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珠寶show完美落幕後。
莫流觴在車前摟着溫瞳的腰,兩人碰着額頭,在盧浮宮外面完全沉浸在甜蜜之中。
其他人自然不會上去打擾他們,鬼手和那些保鏢也站在一邊靜靜待候。
這時,上官筱突然眼睛紅腫地衝上來,抓着莫流觴的手臂,“觴,你聽我說,溫瞳拿了我爸爸的東西,我剛纔打他的電話打不通。一定是她把我爸爸怎麼了,她恨我想要對付我,就對我爸爸出手,你說過你會幫我的!我不能讓我爸爸出事……”
她白皙的臉上有些狼狽,這個女醫生從未有過這種慌亂的狀態。
她緊緊抓着莫流觴的手臂,希望他能認清溫瞳的陰謀。
溫存的甜蜜,被旁邊聲嘶力竭的聲音打斷了——
鬼手上來想拉走這個女人,“上官小姐,請放尊重一點。”
莫流觴放開溫瞳的腰,對鬼手示意了一個眼神,讓鬼手退開了。
他揹着手,看着上官筱沉聲道,“說得對,我會幫你,但那是以前。就在前幾日,我已對溫瞳發過誓,今天對她的決定和做法,永不相問。”
上官筱臉色變了變,搖搖頭,不敢相信地看着他旁邊那個美麗溫婉的女人。
他真的對那個女人如此死心踏地麼?
他就真的那麼愛她麼?
永不相問?
“呵呵!”她晦澀地笑了兩聲後,又搖搖頭,激動道,“不,觴,你不能讓這個女人傷害我的父親,有什麼事,是我和跟她的事,她不能對我父親出手……”
她的聲音幾乎是在尖吼,平時的冷靜完全不見了。
溫瞳站在莫流觴身後,微笑着看着這個女人,靜若處子。
她爲這個這女人的反應感到些許疑惑,怎麼有些人傷害別人的時候理直氣壯,但到了自己身上,卻覺得自己是受害者了?真奇怪。
見她厲聲指向溫瞳,莫流觴臉色沉了沉上前兩步,似保護的駕勢站在溫瞳面前,無聲勾了勾脣,對上官筱道,“我說了,怎麼做是她的事,我不過問。不過,我想我必須跟你說一下我的想法。”
他眼晴關愛地看了眼身後的女子,俯首在上官筱耳邊道,“如果,當時她摔跤導至我的孩子出事了,以及,剛纔新亞的珠寶發佈會出現了意外,帶來了不良的影響,我想,我不會把你父親的手鍊帶來,因爲我會帶他一隻手過來……”
聲音輕淡地就像平時聊天一樣,但陰狠的話卻令人心悸膽寒!忍不住哆嗦!
有些事情,他沒有出面,並不代表他不知道。
因爲他答應過讓溫瞳去處理這件事。
上官筱愣愣地站在那裡,失魂了一般!
縱使她有再多的不滿,抱怨,不甘,恨意……
世事總是瞬息萬變,永遠猜不到下一刻會發生什麼,以及自己的下場。
莫流觴留下那一段話後,便擁着他兩個多個身孕的未婚妻溫瞳上車了。
加長轎車在幾輛保鏢車的護駕中,氣勢磅礴地離去——
她們這場女人的戰爭,最終是溫瞳的勝利。
以一種守護心愛的男人,守護孩子的姿態完勝!
不知過了多久。
一輛司法部門的車停在了上官筱的面前。
她沾着淚珠的睫毛顫了顫,慢慢擡起眼睛,看着從車裡出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