鈕瑟大笑道:“有一套!哈哈哈哈哈……。”井木犴率領着黃金絞殺軍仰頭望向空中,臉上都露出親切的笑容。龍驤和絞殺兩軍一上一下大笑着,全速飛奔向幽州的第一道屏障玉京府。
秦抗天安慰的拍拍韋小寶的肩頭:“大哥,咱們還是想想怎麼洗掉這個不實的名聲吧。”韋小寶極度鬱悶的點點頭。
八千餘名美目紅腫的中閣弟子站起身來,一雙雙仇恨怨毒的眼睛望着秦抗天和韋小寶。
秦抗天背對着他們,冷冷的說道:“朕不想殺你們,都滾吧!”
八千餘名中閣弟子臉色都是一變,絕美的臉上全是刻骨銘心的怨毒,互相瞧了瞧,每一雙美目內都露出決然之色,齊聲喊道:“殺了這個禽獸!”身體全都放射出耀眼的霞光,北溟玄陰如海嘯般從體內狂涌而出。四周的溫度仿若蹦極般驟降,方圓百里內進入了極寒,地面上翻起的泥塊和碎石瞬間都凍裂成齏粉。
韋小寶感覺自己體內的血似乎都凍住了,整個身體在霎那間失去了知覺,眼中露出恐懼之色。秦抗天伸手握住韋小寶的手,天魔氣快速的進入韋小寶體內,瞬間將韋小寶體內經脈內凍住的白虎真氣吞噬掉了。
韋小寶眼中射出恐怖之色,秦抗天微笑衝韋小寶點點頭,天魔氣邊吞噬白虎真氣邊瘋狂的沿着奇經八脈十二正經以光速運轉着,韋小寶身體內的極寒順着汗毛孔射出,整個身體冒着一縷縷細若遊絲的白氣,逼出體外的白氣與外界的玄陰寒氣相觸,瞬間化作細細的冰針,連綿不絕的掉落在冰冷堅硬的地上。
一名中閣弟子喊道:“姐妹們,咱們與這禽獸同歸於盡!”八千餘名中閣弟子都不約而同將北冥玄陰提升到爆體的邊緣,玄陰寒氣已如狂風驟雨席捲開來。
秦抗天脣角綻起一絲冷笑,沉聲說道:“朕最後一次警告你們,朕與你們聖地一天二地恨,三江四海仇,但朕還是發了善心,饒了你們的性命,你們不要自誤,馬上滾!”
八千餘名中閣弟子美目已變作一片血紅,聲嘶力竭的嬌喊道:“禽獸去死吧!”八千餘道暴雄渾如洪水般的北溟玄陰力,匯成一道滔天巨浪鋪天蓋地砸向秦抗天和韋小寶。
秦抗天冷哼一聲:“找死!”身體狂涌出數百米高的天魔氣浪,左手向後揮去,難以想象的力量席捲而出,將滔天巨浪般的北溟玄陰力攪成粉碎,化作一道道天魔風刃四射而去,八千餘名中閣弟子修長婀娜的身體被天魔風刃以光速切割成了碎片,八千餘個銀色無品仙嬰尖厲驚恐的慘叫着射上天空,化做一道道銀光想要四散逃命,秦抗天拉着韋小寶猛地轉過身來,小腹間無聲的旋轉着黑洞,磅礴恐怖的吞噬力席捲而出,如同惡魔的大嘴將四散奔逃驚恐尖叫的無品銀仙嬰籠罩住,急速倒射而回,仙嬰仿若一道道密集的銀箭被連綿不絕的吞噬進了黑洞內,黑洞旋轉着消失了。
韋小寶驚駭的望着遠處數百米地面上到處流淌的濃濃的血漿,胃裡劇烈的抽搐,苦笑道:“弟弟,我恐怕很長時間不會想女人了!”
話音剛落,突然慘叫一聲,天魔氣在體內似乎失去了控制,瘋了般橫衝直闖起來,奇經八脈、十二正經被天魔氣撞擊的到處破裂,韋小寶疼的渾身大汗淋漓,慘叫聲如同狼嚎。
韋小寶耳旁傳來秦抗天的聲音:“大哥,忍耐一下,相信我,我不會害你的。”韋小寶痛苦的用力點點頭,全身劇烈的抖動着,慘叫聲硬是硬生生憋住了,緊咬着牙關,臉上的汗已如下雨一般。
陷入瘋狂狀態的天魔氣將韋小寶體內的經脈全都弄斷,絞成了齏粉,化做一個鵝蛋大小的氣團,在臟腑內瘋狂的亂撞起來,難以想象的折磨和痛苦,讓韋小寶恨不得馬上死去,可是腦海內殘留的一絲清醒不斷的告誡自己,韋小寶你要堅持住!爲了弟弟爲了愛你的女人們,你也要堅持住!
韋小寶胸膛劇烈的收縮了一下,一道黑紅的血箭張嘴射出。心裡不斷的咒罵,時間怎麼過的這麼慢?就在韋小寶痛苦的實在堅持不住要放棄的剎那間,鵝蛋大小的天魔氣團突然破開一個洞,一縷精純到極點的純白真氣緩緩流出,隨着純白真氣的流動,經脈又奇蹟般的以驚人的速度再生出來,散發着晶瑩光芒。新生出來的奇經八脈、十二正經比以前大了近兩倍,而且更加堅韌富有彈性,純白的真氣如同溪流一般在經脈內急速運轉着。
韋小寶感覺通體舒泰,仿若吃了靈丹妙藥一般,驚喜的望向秦抗天。天魔氣快速的沿着韋小寶的右臂來到掌心從勞宮射出,重新進入秦抗天體內。
秦抗天笑道:“恭喜大哥。”
韋小寶驚喜的問道:“弟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感覺自己不一樣了,可是我的階位卻沒有絲毫的變化,依然在九階大成境界,但是我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變了,這、這是怎麼回事?”
秦抗天笑道:“你體內的白虎真氣已被天魔氣改造提純成白虎靈力了。”
“什麼?這、這是真的嗎?”韋小寶驚喜若狂的看着秦抗天。
秦抗天神情黯淡了一下,道:“這要歸功老鬼大哥,當年我誤闖進誅仙大陣,吞噬了老鬼大哥剩下五成功力的一半白虎靈力,因此我的天魔氣裡有一部分是從白虎靈力裡轉化而來的,天魔氣既然能將白虎靈力轉化成天魔氣,自然將白虎真氣轉化提純成白虎靈力也是輕而易舉的事了。”
韋小寶恍然道:“我明白了,當年弟妹體內的青龍力也是被你的天魔氣連續提純轉化變成了和青龍真君一樣的青龍靈力,”韋小寶醒過神來,尷尬的收住話語。
秦抗天笑了:“幸虧你這傢伙是九階初級境界,不然除了老鬼,我是沒辦法將你體內的白虎真氣轉化的。”
韋小寶打了個寒戰,連連點頭:“不錯,除非你像對弟妹一樣對我,我靠,太噁心了!”秦抗天也打了個冷戰,後退了一步,吼道:“媽的,大變態,離我遠點!”兄弟倆互相望着,不約而同又打了個哆嗦,突然放聲大笑起來。
半晌,秦抗天笑道:“我的龍輦大概要到明日清晨才能趕到,今晚咱兄弟倆只能露宿這裡了。”
韋小寶一愣:“怎麼弟弟你不打算追上絞殺和龍驤軍嗎?”
秦抗天搖頭笑道:“晉王我壓根就沒放在眼裡,這一次其實就是一次真正的練兵,爲以後與妖冥兩界以及天界作戰打下個好的基礎。若是他們連晉王都收拾不了,那他們也沒存在的必要了。”
韋小寶點點頭,猶豫着說道:“晉王倒是好對付,就怕聖地會有什麼不軌的舉動。”
秦抗天點點頭:“聖地扶持晉王在咱們意料之中,但是我分析,咱們今日下午那一仗恐怕已是聖地對晉王最大的支持了。李滄海之流鼠目寸光,不會對晉王下大賭注的,因此,我們可以暫時忽略聖地。”
“弟弟,千萬不要掉以輕心。”韋小寶關切的說道。
秦抗天笑道:“大哥放心,我不會像以前那樣盲目自信了,絞殺和龍驤兩軍行進途中遇到任何異狀都會以最快的速度向我報告的。”
話音剛落,一道金光閃耀的人影以音速六倍飛奔過來,一名地龍族絞殺軍戰士在離秦抗天近五米處穩穩站住,翻身跪倒:“稟告陛下,玉京府已被絞殺龍驤兩軍順利拿下,叛逆只有少量守軍,僅稍作抵抗就被全殲。玉京府沒有大的破壞,保存尚完好。”
秦抗天滿意的點點頭,問道:“傳旨絞殺龍驤兩軍今晚就在玉京府過夜,明晨寅時出發追擊叛逆。”
那名絞殺兵士身子一顫,連連叩頭:“陛下息怒,絞殺和龍驤兩軍並未在玉京府休息而是乘勝追擊叛逆去了,此刻,此刻想必已進入冀州境界。”
秦抗天笑着點點頭:“快起來,朕不喜歡磕頭蟲,既然他們精力充沛,朕剛纔的話就當沒說,你叫什麼名字?”
絞殺軍兵士趕忙回答道:“回稟陛下,俺叫木桑。”
秦抗天輕輕唸了兩遍,笑道:“你回去告訴井木犴和鈕瑟,就說以後朕的傳令校尉叫木桑,今後大小軍情都由他報給我。”木桑愣住了,一雙大眼睛傻愣愣望着秦抗天。
韋小寶大笑道:“你小子升官了,從今後你就是木桑校尉了,還傻愣着幹什麼,還不謝恩!”
木桑興奮的連連磕頭:“末將叩謝陛下,陛下,井木犴和鈕瑟兩位大帥在離去前已將玉京府府衙收拾乾淨,並吩咐末將請陛下去那裡安寢。”
秦抗天笑道:“玉京府朕是一定會經過的,但不是現在,你下去吧,記住遇有緊急軍情速來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