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興萊見她不屑,接着解釋:“雖然美,但不是愛情。愛情就是,即使你長得很磕磣,我也對你死心塌地。”
“你才長得磕磣!”陳若夕擡起手輕輕敲在胡興萊身上。這人的情商,真不知道是高還是低!
陳若夕雖然心裡明白鬍興萊的意思,可聽到從他嘴裡吐出來的話,就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看看,你又對號入座了吧!……”胡興萊指着陳若夕,“都說了不要較真,真是無趣!”
陳若夕故意回道:“嫌我無趣的話,去找你的絮絮啊!……”
胡興萊揚起嘴角壞笑道:“我就說你小心眼,看看,吃醋了吧。放心吧,我把絮絮那丫頭當妹妹。”
“切。”陳若夕別過頭,“誰知道呢?”
胡興萊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你要是不信,就把我的心掏出來看看好了……”
陳若夕被他一句話逗樂了,她笑着抽回自己的手:“行了吧你,就會貧!”看看時間也不早了,便接着說,“我回去了,天也黑了,你快回去吧,路上小心。”
胡興萊點點頭:“嗯哼!……”
“你別下來了,調個頭走吧。這次換我目送你!!——”陳若夕推開門下車,站在旁邊看胡興萊調車。
胡興萊三下五除二地轉了回來,然後,搖下車窗朝陳若夕揮揮手,說了聲:“我走了,快回去吧!……”便開車離開。
陳若夕也回個微笑,看着車的影子消失在夜幕裡,轉身準備上樓,卻在這時被身後的人捂住了嘴。
那塊不上浸滿了迷藥,陳若夕掙扎了兩下,便暈了過去。
第一個發現陳若夕不見的人,是胡銳笙。
早上十點,陳若夕的座位依舊沒人,而之前也沒有請假,胡銳笙有些奇怪,便打電話給她,卻始終沒有人接。因爲恆宇的那個項目已經接近尾聲,作爲總負責人的陳若夕卻不見了,這讓胡銳笙很是着急。
思量之下,胡銳笙打給胡興萊。
對方很快接起:“喂,哥。”
“陳若夕有沒有跟你在一起?”胡銳笙直奔主題。
“沒有啊,現在不是應該在上班嗎?”胡興萊奇怪。
“她今天沒來,所以問問你。她不在,恆宇這個項目也沒法繼續。關鍵是她也沒請假啊!……”胡銳笙心裡疑惑,從陳若夕進公司就從來沒有過這種情況,今天是怎麼了?
胡興萊心裡也有些着急了,提議道:“這樣啊,你給景月打個電話,我現在去她家看看,也許她生病了……”
胡興萊說着便急急地開車去陳若夕家裡,路上接到胡銳笙的電話,說景月也沒見陳若夕,他心裡隱隱覺得可能出了什麼事兒。他一路猛踩油門加速,好不容易到了陳若夕家,在門口一遍一遍地摁着門鈴,裡面卻沒反應。他掏出手機又試着打電話,仍然沒人接,胡興萊開始慌了神,不會出什麼事兒吧?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際,電話鈴響了,他慌忙接起:“喂,陳若夕!”
電話那頭女聲生氣地道:“陳若夕陳若夕,你就知道陳若夕!”
胡興萊不耐煩,現在這個情況沒空跟她吵架:“我沒空跟你玩,就這樣!”
胡興萊說着便摁了掛斷鍵,剛放下電話就突然想到,不會是這丫頭吧?
這時電話又響了,他急忙接起來,大喝一聲:“柳如絮!”
電話那頭她被他這一聲大吼震得耳朵疼,她拿遠電話也大聲道:“幹嘛!要死啊!”
“是不是你?”胡興萊質問道。
“你猜。”柳如絮故意跟他打着哈哈。
胡興萊被氣得不輕:“我告訴你!你要敢碰她,我,我……”
“你就怎麼樣?你來打我啊!”柳如絮故意逗他。
胡興萊深吸一口氣,一字一頓道:“你要敢碰她我弄死你!”
柳如絮愣了一下,他這是,來真的?那就跟他玩到底,哼,看看他到底有多喜歡這個狐狸精。於是,她故意用惡毒的語氣道:“好啊,她是在我手上。胡興萊,你也太小看我了,想弄死我?你有沒有這個命啊?不過呢,我倒是可以給你個機會,現在滾來見我,一會發地址給你。不許報警,否則後果,你自己看着辦!”
說完,柳如絮掛了電話,拿起明晃晃的小刀故意在陳若夕眼前晃,半響才咬牙切齒道:“那個傢伙現在要來救你,我到時要看看你這狐狸
精對他有多重要!”
陳若夕冷笑一聲,心中無奈,果然是和胡興萊一個路數的。明明就是個傻丫頭,還裝作大姐大,以爲穿一身黑衣服,手上拿把刀就能唬人?身邊這幾個黑衣人倒是人高馬大,但,自己被綁來以後,除了不能離開房間,不能打電話外,吃的喝的一點都沒缺。剛醒來時還有點恐慌,但那個柳如絮一出現,自己的心就放到了肚子裡。
柳如絮是這樣說的:“我告訴你,現在你在我手上,所以給我乖乖聽話!”
陳若夕當時還有些緊張害怕,便乖乖地點頭。
誰知那丫頭下一句說道:“桌上有吃的喝的,想看電視遙控器也在那裡,但是,休想打電話給胡興萊,別給我搞鬼!”
陳若夕詫異,這,算是被綁架了嗎?這丫頭搞什麼啊?
柳如絮不管她詫異的表情,自己氣鼓鼓地罵:“狐狸精!不要臉!勾引別人男朋友!”
“柳小姐,這裡面恐怕有點誤會啊!……”陳若夕試探着解釋。
“誤會?你上次跟我說什麼來着?”柳如絮拿起明晃晃的刀子在陳若夕面前晃了晃,“還敢騙我,惹急了我把你的臉畫花!”
陳若夕閃躲着刀子,不怕她故意,就怕她無意傷了自己!
不過,陳若夕是真沒見過這麼笨的綁匪!
那個丫頭和胡興萊打完電話後故意在陳若夕面前演示刀子多鋒利,一不小心,把自己手指頭割破了!鮮紅的血大滴大滴地落在地板上,柳如絮啊地叫了一聲叫了蹲地上哭了起來。那些一身黑的保鏢急忙湊上來,看見大小姐自己割破了自己的手,有些人忍不住笑意,裝着咳嗽偷樂。
陳若夕見狀嘆了口氣,唉。見柳如絮啊啊大叫,她起身拿起刀子走到臥室,扯了一塊白牀單出來,抓過她的手指包上:“別鬧了,趕快去處理下傷口吧,小心感染。”
柳如絮一把推開她,估摸着胡興萊也快到了,便叫來保鏢:“把她給我弄進臥室,不許發出任何聲音,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來!”
“哎呦你還玩!”陳若夕終於忍不住嚷道。
柳如絮從地上爬起來,指着陳若夕對保鏢道:“給我堵上她的嘴關進臥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