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心言來到化妝品賣場,正在跟所有人講如何接待客人,如何推進適合的化妝品細節時,威含快步走到她身邊,一把扯過她的胳膊,“回去休息。”
清心言用力的甩了甩被他抓住的手可惜沒甩開,於是瞪了他一眼,“威含總裁,你當着我的員工這樣抓着我的手不合適吧,麻煩你放開。”
威含非但沒有放開,反倒一把將她槓在肩膀上,“清心言我明明跟你說過,好好照顧身體,可你呢完全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你說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喂,你瘋了你,快點放我下去。”
所有人見威含如此霸氣的把他們總裁扛走,頓時跟着起鬨拍手叫好,清心言覺得有點丟人,“威含,你趕緊放我下來,丟死人了。”
“丟人也是你自找的。”威含不理會她的話,扛着她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威含……”怒吼一聲,可惜人家壓根沒搭理她,黑着臉將她丟進車裡,清心言正想推門下去,可惜車門被鎖,氣的她只能對着窗戶比劃。
迅速坐進駕駛室的威含,擡手幫她繫上安全帶,然後調轉車頭,“清心言你說我是不是該把你鎖在家裡綁在牀上,你纔會聽我的話?”
“跟你說咱倆已經沒什麼關係了,而且現在不適合單獨見面,所以麻煩你放我下車。”
“閉嘴。”威含是真的生氣了,雖然知道她是爲公司的事情擔心,可是這樣一夜一夜的不睡,又不好好吃飯,身體怎麼能吃得消?
清心言被他吼的嚇了一跳,縮了縮脖子感覺生命受到威脅。
見她還知道害怕,威含冷冷的道,“清心言,我說的話你好像從來都沒記住,既然如此從今天開始,我親自管束你。”
“咳咳……咳咳……”清心言猛地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一臉震驚的看着他,咳嗽不停。
這傢伙吃錯什麼藥了?
威含見她被嗆到,冷着臉擡手拍了拍她的背,“清心言,別想着怎麼甩開我,怎麼推開我,我說過不管你對我是什麼態度,我依然會站在你的身後守護你照顧你。”
“威含,咱倆說好了分手,你現在這麼做合適嗎?再說了我這不好好的麼,怎麼了要你照顧?”其實她現在腦子是暈的,胃也不太舒服,因爲今天到現在爲止只喝了兩杯咖啡。
“是你說的,不是我說的,你說要扯平我由着你扯平,但不代表我會由着你胡來糟踐自己的身體。”他說過,她提出分手,就當做這是對他之前想要推開她的懲罰,所以他心甘情願的接受,但不代表他會對她的關心有所減少。
“我說你有病吧?幹嘛啊非得纏着我,雖然說那個南總的確不咋地,但好女人萬萬千,你幹嘛非要在我這棵樹上吊死?”她覺得現在的威含有點神志不清,在這樣的處境之下,他不該對自己有過多的關心和接觸,不然很容易引起他們家族對他的衆怒。
“沒辦法,誰讓你是我的女人呢,我會對自己做過的事情負責到底,而且我是個比較專一的人,既然有了一個女人變不會再去碰別人。”
“真抱歉,我沒想讓你負責,也沒想對你負責,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用那麼認真。”當決定要分手的時候,她選擇將自己送給他,爲的就是可以真真正正的屬於他一次,這樣她也就沒有什麼遺憾了。
“沒關係,我想對你負責就夠了。”威含說着的時候,將電話打給北寧。
“有什麼事情打我電話,還有一切按照之前跟你說好的流程走就行,萬一現場發生什麼以爲情況,你看着處理或者打電話給沐歌,她辦法比較多。”
“好,明白。”
“喂,你幹嘛替我做主,我纔是公司的總裁好吧?”這傢伙真是忒討厭了,不知道的還以爲星耀集團的總裁易主了呢。
“放心,沒人跟你搶總裁的位置,你就當我是你免費的私人助理好了。”
“我可用不起,還有,北寧現在是我的人,你以後能不能少吩咐他做事?”想到北寧,清心言就生氣這傢伙完全不知道誰纔是他的領導,回去之後非得好好跟他說道說道。
“不用也得用。”威含說着已經將車開進自己的公寓。
清心言看着這陌生的地方,“這是哪裡?”
“我剛剛買的公寓,下車。”
“我不下,你趕緊……趕緊送我回去。”她來他的公寓不合適,即便是大白天也不合適。
威含見她如同一副受驚的小白兔模樣,擡手解開安全帶迅速下車,繞到她這邊的時候一把拉開車門,“要我抱你出來?”
“威含,你有完沒完,你覺得我來你這裡合適嗎?”此刻的她皺着眉頭,表情很是嚴肅。
“有什麼不合適的?”說着他探進車內將她的安全帶解開,然後一把將她抱出車外。
“威含!”她從來沒覺得這男人這麼霸道過。
“你要是再敢囉嗦,我就將你敲暈丟到牀上去。”這話說的咬牙切齒。
清心言看了看他鐵青的臉,只是小聲的咕噥了句,“過分!”
威含抱着她來到所住的樓層,將人放下準備開門的一瞬間,清心言擡腿開溜,可惜她哪裡是他的對手,剛跑了幾步就被人抓住衣服領子,並且再次被槓在肩上。
“清心言你還真是長本事了嗯?竟然還敢跑?”
“我這是在幫你,你快點放我下來。”清心言擡手拍着他的背,她算是發現了,這男人要是死纏爛打起來比女人更厲害。
威含沒理會她的拍打和叫喊,打開房門扛着她走到裡面的臥室,隨後將人丟到牀上,“櫃子裡面有新的睡衣,自己去洗個澡。”
“不要。”她乾生氣的嘟着嘴巴不打算配合。
威含點點頭開始脫衣服,“行,既然你不想自己洗,那我們就一起洗。”
“靠,你狠。”清心言說着立馬從牀上跳下去,乖乖的打開櫃門拿了件睡衣大步走進浴室。
“哼,臭丫頭。”威含說了句轉身走了出去。
大約二十分鐘過去,威含再次走進房間的時候,手裡端着一碗麪,“把面吃了再睡。”
“我說威含先生,你不覺得咱倆現在的相處模式有點不合適嗎?”清心言坐在牀邊,剛剛洗過澡的她還真是又累又困。
威含坐到她身邊,“我覺得現在的相處模式纔是最正確的。”
“我覺得我還是唔唔……”她想說她覺得自己還是回家比較好,可是話沒說完,嘴就被他一個吻堵住。
清心言在微愣之後,擡手去推他的身體,可威含哪裡會給她推開自己的機會,吻越演越烈,直到清心言不再反抗威含纔算罷休,“清心言,以後我不會再任由你想幹嘛就幹嘛了,聽見了嗎?”
他一邊說着一邊撫摸着被自己親吻過後的脣瓣,他多想每天都可以這樣吻她,抱着她,肆意妄爲的對她做些什麼,可是爲什麼就這麼難?
清心言瞪了他一眼,本想罵他兩句,可是這眼皮子好像不聽使喚,隨即小腦袋一沉落在他的肩膀上,她真的是太累太困了。
望着她睡着的容顏,威含滿是心疼,這丫頭可能是真的困極了,不然就剛纔親她這事,她非得跟他動用武力不可。
擡手撫摸下她的發,慢慢的將她身體放平,正想起身離開,才發現她的小手正緊緊的抓着他的衣角,像是怕他會離開一般,這樣的場景讓他心裡一酸,如果沒有當年的事情,他們倆一定很幸福的生活着,想到這裡又覺得虧欠了她許多。
微微嘆了口氣,慢慢的躺到她的身邊,見她毫無意識的靠近自己的懷裡,彷彿就像一隻害怕被拋棄的貓兒一般,可愛又讓人心疼,“乖,安心的睡,我就在這裡陪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