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產,託孤! ☆

難產,託孤!

他把張二狗叫出了豆腐坊外面,張二狗看着突然來找他的莫帆,摸了摸頭,笑着問,“莫帆哥,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說完,張二狗看莫帆的臉色好像很差似的,心裡開始嘀咕,是不是他有什麼對方做錯了,把這位老闆給惹火了。

懷着忐忑的心,張二狗小心翼翼的看着莫帆,等着他開口。

過了一會兒,莫帆擡手拍了拍張二狗肩膀,嘆了口氣,開口說,“二狗,我知道你這些年來過得很不容易,不過好在老天爺沒忘記你,我聽說,村裡的八姑重新給你安排了一門親事,有這回事吧?”

張二狗聽到莫帆提起他的親事,樂得嘴都合不上來,直跟莫帆點頭說,“嘿嘿......不瞞莫帆哥你,八姑是給我說了一門親事,那家的閨女是何家村的,我也去相看過了,樣子長的好看,而且又溫柔還會做事,我很滿意,我們兩家就等着選個日子成親了。”

莫帆聽到張二狗說出來的這個好消息,真心替他高興,笑着跟他說,“恭喜你了,二狗。”

張二狗一聽莫帆這句話,羞的滿臉通紅,摸着後腦勺傻呵呵的笑着,臉上露也對這份親事的滿意。

原先還不知道怎麼開口跟張二狗說安氏事情的莫帆看到他剛纔這個樣子,腦中有幾個字一閃而過,讓他想到了怎麼開口勸張二狗饒了安氏的話了。

“二狗,現在你也快成親了,那住在你家的安氏怎麼辦啊,你怎不能一直把她留在你家吧,要是新嫁娘知道了,她生起氣來,不嫁給你怎麼辦啊?”莫帆擡眼偷偷睨了一眼張二狗,小聲開口問。

原本還滿臉是笑容的張二狗聽到莫帆這句話,臉色馬上一變,整張臉都是黑的,他咬着牙跟莫帆說,“莫帆哥,我不想提那個賤女人,那個賤女人不配我提她。”

莫帆見張二狗一幅咬牙切齒的樣子,露出同情目光看了他一眼,伸手拍了拍他肩膀,跟他說,“二狗,莫帆哥也知道你受了那女人的很多氣,可是你也不能一直把她放在家裡啊,你又要娶親了,要是你新娘子看到她,你能確定新娘心的心裡不會胡思亂想嗎,你莫帆哥我也是一個成過親的男人了,女人的心事,我多少也知道一點,我跟你說,這世上沒有一個女人願意看到她夫君的前妻住在家裡的,搞不好,你新娶進門的新娘子一生起氣,捲起鋪蓋回孃家,我看你怎麼辦?”

張二狗一聽他中意的姑娘會因爲安氏的原因不願嫁給他,嚇的他命差點沒了半條,他緊張抓着莫帆手臂求救,“莫帆哥,那你說我該怎麼辦,這個新媳婦我是很滿意啊,我不想沒了,你給我出個主意啊。”

莫帆抿了抿嘴,拍着張二狗肩膀說,“你放心,莫帆哥一定會幫你的,看在你這麼幫我娘子的份上,我不幫你還幫誰啊,你說是不是。”

“莫帆哥,你真是好人啊,你放心,你這次要是讓我娶到了新媳婦,我一定對老闆娘更加忠心。”張二狗聽到莫帆這句話,眼裡露出感激光芒,看着莫帆拍着胸膛跟他保證。

莫帆露出滿意表情,點了點頭,說,“好,那我給你出個主意,只要你把安氏給送走了,你那位即將過門的美嬌娘定會安安穩穩嫁進你家門的,你想啊,要是沒有了安氏在你家添堵,你新娶的娘子不是不會想起你以前娶過媳婦的事情了嗎?”

張二狗剛開始聽莫帆這個主意,還有點牴觸,要他放掉安氏,他心裡做不到,這一年多來,他跟她妹妹在安氏這邊所受的苦,他還沒有報復完呢,而且這些日子,他正用以前安氏對付他妹妹的法子在對付着她。

安氏以爲他不知道她在他不家時是怎麼虐待他妹妹的,以前要不是有一次他看見桔花手上那些紅點,他都不知道安氏的心腸居然這麼壞,她趁他不在家時,用繡花針一針針所在他妹妹身上。

現在,他把這個法子用到了安氏身上,他也要讓她嚐嚐這被針扎的滋味好不好受。

但現在他聽到莫帆說要是把安氏留在家裡,會讓新娶進門的娘子不高興,張二狗頓時生出一股爲難,他好不容易纔娶到一個滿意的娘子,他不想惹新娘子不高興啊。

莫帆站在一邊,看着張二狗一直轉來轉去的眼珠子,知道是他的話起了作用,莫帆知道這個時候他不合適開口,只要給點時間給張二狗,人家一定會想明白的。

過了許久,張二狗擡起頭,露出一雙堅定的眼神望着莫帆,開口說,“莫帆哥,我聽你的,這個安氏我放了。”

“那就對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們沒必要爲了安氏這麼一個女人毀了一生的幸福。”莫帆聽到他這句話,嘴角彎了彎,滿意看着張二狗說。

張二狗嘿嘿一笑,摸了摸他後腦勺,着急的跟莫帆說,“莫帆哥,我現在就回家,把安氏趕出我家,要是讓何家村的秀兒知道安氏還在我家,我就是跳進村裡的河裡也洗不清了。”

“好的,你去吧,趕她走時,千萬別動粗,要是把人給弄死了,我們也是要坐牢的。”莫帆在張二狗臨走時再三叮囑,他怕張二狗在放安氏時又去打安氏,於是提前交代了他幾句。

張二狗一聽坐牢兩個字,臉色一白,看着莫帆的眼神更是充滿感激,說,“我知道了,謝謝莫帆哥提醒。”

要是沒有莫帆的提醒,張二狗還真想在安氏離開他家時再好好的虐待她一頓,可是現在,他不敢了,要是真把安氏給弄死了,那他就沒機會娶何家村的秀兒了。

莫帆目送着張二狗離開後才轉身回了張家,準備去跟張含報告這個好消息。

張含一看到莫帆,忙上前追問他事情辦得怎麼樣了,“跟張二狗說了嗎,他同意放了安氏沒?”

莫帆衝她神秘一笑,回答道,“我辦事你還不放心吧,已經說服他了,現在他已經回家去放安氏了。”

“那就好,希望這安氏以後可以改過自新,別再做那些害人又害己的事情了。”張含聽到莫帆說事情解決好了,心裡一直提着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要說實話,對安氏,張含是一點都不同情她,安氏之所以會有今天這個結果,一切都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的,與人無關。

張含幫安氏離開張二狗,無非就是同情她肚子裡面的孩子,希望那個還沒出世的孩子可以少受點罪罷了。

張含原以爲事情就這樣子解決了,沒想到在過了四五天之後,張章急急匆匆的跑進張家。

張章的匆匆到來,打破了張家吃午飯的安靜氣氛,張二柱看到侄子張章,非常高興的拉着張章坐到飯桌上吃飯,張章笑着推辭了張二柱的邀請,他望向張含,聲音有點抖,開口說,“小含,我有點事情要找你,你跟我出來一趟。”

正在喝着湯的張含聽到張章這句話,停下手上的動作,看了他一眼,見張章眼裡的焦急,猜想,張章這次過來找她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然依張章的性格,他是不會無緣無故來找她的。

張含點了下頭,剛起身,手臂就被莫帆給抓住,莫帆看着她說,“我陪你一塊去。”說完,他望向張章,一幅你不讓我跟,我就不讓張含出去的眼神盯着張章。

張章見莫帆這個眼神,只好點了點頭,同意道,“行,莫帆也跟着一塊來吧,快點,人命關天啊。”

一聽到人命關天這四個字,張含不敢磨磨蹭蹭了,趕緊從凳子上站起來,讓莫帆扶着跟在張章後面走出石廳。

石廳裡的大家看見這個情況,個個面面相覷,皆露出不解的目光看着廳裡的衆人,最後還是張二柱大手一揮,叫大家不用等出去的張含夫婦,大家先吃飯,石廳裡安靜的氣氛這才熱鬧了不少。

三人出了外面,張章立即說出他來這裡的事情,“小含,事情緊急,要不然我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來找你了,安氏在村西頭那間的破廟裡難產,她現在想見你一面。”

“安氏難產?不是,她怎麼生活在破廟裡,她,她沒有回娘嗎?”張含聽到安氏難產這四個字,還以爲自己聽錯了,她一直以爲安氏被張二狗放出來後,會直接回她孃家的,沒想到她居然還在張家村裡面。

張章嘆了口氣,開口說,“我聽人說安氏孃家因爲知道安氏在張家村做的事情,都不認安氏這個女兒了,這些天安氏被張二狗從家裡趕出來後就一直住在破廟裡頭,吃的東西也還是村裡人幫忙救濟的。”

張含聽到這件事情,心裡有點悶悶的,過了一會兒,張含擡頭看着張章,“大堂哥,你帶我去看一下安氏吧。”

“嗯,你們跟我來。”張章點了下頭,率先一步走出張家院子。

張含邊走邊問身邊的莫帆,“你說我們是不是幫錯了,我們把她從張二狗家弄出來,害的她變成無家可歸了,她在張二狗家時,還有遮風擋雨的地方,現在,她卻要住在破廟裡,莫帆,我覺着是我害了她。”

莫帆聽到她這麼自責,心底生出對她的心疼,握緊着她手安慰道,“這不關你的事情,你也是好心幫她,誰也沒想到她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別自責了。”

等他們來到村西頭的那間破廟裡面時,破廟中間,安氏一身是汗的躲在用稻草攤好的地上,當她看到走進來的張含時,眼睛亮了一下,她朝張含笑了笑,輕輕說了句,“你來了,我終於把你盼來了。”

張含這次看到的安氏比上次看見的還要恐怖,現在的安氏瘦得完全看不出她還是個人了,她的眼神非常空洞無神,現在的她就像是在等死一樣了,沒有一點生機。

“你還好吧?”張含被莫帆小心翼翼的護着來到安氏身邊,此時,破廟裡頭全是血腥味,張含忍着噁心看着安氏問。

安氏露出一抹苦笑,目光失去了焦距,望着遠方,聲音很小的回答,“我真後悔啊,現在說什麼都晚了,只是我擔心我的孩子,我怕我死了之後,張五柱那個負心漢會不認他。”

“你會沒事的,產婆很快就來了,你先別說話,留點力氣來生孩子。”張含不敢走近她身邊,只能站在離她兩步遠的距離看着她說。

張含話剛一落,張章就帶着一位五六十歲的婦人進來,張產婆是張家村裡最著名的產婆,據說張家村出生的人一半以上都是她接生的,所以每次張家村要是有誰家媳婦要生孩子了,首先請到的就是這位張產婆。

張產婆一進破廟看見安氏這個樣子,嚇了一跳,趕緊說道,“不行了,這位產婦情況不太好,你們大家都快要點離開這裡,村長,麻煩你叫人燒幾壺熱水過來,還有,你們看看哪家有人蔘的,切片過來讓她含着,我怕孩子沒出來,大人就先沒了。”

張含聽見產婆說要人蔘,馬上想起張家那邊有一條百年人蔘,那是蕭風翼聽說她懷孕後,叫人送過來的,於是,張含跟產婆說,“張產婆,你先照顧着安氏,我家裡有人蔘,馬上回去拿,請你一定要照顧好安氏。”

“有人蔘就好,你快點去拿來,要是再耽擱一會兒,估計大人跟小孩都保不了。”張產婆回過頭看了一眼張含,着急的說。

張含轉過頭看着莫帆說,“莫帆,你去咱們家切點人蔘過來,要快。”

莫帆點了下頭,臨走時,再三叮囑張含一定要小心照顧自己,然後才跑回張家去拿人蔘。

時間一點點過去,破廟裡頭不時傳來安氏撕心烈肺的叫喊聲,偶爾還會傳來安氏喊張五柱名字的聲音。

張含望了一眼裡面,擔心看着張章問,“大堂哥,五叔他回家了嗎?”把了差笑叫。

張章一聽,臉色馬上變得不是很好,撇過頭望了一眼破廟方向,回答,“今天是五叔沐休的日子,昨天晚上他就回到家了,你別想他會來這裡了,我已經試過了,他根本連過問一聲都不肯,他是不會過來的。”

張含聽到張章這句話,臉色也跟着不是很好看,心裡把張五柱這個王八蛋罵了無數遍,真***混蛋,玩完了女人之後就不想認帳,現在連他女人生孩子都不管不顧,她真想咒他這輩子都斷子絕孫好了。

就在這時,去張家拿人蔘的莫帆急匆匆趕過來,“人蔘拿來了,娘還給準備了一些小孩子穿的衣服。”莫帆手上拿着一塊小小白布包着的人蔘,背上還揹着一個大包袱,裡面都是金秋花爲張含肚子裡的寶寶縫的嬰兒服。

當莫帆回到家把在破廟裡發生的事情跟金秋花他們說了之後,金秋花很心疼安氏肚子裡的寶寶,於是金秋花二話不說,把她前幾天剛縫的好的嬰兒服拿了出來,讓莫帆帶去破廟裡。

張含看到這幾件棉質嬰兒服,點了點頭,把它們拿了過來,交代他們兩個大男人說,“把東西交給我吧,我是女人,拿進去沒什麼,你們在裡守着就行了。”

莫帆在張含正要進去時,拉住了她手臂,叮囑道,“別拼命,要照顧好自己,要是頂不住,就出來,知道嗎?”

“我知道了,等我出來。”張含朝他點了點頭,看了一眼莫帆身後的張章,朝他點了下頭,轉身推開破廟的大門,走了進去。

破廟裡面,張產婆正在幫安氏擦着額頭上的冷汗,當她看見張含進來後,着急的問,“人蔘拿來了沒有?”

“拿來了,給,這個就是。”張含一聽,趕緊把手帕抱着的人蔘拿過去。

張產婆打開手帕,見手帕裡面有一根長長人蔘須,她點了點頭,說,“這根人蔘是好的,希望有它,可以保佑她把孩子生下來吧,能保一個是一個吧。”

張含聽到張產婆這句話,嚇了一跳,大步走到張產婆面前,着急問,“張產婆,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能保一個是一個,難道不能兩個都保嗎?”說完,張含看着面無血色的安氏,嚇了一跳,此時的安氏就跟死人的臉色沒什麼兩樣,要不是她還會喊,心臟會跳,張含真的會以爲她已經死了。

張產婆看了一眼躺在稻草堆上的安氏,搖了搖頭,看着張含說,“不是我不盡力啊,實在是我無能爲力,產婦太過虛弱了,她現在都是命懸一線的份上了,我能夠幫她把孩子生下來都算是盡最大努力了。”

“這.....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樣?”聽到張產婆講出事實,張含鼻子酸酸的,眼眶紅紅的,她不敢相信就在不久之後,她眼前這位活生生的人就會死掉。

“難道就沒有辦法了嗎,張產婆你想想辦法啊,你把大人跟小孩都保下來吧,求求你了。”張含拉着張產婆的手臂大聲說。

張產婆把張含的手從她手臂上移開,她一臉難過的跟張含說,“小含,不是嬸不肯幫,實在是嬸無能爲力啊,像安氏這種情況,就算是大羅神仙下來了,也不能讓她活下去了。”

張含感覺一股涼氣從她的腳底一直衝上她腦子裡,她腦子裡不禁想起她第一次看見安氏時的那個情景,那個時候的安氏目中無人,樣子非常潑辣,可是現在,這樣的人就要死了。

這時,躺在稻草堆上的安氏突然緩緩睜開眼睛,她痛的蹙了蹙眉,一點一點的伸起手看着張含,說,“小含小姐......。”

張含聽到她叫自己,馬上走到她身邊,抓住她瘦得只剩下骨頭的手,含着眼淚問,“你別說話了,留點力氣等會兒生孩子,給,這個是人蔘,你把它吃進去後就有力氣把孩子生下來了。”

張含流着眼淚把手上的人蔘須放進安氏乾的脫皮的嘴脣裡,安氏艱難的把人蔘須咀嚼了幾下,皺着眉把它吞了進去。

過了一會兒,安氏朝張含微微一笑,握着張含的手說,“小含小姐,我後悔了,當初我不該爲了一個夢,而背叛了張二狗,我現在這個下場是我該得的,我不怪任何人。”

“你會沒事的。”張含看着她說。

安氏閉了閉眼睛,搖了搖頭,嘴角輕輕抿着,彎了彎,此時她臉上的笑容非常溫柔,沒有以前的那種尖酸刻薄。

“我知道我的生命到盡頭了,我沒有不服,因爲這是我的報應,只是,我死不甘心啊,我的孩子,他,他是無辜的,我害怕我死了之後,他也會跟着沒命啊。”想到肚子裡即將出世的孩子,安氏眼角流出心痛的淚水。

“如果你擔心他會沒命,你就振作點,你要活着,活着把你的孩子養大。”張含握緊着安氏的手,鼓勵着她說。

安氏看着張含求道,“小含小姐,我現在只能求你了,我求求你看在他是張五柱血脈的份上,請你把他收養在身邊吧,行嗎?”

“這.....這......。”張含被安氏這個突如其來的請求嚇了一跳,她沒想到安氏會來這一出,讓她一下子手足無措起來。

安氏見張含在猶豫,一激動,雙手撐着地面想要起來,手剛撐起,安氏整個人又倒在了稻草堆上,她蹙緊着眉向張含哀求,“小含小姐,我求求你答應我這個要求,在這個世上我實在是找不到任何人來求了,我只能相信你了。”

張含見她還要繼續撐起來,趕緊制止住她,“你這是在幹什麼,你給我躺好了,你不要命了嗎,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身子很虛啊!”

“我管不了這麼多了,你要是不答應我這個請求,我就一定要向你跪着,直到你答應我爲止。”安氏流着眼淚看着張含說。

張含見她這麼固執,低頭思忖了好久,最後望了一眼一直盯着她看的安氏,張含一咬牙,閉着眼睛答應下來,“好吧,我答應你了,以後我會照顧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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