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嘛?一女侍候兩個男人,要不是我不想亂了七皇子的事。我就端起七皇子的茶水朝耶律重拋過去了。
“此話可不能這般說。”樓破邪輕佻地低下頭,在我的手上印上一個吻,“有些女人,是用來放線的;有些女人,是用來寵愛的;有些女人呢,還是用來寵愛和放線的。”
什麼意思,我的手掐得更厲害,好過分,這般說我。
拿我的名聲來報復我,是不是很快活?這樓破邪,還真是邪門得可以,直接給我一拳好了。我討厭這樣的,可是,這不是我和他鬥氣的時候。
耶律重輕哼地笑,“這女人受得了嗎?”
“那你可錯了,這倪初雪和太子可是知心朋友啊,和本人的關係,怎麼是太子能比得上的呢。”他還上下其手摸我的臉。
癢癢的,可是我氣極了。他一手抓了我在後面掐他腰的手,讓我半抱着他。在外人的面前,越發顯得親熱。
“哦,如此。”耶律重朝我極是曖昧地笑。
那種笑,讓人想上去撕了,那對上官,也是那種可利用的朋友嗎?他必是心裡這樣想的。我低低地在心裡嘆息着,爲什麼好好的要拉我下水?
又說了些可有可無的話,七皇子纔回宮。
一上馬車,我遠遠地坐在角落邊,氣呼呼地看着一邊。
他也不說,就那樣悶着,他倒是有能耐,我不問,他必定是不說的了。
我心裡極是氣惱啊,可是,我又不能拿皇子出氣,太過分了。
“爲什麼要這樣說我?”我還是忍不住問出聲了。
他還是顧自下着棋盤,一臉的冷漠。
越看我越是氣啊,我不喜歡生氣的,可是,他輕易就能挑起我的火氣。我生氣,他沒有看在眼裡嗎?
我又氣又羞,“七皇子,你怎麼報復我都可以,爲什麼要這樣子在外人的面前說我是你的女人?你這般,要是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做人?我在宮裡,以後出了宮,我算是什麼?淫蕩,細作?”越說我越是委屈,淚就撲撲地落下,我一手擦去,“七皇子,我雖然只是一個宮女,可以任你打,任你罵。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要那般,我也是無可奈何的,可是,你萬不能拿我的名聲來這般說。我也有我的尊嚴,我也有我最後的傲骨,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他擡起頭,瞧我一眼,又繼續下着棋子,冷淡地說:“這樣你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