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這世上,就只有他這麼一個,我真幸運,讓我遇到了。
低低笑着,“下次我不會亂點路,讓狗咬你了。”
他將我擁緊,嘆息着:“以後會是怎麼一個幸福了得啊。”
夜裡靜靜地相擁,聽着不知哪來的聲音,嗚嗚呼呼的。
“我們會出去的。”他說。
一大早,他煲了藥粥,涼了一會才叫我起牀。
蹲在牀前看着我說:“倪初雪,小懶豬。”
“好早。”我伸伸懶腰,他輕撫着我的發,“真好看。”
“比那秦淮的花娘都好看嗎?”我側着臉看他。
他點着我的腦子,“就知道你記掛着這些事,那是我花一千兩讓那小鬍子去請的。以後不會有這樣的傻事了,初雪。”
“呵呵,其實我也知道,你無非是想讓我知道,你現在身邊有了一個人,然後,你讓我可以安心,可以放心。”
我怎麼安得下心呢?當時,我就氣啊。
“真是可惜,我的天珠。”不該衝動的,我很是喜歡啊。
我送林繤的,是我娘給我的玉鐲,可是這天珠,小靜曾說過漂亮,我還是沒有給他。
他輕笑,然後在腰間摸出一抹紅豔的東西在我眼前閃了閃,“這是什麼?”
“我的天珠。”我歡喜地叫起來。
“什麼你的,是我送你的。想不想要?”他招招手。
我笑得歡喜,“當然想。”
他抓着我的手腕,戴了上去,那熟悉的感覺,一下就彌散了開來。
“再怎麼生氣,也不能再取下來。”
“嗯。”快樂,並不是由它所給,而是由人心裡所想的。
但是,它代表着一種意義。
他低頭,輕輕地在我的臉上親一下,“起來吃些東西,要忙活起來了。今天有些新的發現,可能對瘟疫會好一些,可是,太嚴重了,還是無法救治。”
他神采奕奕,一臉的俊氣飛揚,上官雩,他是不會聽從天命的。
我總在他的身邊,他纔會有些放心,偶爾,我也幫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
他說,要是有一丁點的不舒服,得馬上說。
我點頭,這自然不是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