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雲決的身上,突然之間,同時發動了攻勢,目標卻是李雲決一人,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得它也大吃一驚,
可隨後就鎮定了下來,想在水月族時,面對實力高強的袁重都不曾心生怯意,何況如今只是不入流的三人。
看着三人攻勢臨近,瞬間腳尖輕點,向後退去,隨之舉劍上挑,劍芒所過之處,形成的強大劍氣將三人頓時震懾住了,不過他們的目的並不是在李雲決身上,
而是朝着門口的方向移動,顯然不想再糾纏下去,此時的李雲決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三人突然發難,是想借機逃跑,爲了以防他們被逐個擊破,這才聯手,
看來還是自己想多慮。
看着三人逃離,李雲決並沒有主動追擊,回過頭來看了一眼劍閣山莊的二人,沒有多說什麼,將劍入鞘,轉身就要離去,
這時二人才回過神來,剛纔看着三人突然攻向李雲決,也是疑惑不已,隨之才反應過來,他們是想逃跑,
而看着李雲決就要離去,急忙開口道:“恩公請留步。”緊接着上前幾步,來到他的身前,滿臉感激之色的看着他,
隨即介紹道:“恩公,我叫馬矢性,他叫於浩石比我晚進入劍閣山莊一年,此次前來是奉師父之命前來辦事,沒有想到遇到冷楓堡那三人,
要不是恩公出手相救,肯定是小命不保了。”
聞言,李雲決微微的點了點頭,隨即道:“二位客氣了,些許小事而已,不足掛齒,今日我還有些事情,就先行離去了。”
“請問恩公尊姓大名,日後也好報答。”馬矢性連忙問道,畢竟也是行走江湖之人,恩怨分明,
既然是救命恩人,怎麼能不問清楚一些。
李雲決已經走到門前,此時卻轉過身來,淡淡的道:“以後我們還會在見面的,到那時,二位可不要忘了在下。”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張毅曾經說過,船隻在此處停歇一個時辰,遇到剛纔之事也耽擱了很多時間,於是剛出門便直接,
身形一閃,快速向着碼頭掠去,此時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外面的行人也不是很多,不到十里的距離,李雲決片刻間就已經到了,
遠遠望去,船並沒有起航,心中暗自鬆了口氣,如果趕不上的話,到萬壽山又要多花費數日時間。
當他接近商船時,看到水手馬上就要起錨,張毅則站在船頭觀望,臉上滿是焦急之色,當看到李雲決的身影后,立即揮手,示意他趕快上船。
而李雲決二話不說,腳尖輕點,凌空躍起,直接落到了甲板之上,幾步來到張毅身前,隨即道:“剛纔出去遇到了些許麻煩,讓張兄久等了。”
聞言,張毅並沒有表露出一絲的不滿,而是說道:“ 李公子言重了,只要按時回來就好,船馬上就要起航了,我也要去忙了,晚上風大,工子就先回去休息吧!”
“即然如此,我就先回去了。”隨後,他便轉身離開,回到了那個木屋內,這時船也已經重新起航了。
如果不出意外,兩日後便可到達洛河鎮了,再有一日,就到了萬壽山,也不知劍閣山莊一行能否順利,
就在李雲決思索這些問題的同時,另一個木屋內,有三人正在商議着什麼,只見其中一個大約五十上下, 國字臉,雙目精光閃動,一身紫衣華麗無比,
他正是此條貨船的老闆鄒德中,負責將這批貨物送往南方,而了李雲決還不知道的是,這艘商船竟然是當今東新國王家的,
就在剛纔,他身邊的僕從周生在甲板上看到了李雲決,連忙過來給鄒德中稟告,聞言,他有些驚訝的道:“你沒有看錯,那人真的是李雲決。”
“此時事千真萬確,我與老爺在國都新菱幾十年,這昔日李家的幾位公子決然不會認錯。”
而身旁的另一人乃是王家的族人,名叫王金安,說是出來遊玩,不會管生意上的事情,看鄒德中明白,他顯然是王家派來監視自己的,
可他畢竟是個外人,這一點也無可厚非,而且王家的勢力如日中天,他是萬萬不敢有非分只想,否則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而且他也只是個生意人,李王兩家之爭他也沒有必要牽扯其中,不過王家卻發出佈告,重金懸賞,捉拿李家餘孽,這正是個好機會,如果捉到他,必會有重傷,
可眼下王金安就在這裡,他自然不敢擅自做主,於是恭敬的道:“王公子,剛纔的話想必你也聽到了,如今李家的三少爺李雲決就在這艘船上,不知此事該怎麼處理。”
“這......”王金安思索片刻,李雲決武功高強,如今這船上除了一些舵手和下人外,身邊只有兩個侍從,肯定不是李雲決的對手,
可是這麼好的時機,如果錯過,以後可就沒有了,他雖然是王家的子嗣,可自己不思上進,吃喝嫖賭,本來就沒有人在意,
不過現在大好的時機就在眼前,只要將李雲決擒住,這可是大功一件,到時不僅能揚眉吐氣,而且還能得到莫大的好處,
於是道:“他怎麼會在船上,是誰將他帶上來的。”
“這......”
鄒德中當然知道此事的原因,肯定是下面的人想賺些外快,順便捎帶上一些人,此事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任他們去了,
可是機緣巧合之下,竟然將李雲決帶到了船上,知道在再也瞞不下去了,於是道:“肯定是一些人貪圖幾個小錢,纔將李雲決此人無意間帶到了這艘船上。”
王金安臉色一變,沉聲道;“此事暫且不提,你可知道是誰將李雲決帶到此處,他又會在哪裡下船。”
“我馬上就派人去調查。”隨後對身旁 的周生使了個顏色,他當然也只察言觀色,立刻離開了木屋內。
而此時的李雲決卻和張毅在一起,二人正在聊着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