羽聽得凌晟的話,不由得微微挑眉,冷笑道:“其實皇上心中不是已經有了答案嗎?又何必明知故問?”
“你……”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如鯁在喉,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如何作答,誠然沐汐羽說的很對,凌晟早已經在心中有了答案;詢問,沐汐羽不過是想要印證心中的猜測罷了。
“因爲太后娘娘覺得是汐羽對幾位娘娘下的毒,於是便將汐羽帶去審問。”沐汐羽沒有再看凌晟,只是幽幽的說道:“這個答案,皇上還滿意嗎?”
“你是說僅僅是因爲這個原因?”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由的感到詫異,難道自己的猜測是錯誤的?
“難道還有其他的原因?”見得凌晟的反應,沐汐羽不由的也是滿心的疑惑。
“既然榮華你說是這個原因,自然是這個原因了!”凌晟面色不安的回答道:“你好生休養,寡人就先走了!”凌晟說罷,轉身就要走,但手卻被沐汐羽狠狠的拽住了。
凌晟詫異的回過頭來,滿是不解的看着沐汐羽:“榮華,你這是?”
“皇上請坐!”沐汐羽微微一笑,很是吃力的說道:“皇上的要和汐羽說的自然是說過了;現在,汐羽有話要和皇上說!”
“你說吧!”凌晟見得沐汐羽的模樣,自然是不好拒絕,只得無可奈何的坐在沐汐羽的牀邊,冷眼看着沐汐羽,他倒要看看,沐汐羽在這個時候,會和自己說些什麼。
“關於幾位娘娘中毒之事,皇上也認爲是汐羽所爲?”沐汐羽見凌晟坐定,儘量用漫不經心的語氣問道。
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顯得有些詫異,他沒有料到沐汐羽和自己說的竟然會是這個,本來他也是想要和沐汐羽問個清楚的,但是想着姜尚的告誡,凌晟終究還是冷冷的回答道:“你的身體還沒有復原,等你身體復原之後,寡人自然會來找榮華你問個清楚。”
凌晟說罷,又要起身。
“皇上且慢!”見得凌晟想要起身,沐汐羽自然是伸出手將凌晟拉住,卻不想由於動作幅度過大,拉扯了傷口,噬骨的疼痛,讓沐汐羽不覺倒抽了一口冷氣。
“你怎麼了?”見得沐汐羽這般痛苦的神情,凌晟不知怎的,竟有了一絲擔心。
“汐羽很好!”面對凌晟的關心,沐汐羽覺得有些奇怪,但終究還是視若無睹。
“那麼你還有什麼想要說的嗎?榮華,你到底是想要說些什麼?”見得沐汐羽對自己的關心毫不在意,凌晟有些生氣。
“汐羽只想要知道皇上是不是也認爲是汐羽下的毒?”沐汐羽目光灼灼的看着凌晟,勢要讓凌晟給自己一個答案。
凌晟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禁有些狐疑,卻無視沐汐羽的目光,終究還是冷聲問道:“還有其他的可能嗎?”
“原來如此!”聽得凌晟的回答,沐汐羽顯得很是頹唐:“這麼說來,皇上也是認定了是汐羽所爲?”沐汐羽也不知道自己此刻還在奢望着什麼,她只覺得很想要凌晟說一句不是自己,或許只要他相信了自己,其他的人才會真正的相信自己吧?
然而讓沐汐羽大失所望的是,凌晟聽得她的話後只是冷哼一聲:“榮華你自己做過的事情,自己心裡應該要清楚。,你又何必這樣惺惺作態的來問寡人?”
“既然如此,皇上爲何不降沐汐羽法辦?”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的眸子裡不禁滿是失落,但倔強的目光中,卻仍舊是有一絲希望。
“因爲憶柳力證不會是你下的毒!”凌晟冷聲說道,但說道憶柳,凌晟忽的就變得有些狂躁:“榮華,你究竟是有多狠的心?憶柳那般對你……”凌晟說着忽的一把
抓住沐汐羽的脖子,全然不顧沐汐羽傷痕累累的身子。
痛,侵襲全身,沐汐羽想要掙扎,卻是徒勞,只得無力的任由凌晟將自己的身子狠狠的搖晃。
“若是汐羽說不是我呢?”沐汐羽終究是艱難的說出一句話來。
“不是你?”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的目光忽的變得疑惑,但不過須臾,凌晟的眸子裡變得極爲陰冷,一把將沐汐羽放下,失去重心的沐汐羽狠狠的摔倒在牀榻上,一時間血再次侵襲,染紅了包裹的牀幃。
然而凌晟和沐汐羽都彷彿是沒有看到一般,都只是狠狠的瞪着對方。
終究是凌晟先收回了目光,狠狠的說道:“寡人就不明白了,爲何憶柳爲人那般謙和,又那般嬌弱,你怎麼可以狠下心來對憶柳下毒?”
“只有憶柳娘娘嗎?”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不禁冷笑道:“不是說中毒的還有靈伊和若雅兩位娘娘嗎?難道皇上就不關心其他娘娘?”
“你少在這裡給寡人裝作不知曉的模樣!”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不由的十分厭惡的說道:“不管怎麼說,寡人之前認爲你沐汐羽雖然不是正直之輩,卻也應該是個敢作敢當之人,今日看來,寡人當真是看錯了你!”
“說到底,就是你根本不相信我,對嗎?”沐汐羽沒有理會凌晟的話,只是自顧自的說道:“因爲皇上的心中只有憶柳娘娘,所以當憶柳娘娘受到傷害的時候,不管是不是因爲汐羽而起,汐羽也會成爲皇上懷疑的目標,這樣說對嗎?”
沐汐羽說罷,也不理會凌晟的反應,幽幽的嘆了口氣:“看來傳言倒也不失真,果然皇上的心裡是一意孤行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不由的皺眉:“你方纔說那話是什麼意思?”
“汐羽是什麼意思,難道皇上不明白嗎?”見得凌晟暴怒的沒模樣,沐汐羽不由得冷笑一聲:“就算是其他人再怎麼解釋,就算是事實再怎麼真實,皇上也是不會顧慮的吧?只要涉及到憶柳娘娘的話……”
“你少做些狡辯之詞!”聽得沐汐羽的話,凌晟自然是怒不可遏,一時之間卻也找不到合適的話來反駁,誠然,在他凌晟心中子在乎的似乎真的只有憶柳一人,倒不是因爲憶柳有傾城之姿只是因爲憶柳對於凌晟而言,有特別存在的意義。
而這些都是沐汐羽所不知曉的。
“皇上認爲汐羽在狡辯?”聽得凌晟的哈,沐汐羽只是輕輕揚眉,面無表情的問道:“皇上認爲汐羽和皇上說這麼多,只是在狡辯?”
“難道不是嗎?”凌晟冷笑道:“你口口聲聲都是憶柳,不是狡辯是什麼?”
“原來如此!”聽得凌晟的話,沐汐羽心中忽的很是失落,卻仍舊是故作堅強的笑道:“如果汐羽說不是我,皇上會相信嗎?”
“自然是……”凌晟剛想要回答,卻對上了沐汐羽無比清澈的眸子,那樣的眸子自然是不會說謊纔是,瞬息之間,凌晟倒當真是願意相信沐汐羽根本就不是下毒之人,但是這個女人卻傷了他最不願意傷害的憶柳!實在是罪無可恕!
凌晟終究是站起身來,不再看着沐汐羽,轉過頭去,狠狠的說道:“異族多邪術!”
見得凌晟漸漸遠去的身影,沐汐羽終究是無力的癱倒在牀上,喃喃自語道:“異族多邪術嗎?異族當真是多邪術嗎?當真只是因爲異族多邪術嗎?”
痛,侵襲全身。好一個異族多邪術!
‘吱呀’一聲,門忽的被打開了,小淺急急忙忙的走到沐汐羽的身邊,見得沐汐羽面無血色的樣子,終究是哽咽道:“娘娘,你還好嗎?”
“小淺,你怎麼進來了?”沐汐羽詫異的看着小淺,覺得所有的東西似乎都變得有些不太真實了。
“娘娘,你這說的是什麼胡話?”小淺聽得沐汐羽的話,覺得有些奇怪,憨笑道:“小淺自然是因爲關心娘娘,所以才進來的。”
“哦……”面對小淺的關心,沐汐羽的反應極爲平淡,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冷漠。
“對了,這是方纔王爺拿給小淺的藥,說是可以祛除娘娘身上的疤痕的。”小淺從袖子裡小心翼翼的拿出一個紫色瓶子來。
“放着吧!”沐汐羽不甚關心的說道。
“對了,娘娘,方纔皇上對娘娘說了些什麼?”小淺猶豫再三,終於還是小心翼翼的問道,自從凌晟走後,自己看見的沐汐羽就有些不太自然,這實在是讓人有些狐疑。
“倒也沒什麼。”沐汐羽淡笑一聲:“你這小鬼,又在想些什麼呢!”
“可是小淺看娘娘似乎有些……”小淺說着說着忽然就頓住了,彷彿在尋找着合適的詞語來形容沐汐羽此番的模樣。
“可能是因爲累着了吧?”沐汐羽淡然的說道:“小淺,我是當真有些累了,想要休息了。”
“那麼娘娘就好生休息吧?小淺就不打擾娘娘了。”小淺聽得沐汐羽的話,自然是明白沐汐羽不願意讓自己再叨擾她,所以也就不好再說些什麼,只得告退。
“真乖!”見得小淺這副聽話的模樣,沐汐羽慘白的臉龐之上總算是有了一絲笑容:“對了,小淺你代我向凌軒王爺說一聲謝謝。”
“是!”小淺聽得沐汐羽的話,連連點頭,但忽然就頓住了,表情也變得極爲複雜。
“怎麼了?”見得小淺這麼複雜的表情,沐汐羽自然也是有了一絲好奇。
“其實王爺就在宮外面呢!”小淺尷尬的說道:“方纔小淺只顧着娘娘的傷勢竟然將王爺想要見娘娘的事情忘記了。要不小淺這就將王爺叫進來?”
“不必了!”聽得小淺的話,沐汐羽淡然的笑道:“我今天這副模樣還是不要讓王爺看見會比較好吧?”
“那既然這樣,我就去向王爺說明!”小淺聽得沐汐羽的話,不知怎地竟有些高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