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發走了王凌，羅永恆就跑來了，他一個人開着一輛雷克薩斯，鬼鬼祟祟的來到江邊，敲了敲龍王樹，低聲說：“牧老闆，牧老闆。”
“羅老闆你幹什麼？”牧飛星看着有趣，通過龍王樹和羅永恆說話。
“你這手機電池怎麼這麼厲害？”羅永恆問。
“最新技術。”牧飛星說。
“什麼最新技術，那是天地寶材吧！裡面的靈氣充足得都快要爆出來了！”羅永恆說，“對着你的水晶手機，簡直就好像對着一整條龍一樣！”
“你還見過一整條龍？”牧飛星很感興趣。
“倒是沒有，我見過一池龍血。”羅永恆說，“先別管龍血，這個手機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天地寶材嗎？可是怎麼可能有這麼多？天地寶材還能量產的？”
“就因爲裡面有生命能量？”牧飛星說。
“有靈氣的就是天地寶材！”羅永恆說。
“從現在開始，大家要統一稱呼爲生命能量。”牧飛星說。
羅永恆苦笑一下，點點頭說：“沒錯，要統一稱呼爲生命能量了。”這種稱呼問題看起來沒什麼，實際上關係到正統所在，靈氣和生命能量並不能完全等同，而且靈氣在前，生命能量在後，要統一也應該是靈氣同意生命能量纔對，但牧飛星能做水晶電池，比什麼天地寶材都厲害，那麼大家就只能聽牧飛星的。
“生命能量是科學，可以研究，可以複製，可以改進。”牧飛星說，“你想學嗎？”
“想！”羅永恆說，“不過不死者聯盟那些老傢伙們，希望能先研究水晶電池。”
“也可以。”牧飛星說。
“他們動員了好多人一起搶購，都沒搶到多少。”羅永恆說，“是不是能夠直接賣給我們呢？我們願意出高價，一個電池一萬塊，一個充電器兩萬。”
難怪忽然跑出這麼多訂單，原來是不死者聯盟出手了。
“你們要多少？”牧飛星問。
“先來十萬個電池把。”羅永恆說。
“你們要這麼多幹什麼？”牧飛星問。
“大家都有很多項目，加起來就要這麼多了。”羅永恆說。
“我給你們每天一千個。”牧飛星說。
“這也太少了。”羅永恆說，“我們可是一萬塊錢一個。”
“這不是錢的問題。”牧飛星說。
“十萬塊一個！”羅永恆說。
“我都說這不是錢的問題。”牧飛星說，“我每天給你一千塊水晶電池，這些電池由你分配，但是你要給我名單，誰拿了多少，用來幹什麼。如果我發現最後實際用途和你申報的不符，那我就會取消你的配額。”
羅永恆還能說什麼，只能說：“謝謝牧老闆。”
“至於其他人，想要水晶電池也不是不行，直接來跟我談。如果出的價格能讓我滿意，我很樂意交換電池和其他生命能量科技。”牧飛星說。
“你想要什麼？”羅永恆問。
“隨便什麼都可以，最主要的是生命能量的各種來源，比如說龍血，龍骨，龍肉和其他東西，還有蟲族。”牧飛星說。
“蟲族？什麼蟲族？”羅永恆問。
“譚楊啊，譚楊就是一個蟲族。”牧飛星說，譚楊是羅永恆的手下，來歷不明，據說一開始是在海島發現的，能夠製造混沌氣息和混沌氣息精華，後來牧飛星把他的蟲卵分開，變成蟲羣，藏在地下，免得開傳送門的時候被那邊的蟲族發現。
“蟲族是什麼意思？”羅永恆還是糊里糊塗。
“他們的核心其實是蟲卵。”牧飛星說，“你知道還有譚楊這樣的人或者生物嗎？”
“不知道，只有譚楊一個。”羅永恆搖頭。
“他總不可能是天上掉下來的吧。”牧飛星說。
“我可以帶你去那個海島，不過時間這麼久了，相關痕跡可能沒有了。”羅永恆說，“當時也沒留下多少視頻記錄，我全部拿出來交給牧老闆……算是多謝牧老闆。”
“你多謝我幹什麼？”牧飛星說。
“我還以爲自己一輩子就這麼過了呢，是牧老闆給我指出來，前面還有大把路可以走。”羅永恆說，“我們這些老古董，看着現代科技越來越強，戶籍制度越來越嚴密，心裡都惴惴不安。很快我們就會無所遁形，暴露在普通人的眼前。如果我們不能掌控普通人，就會被普通人掌控，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可是我們就這麼些人，就算長生不老，又能把幾十億普通人都掌控起來嗎？我可沒有這個自信。”
“你真覺得自己可以長生？”牧飛星問。
“至少我已經活了350多歲了。”羅永恆說。
“那麼你還能再活多久？”牧飛星說，“也許很快就會老呢。”
“我們不死者裡面最少有一個活了幾千年，還有活了上千年的，八百多年的，六百多年的，和我一樣三四百年的，兩三百年的。我的身體不出大毛病的話，活上千年應該沒問題。如果不是有意外的話，也可能永遠活下去。”羅永恆說。
那就是比蟲族世界的人類更加厲害了，那邊的人類只有三百多年的壽命。如果能學會的話，去蟲族世界也能起作用。“我想見一見他們。”牧飛星說。
“這些老人很少出現的，我也很久沒看見他們了，都不知道去幹什麼。其他人我不知道，我只能說盡量找到人，要不先把其他人引薦給你？”羅永恆說。
“也可以。”牧飛星說，“還有龍，我想知道所有關於龍的事。”
“龍的話，倒是有個人很瞭解。”羅永恆說。
“那就先這樣吧。”牧飛星說，“我這裡還有很多生命能量相關的科學技術，只要你們願意，我都可以拿出來。”
“要交換技術容易，要讓那幫老傢伙聽牧老闆的，恐怕很難。”羅永恆遲疑着說，“牧老闆你很能打，技術很高，連莫里奇上校帶着米國最強科技過來都要全軍覆沒，可我們這些老傢伙獨立慣了，讓他們聽人指使，只怕沒多少人願意。”
“我沒說要聽我指使啊。”牧飛星說，“我是要大家合作，一起研究生命能量的奧秘。”
羅永恆根本不信，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他聽得多了，要不想君臨天下，牧飛星拿出這麼多技術幹嘛。不過這也是好事，其他人不願意出面，不願意和牧飛星牽扯太深，羅永恆做中介，可以獲得無數好處。
“我先去聯絡他們。”羅永恆說，“今天的一千個電池，是不是可以讓我拿去給他們看看。”
“好吧。”牧飛星說。
也不用從庫房裡面調電池，直接讓龍王樹長出水晶果實，摘下果子，剝開皮，把裡面的水晶電池交給羅永恆。羅永恆看得失魂落魄，拿着水晶電池就走了，也不知道忙着幹什麼。
要不要跟蹤羅永恆呢？牧飛星想想還是覺得算了，只要技術在手裡，不愁那些長生者不找上門。一下子就派了六千電池出去，這銷售量又要變少了，牧飛星摸出手機來看了一眼，預約數量已經上百萬了。
這是什麼鬼？雖然說預約不要錢，可還是要註冊的，姓名電話身份證號碼一個不少，這都能上百萬的預約？再一看後臺，上百萬還說少了，已經有五六百萬人註冊了會員，網站沒別的功能，就是賣手機，顯然這些人也都是來買手機的。
再一看網上，已經有十幾個評測了，每個收到手機的評測小組幾乎都出了視頻，每一個評測小組都對手機的續航表示不可思議，其他功能也至少在水準之上。就算硬要想黑，也沒什麼地方可以黑的，要不說手機太重不夠便攜，要不說電池太大恐怕不安全。
這下子可怎麼搞，根本來不及發貨啊。要是讓人等十天半個月的，那也太耍猴了。
“阿星！”祝婉婉跑過來說，“我爸爸打電話過來，說要定10萬臺手機，我們還有貨嗎？。”
“他要這麼多手機幹什麼？”牧飛星問。
“他說很多生意夥伴都問他是不是有門路買。”祝婉婉說。
“這不可能吧，爲什麼這麼快？”牧飛星問。
“不知道啊。”祝婉婉說。
難道又是那幫永生者？還是別的隱藏起來的異能者？又或者是別的國家別的政府別的組織？算了，不管是誰都好，只要是人類就行。“我們手頭沒有這麼多。”牧飛星說，“每天給一千吧。”
“好吧。”祝婉婉說。
接下來的幾天熱潮更加厲害，牧飛星的網站每天都有好幾百萬註冊然後預定，能拿出來的一萬幾千臺手機根本供不應求，每天都有無數留言要求加大供應量。
其實牧飛星已經加大供應量了，龍王樹不停的生長，不停的長出枝幹結出果實，速度還是太慢了。然後二手市場就冒出來了，一手是3299，二手一出來就是3999，然後一路向上，很快就到了五千，六千，七千，八千，九千，兩天沒到，已經突破一萬，比水果x還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