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歌三分疼七分裝,爲的就是收拾一下故意對她下狠手的牧思凌。
之前本打算在訓練中替琳兒報一“賤”之仇,可牧思凌一躲就是好多天,今天好不容易讓她逮到機會,自然不能放過。
更何況是她先下黑手,雖然她一向光明磊落,但是像牧思凌這樣沒有準則的人,就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無需講什麼道義,什麼光明磊落。
“沐歌,明明是你打了我,你還血口噴人?”牧思凌本就捱了揍,這會聽見她當着梟墨軒的面故意這麼說,自然有些激動的辯解。
沐歌手捂着肚子,一臉委屈的看着牧思凌,“牧指導員我剛剛被蒙上雙眼綁在椅子上的時候,不就是你打的我麼?難道是我的嗅覺不夠靈敏,將你身上的香水味誤以爲是別的男人?還是說站在這裡的人,有人跟你用一樣的女士香水?”
全體官兵面面相赫,他們可都是鐵骨錚錚的爺們兒,怎麼可能用女人的玩意兒?
牧思凌還想辯解,可梟墨軒沒給她機會,冷冷的幾個字宣佈她接下來的命運,“你,該走人了。”
沐歌以爲梟墨軒會訓斥牧思凌幾句,然後給她個教訓或者懲罰,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直接的讓她走人,說實話她有些意外,畢竟她的身份背景擺在那裡,以爲他多多少少會有些顧及。
牧思凌瞪大眼睛,滿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讓我走,憑什麼?就因爲在考覈中打了她兩下?”
梟墨軒將沐歌打橫抱起,冰冷,霸道,強勢的吐出一句話來,“沒錯,因爲你打的是我梟墨軒的女人!”
不管她什麼身份什麼背景,就憑這一點他就能讓她隨時走人。
此話一出,所有人暗自慶幸,還好剛纔沒幫着牧思凌一起動手,否則這會一定是他們的死期。
看着梟墨軒離開的背影,牧思凌捂着胸口憤怒的吼道,“梟墨軒你一定會後悔的。”
沐歌窩在他的懷裡,臉上帶着笑聲音甜膩膩的道,“夠霸氣,像是戰神該有的氣魄!”
“滿意嗎?”
“還湊合吧,我問你一個星期沒出現,是不是就想着怎麼算計我呢?”想到剛纔爲他擔心,爲他着急的勁兒,沐歌這心裡頭有些不爽。
梟墨軒低頭睨了她一眼,“丫頭,如果這是真正的戰場,真正的綁匪,豈會給你反抗的機會?”
沐歌明白他這話的含義,“既來之則安之!”
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軍訓結束後,去機要處報道。”
沐歌一聽火了,“啥?機要處?”
機要處是啥?
是集安全與保密於一身,爲社會經濟發展保駕護航。
機要的工作是即做好涉密文件的管理工作,還要認真完成機要文件及傳真電報的閱辦,做好機要保密,其中機要文件的傳閱、辦理都是有嚴格規定的。
所以,機要工作人員務必保守機密,做到不該透露的絕不透露,不該說的絕對不說。
想到這裡沐歌的臉皺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