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美酒! ☆

莫麟跟着周木林進來後,又向周夫人作了一個有禮的作揖,恭敬的喊了一聲,“師母。”麟進認紹莫。

周夫人笑着站起來,看着莫麟說,“原來是麟兒啊,幾年不見,師母都快不認識你了。”

莫麟抿嘴笑了笑,然後擡眼望了一眼張二柱一家,周夫人見狀,笑着跟莫麟介紹道,“哦,忘了跟你介紹了,這位是我親弟弟,這是我弟妹,他們是我弟弟的兒女和女婿。”

莫麟聽完周夫人解釋,眼中閃過一抹了然,原來張家跟周家還有這一層關係,想到這裡,莫麟的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他派去查的人居然沒有把這層關係給他查出來,看來等他回去之後,一定要好好的懲罰一下當時被他派出去查張家事情的下人不可。

莫麟一臉剛認識的樣子向張含等人寒喧了幾句,張含跟莫帆見他這樣做,也順着他意,當作是剛認識一般,向莫麟打了句招呼。

早些年,周木林曾在京城的學院裡當過教書先生,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周木林又帶着妻兒回到這個鎮上繼承了祖業,本來周家在前些年還是個默默無名的小商家,經在過周夫人的鐵腕發展下,周家才慢慢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莫麟,咱們師徒也有好幾年沒見面了,今天咱們一定要好好的切磋一下,讓爲師看看你這些年有沒有進步。”周木林看着莫麟高興的說。莫麟是他教書教了這麼多年,教的最滿意的得意弟子。

莫麟恭敬的點了點頭,應了聲好之後,向張含跟莫帆等人說了句失陪,然後就跟着周木林進了內院的書房裡談話去了。

書房裡,周木林先坐下,然後指了旁邊的椅子跟莫麟說,“你也別站着了,一塊坐下,跟老師說說這些年來你究竟做了什麼,是不是還在跟你那位大哥在爭奪那不屬於你的位置?”

一進來之後,周木林和藹的面目突然變的非常嚴肅,盯着莫麟。而莫麟低着頭應了聲是,按照周木林剛纔的吩咐坐了下來,坐好後,這才尊敬的回答,“沒有,莫麟早已經放棄了這個位置了。”

“嗯,這樣就好了,這個位置本來就不該是你跟你大哥的,你大哥現在坐着它也是名不正言不順,你能聽老師的勸說也不錯,與其掛着不該屬於你的東西,倒不如去爭取屬於自己的另一番天地。”周木林看着莫麟說。

莫麟擡頭望了一眼周木林,嘴巴張了張,心裡在猶豫,他不知道他該不該把他知道的事情說給這位亦師亦友的老師聽。

周木林蹙了下眉,冷着臉問莫麟,“你是不是有話要跟我說?”

莫麟吞吞吐吐了一下,最後咬了下牙根,迎向周木林的目光,開口說道,“老師,麟兒已經找到你要徒兒幫你的人了。”

“什麼,你找到他們了?在哪裡?”周木林一聽莫麟這句話,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一臉震驚的看着莫麟問。

莫麟看着有點失常的老師,心中閃過疑惑,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回答,“對,找到了,不過老師,麟兒有件事情不太明白,爲什麼你這麼多年來一直要我查找他們,而且你還不告訴我,你要找人居然是我父親和我二孃他們?”

周木林眼神在四周轉了轉,臉上露出激動的表情,過了一會兒,他突然拉着莫麟的手臂問,“你二孃呢?她怎麼樣?”

“老師你.....你....。”莫麟睜大眼睛看着周木林,希望老師不是他心裡所想的那樣人,不然,他真的要讓失望了。

“我問你話呢,你二孃現在怎麼樣了?”周木林哪裡有空管莫麟現在心裡怎麼想他,見莫麟不回他的話,周木林大聲吼了莫麟一句。

莫麟低下頭,悶聲回答,“她死了。還有我爹,他也死了,只剩下我三弟一個人在這個世上活着了。”

“死了.....,怎麼會這樣?”周木林聽到這件事情一個人自言自語。

莫麟看着他表情,見他臉上好像沒有一點傷心難過的樣子,心裡突然覺着剛纔他想的那個想法好像不太對,要是老師真對二孃有什麼想法,現在老師聽到二孃死了,應該是悲痛欲絕纔對啊,怎麼可能會是現在這個平靜的樣子。

書房裡靜悄悄的,過了一會兒,周木林回過神來,臉上非常平靜,跟莫麟說,“咱們師徒好不容易相聚在一塊,等會兒一起吃個飯。”

莫麟偷偷的打量了下週木林臉色,見他恢復了平時嚴肅的樣子,出於好奇,莫麟小心翼翼的望了一眼他,開口詢問,“老師,麟兒有點好奇,爲什麼這麼多年來,你一直要徒兒找三弟他們,這到底是爲什麼?”

周木林看了一眼好奇的莫麟,臉一沉,眼神中帶着警告,“麟兒,這件事情你最好不要知道,要是知道太多了,隨時都會丟掉性命,老師不告訴你,都是爲了你好,明白嗎?”

莫麟見周木林說這句話時不像是在威脅他,倒像是真正爲了他好,莫麟此時有種感覺,覺着這事一定另有蹊蹺,不然,這麼多年,老師不會派這麼多人去找爹他們的。

莫麟看着周木林,點了點頭。在臨出門時,周木林叫住他,認真囑咐他,“好好派人保護你那位三弟。”

莫麟本來還想再開口問些什麼的,話剛到嘴邊,就被周木林揮手離開了。

重新回到周家大廳,莫麟一直盯着莫帆,心裡一直在猜着他除了是自己同父異母的三弟之外,還有其它什麼身份背景,還有那位從小隻見過幾次面的二孃,她又是什麼身份。

莫帆蹙着眉,迎向莫麟向他身上“射”過來的目光,莫帆發現,從莫麟一來到這個廳裡之後,他的目光就一直沒有從自己的身上移開過,莫帆很不喜歡莫麟向他看過來的目光,這裡面似乎藏着一種探視還有懷疑,這種目光讓莫帆很不舒服。

莫麟沒想到莫帆會向他望過來,兩道目光相視,他先是愣了愣,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即又一臉鎮靜的朝莫帆抿嘴微微一笑。

很快,周家下人進來通知周夫人,說是飯廳裡的酒菜都已經準備好了,周夫人揮退了進來稟報的下人,然後站起來拉着金秋花的手,笑着跟大家說,“家裡的飯菜準備好了,咱們過去吃飯吧,周棋,周書,周通,你們三個是主人,千萬要照顧好你們幾個表弟表妹們,明白嗎?”

“娘,孩兒知道了。”周棋三兄弟一臉尊敬的向周夫人大聲回答。

周夫人滿意點了點頭,臨走時,又向莫麟說,“麟兒,跟師母一塊去飯廳。”

“是的,師母。”莫麟點了點頭,趕緊走到周夫人另一邊,扶着周夫人,離開了這間客廳。

周家飯廳裡,裡面擺了一張長長的大飯桌,張含一進來看到這張飯桌,就驚訝了一把,這張飯桌起碼跟現代那些有錢人用的飯桌差不多,都是長長的,一邊能坐下十幾個人。

桌上面擺了一桌子豐盛的飯菜,清蒸,煮,炸,煎,烤等的做出來的菜全擺在這張桌子上,讓人看着就直流口水。

周夫人把張二柱夫婦安排在了她跟周木林身邊,張含緊挨着莫帆。張含坐好後,大致看了下,這麼多人坐在這張長桌子上,都沒有把這張桌子坐滿,可見這張桌子有夠長的。

大家剛坐下沒多久,周木林從外面走進來,坐在周夫人旁邊,夫妻倆相視一眼,露出一抹幸福的笑容。

他們這一笑,或許在周家三兄弟還張家人眼裡並不算什麼,可是在莫麟眼中,卻覺着有點疑惑了,他想起了剛纔在書房裡的事情,他這位恩師可是在書房裡向他問了其他的女人。

莫麟今年也是二十好幾的男人了,家裡妻妾也一大堆,雖然他心裡沒有一個真心愛的女人,不懂什麼叫真正感覺,只是他跟周木林一樣,也是個男人,他很清楚,如果一個男人打聽另一個女人的事,那這個男人肯定對這個女人感興趣。望着恩師跟師母的感情,莫麟又突然懷疑起自己的想法了。

此時的周木林並不知道他被自己的得意弟子這麼想着,兩夫妻低頭交耳小聲說了幾句話,然後就見周夫人叫來一個下人,只見周夫人在下人耳邊嘀咕了幾句,沒過一會兒,周家下人離開。

周夫人笑着望向張含,開口說,“含兒,剛纔聽你說你釀了酒,剛好我聽你姑父講起,大姑家裡還藏有一瓶西域來的果子酒,聽說這東西女人喝有美容養顏的功效,等會兒你幫大姑看看。”

周夫人話剛一落,剛纔離開的下人突然走了進來,不過這次她手上端着的一瓶酒,這瓶子是跟酒鋪裡賣的酒瓶子一個樣子,讓人看不見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酒。

周夫人朝下人點了點頭,不一會兒,周家下人往大家的酒杯裡添了酒,張含因爲是孕婦,所以她酒杯裡是杯白開水,等周家下人給莫帆倒了酒之後,張含馬上把身子往莫帆這邊湊了過來。

一見酒杯裡的酒,張含頓時眼睛一亮,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果子酒應該就是現代常說的葡萄酒了。

以前在還沒發家的時候,張含也想過釀葡萄酒,後來經過一打聽,這才知道這個地方根本就沒有葡萄這種水果,沒辦法,她唯有打消了這個想法,改成了釀高梁酒。

大家都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酒,周家三兄弟一直知道自己的父母藏有一瓶好酒,周通曾經還偷偷的跑進周木林的書房,就是想去偷嘗這酒,到了最後,他不但酒沒嚐到,反倒屁股被周木林狠狠揍了一頓,害的周通半個月下不了牀。

莫麟望着白酒杯裡的酒,發現這酒跟他以前喝過的酒不同,味道不同,顏色也不同,他拿起酒杯,把它放在鼻間輕輕聞了聞,一股淡淡的酒香氣涌入他鼻腔中。

周木林看了一眼大家的表情,跟周夫人相視一笑,然後看着大家說,“這酒是我一個朋友從西域帶回來的,我聽他說叫做什麼葡萄酒,我見它這麼特別,一直沒捨得喝,今天見親朋好友難得聚在一塊,我就把它拿出來讓大家都嚐嚐。”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有顏色的酒,太奇怪了。”張二柱也算是好酒之人了,他喝了這麼多年的酒,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帶着紅色的酒,於是,他忍不住先低頭抿嘴喝了一口。

剛一喝下一小口,張二柱嗯了一聲,眼珠子睜的老大,一臉激動的指着酒杯,吞吞吐吐說,“這......這酒.....挺好喝的。”

周夫人笑着說,“大家都嚐嚐。”周夫人舉起酒杯先跟周木林碰了碰杯子,然後微笑着向桌上從人說。

說完這句話,周夫人又看向張含這邊,笑着跟張含說,“含兒,這次你懷孕,不能喝這酒,這半瓶我留着,等你生完孩子了,我再拿給你喝。”

張含向周夫人笑了笑,看了一眼大家面前的葡萄酒,“含兒明白的,雖然我不能喝,不過我也聞到了,這也值了。”

如果她沒有嘗過葡萄酒,或許她會很饞這酒,只是他們都不知道,張含在現代也算是經常喝葡萄酒了,它是什麼滋味,她早記在心裡了,而且她也相信,此時的葡萄酒肯定不能跟現代的那些珍藏了幾十的葡萄酒相比。

張二柱作爲第一個喝葡萄酒的人,理所當然的,他的杯子是最先空的,等到他喝完了屬於他自己的那份,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大家慢慢的品嚐着葡萄酒。

莫麟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杯子裡的葡萄酒,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過了一會兒,莫麟擡頭望向周木林,用驚訝的語氣開口,“老師,這酒好酒啊,我還從來沒有喝過這種酒。”

周木林剛喝下一口,聽到莫麟這句話,高興的大笑道,“這酒啊,它確實是好酒,只可惜啊,這酒在我們國家沒人會釀製,要不然,我們也能天天喝上這種酒啊。”

周木林一說完,除了張家一幫人的目光是停留在桌上,其他人的目光都朝張含這邊望了過來。

張含剛夾了一條青菜往嘴裡送,菜剛到嘴邊,突然感覺到有幾道熾熱的目光向她這邊“射”過來,張含擡眼一瞧,發現周夫人一撥人的目光都朝她身上望過來。

一下子被幾個人用同樣的目光望着,張含望了一眼莫帆,他朝她聳了聳肩,露出一幅他也不知道怎麼辦的表情給她。

張含放下嘴邊的青菜,看着周夫人他們問,“大姑,姑父,你們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跟我說,如果有的話,就直說吧,還有,你們別拿這樣子的目光看我,我被你們看的都塞毛豎起,怪難受的。”

周夫人一臉和藹笑容看着她,輕聲細語的說,“含兒啊,你不是會釀酒嗎,那這種酒你能釀出來嗎?”

張含看着她,眼睛眨了眨,一會兒搖頭一會兒點頭的,把周夫人等人弄的糊里糊塗的。

周夫人一臉着急的看着張含問,“含兒啊,你這是能釀出來還是不能釀出來啊?要是能的話,你需要什麼,儘管跟大姑說,大姑一定儘可能滿足你。”

張含看了一臉着急的大姑,總覺着這個大姑好像對這葡萄酒很急着要似的,她猶豫了一會兒,看着周夫人說,“能倒是能,只是這葡萄酒要釀製的東西我們這裡沒有啊,比如說葡萄。”

“葡萄?這是幹嘛用的?”周通認真聽着,他也特別想知道他這位表妹能不能釀出葡萄酒來,要是能的話,以後他想喝多少都可以了,所以從周夫人問張含會不會釀時,周通就一直認真聽着,當他聽到張含提起葡萄時,在衆人面前率先開口問道。

其他人見問題被周通問了,同時把充滿疑問的目光看向張含,等着她回答。

張含目光在他們身上轉着,緩緩跟他們解釋,“這葡萄就是釀這酒的最關鍵,如果我們沒有葡萄,是不可能釀出這種葡萄酒出來的。”

“那我就去其他地方找給你,你畫幅圖給我,我可以派人去找。”周木林認真看着張含說,話一落,馬上就擡手叫來下人過來,吩咐下人去他書房裡拿筆墨來這邊。

張含見周木林真的叫人拿筆墨,趕緊開口制止住,她苦笑着跟周木林說,“大姑父,不是我不畫給你,只是這葡萄我一早就叫人打聽過,這種水果咱們國家不可能會有的,只有西域那種地方纔會有。”

“這也沒事,你還是可以畫給我,我有幾個朋友隔幾個就會去一趟西域,我可以叫他們幫我們弄這叫什麼來着.....。”周木林閉着眼睛,拼命的想着這古怪名字。

最後還是周夫人看不下去,不顧衆人看着,湊過頭小聲的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周木林呵呵了幾聲,大聲說,“對,是葡萄,我可以叫他們幫我弄一車葡萄回來。”

張含聽了他這句話,閉着眼睛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不行的,這葡萄是個嬌嫩物,只要在封密的地方放一兩天,它定會全部潰爛,就算把它運回來,我們也不能拿它釀酒了。”

大家一聽她這句解釋,紛紛嘆了口惋惜的氣,周夫人揉着手帕,着急的望着張含問,“難道我們沒有辦法了嗎?那可怎麼辦啊?”

張含突然擡起頭看向周夫人,蹙着眉問她,“大姑,什麼怎麼辦,釀葡萄酒對你們很重要嗎?”

“這.....,這......。”周夫人露出爲難的表情,轉過頭看了一眼周木林,周木林沒有看她,只是緊繃着一張臉不說話。

周夫人收回目光,露出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跟張含說,“這事,大姑以後再跟你說,含兒,你幫大姑想想,這事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嗎?”

張含看着周夫人投過來的求救目光,抿着嘴一言不發,看來她猜想的真沒錯,大姑一家突然對釀葡萄酒這麼感興趣,一定是有其它情況,只是這其它情況她還不知道。

張含低頭思忖了一會兒,想起自從她爹跟大姑相認之後,這個大姑對她一家人真的很好,就衝這個,她這個做外甥女也該幫這個忙。

想了好一會兒,張含擡起頭看向周夫人,說,“其實也不是沒辦法的,只是要實施起來,可能有點慢,其實葡萄可以在我國試種,如果試種成功的話,那釀葡萄酒就不成問題了。”

“這個,這個,現在也沒其它辦法了,只好死馬當活馬醫了。”周夫人看了一眼周木林,嘆了口氣,勉爲其難答應張含這個提議。

這頓飯吃了足足一個時辰,周木林拿出來的葡萄酒因爲太珍貴了,所以每人只喝了一杯就不再繼續添了,而是改換成平時喝的白酒。

張家一家是在下午回去的,回去時,周夫人準備了半車的禮物讓張二柱帶回去,臨走之時,周夫人深怕張含忘記葡萄酒這件事情,於是拉着張含偷偷走到一邊仔細叮嚀一番,直到張含跟她保證,一定不會忘記她這件事情,周夫人才放下心來,讓她上了馬車,跟着張二柱他們回張家。

張家馬車緩緩離開周府大門,與此同時,在周家大廳裡,裡面一片沉默,周家三兄弟坐在一邊,莫麟一人坐在另一邊,主座上坐着周家夫婦。

“爹,娘,你們今天有點怪啊,爲什麼一定要表妹釀葡萄酒呢?咱們家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做爲最大的兒子,周棋一眼就看出父母眼裡的不安,他擔心的看着他們問。

“什麼,咱們家出事情了,是誰那麼可惡,居然敢欺負我周家,娘,你告訴我,兒子替你報仇去。”小兒子周通脾氣比較火爆,當他一聽到大哥說有人欺負他們周家,周通氣的滿臉通紅,蹭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看着周家夫婦大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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