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增歲出了名的膽小怕事,悲劇發生的那一天,李增歲本準備去李天鬥家借點鹽巴。誰知道,剛剛推開李天鬥家的大門,李增歲就見到李天斗的女兒慘死在木牀上。李增歲當時被嚇得蒙了腦袋,不管不顧就往屋外面跑。說來也巧,李增歲慌不擇路的跑出去,正好遇到了回家的李天鬥。當時的李增歲因爲害怕,一句話沒講,兜頭就跑回了家”。
猴子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又跟着說道:“李天鬥回家以後,見到了女兒的慘狀。一時間怒火攻心,想起剛纔從家裡面慌里慌張跑出去的李增歲,李天鬥就想當然的認爲,是李增歲殺了自己的女兒。於是乎,李天鬥拿着獵槍,用最快的速度找到了李增歲,也不聽李增歲辯解,直接一槍打爆了李增歲的腦袋”。
“李天鬥被抓走以後,不久就被執行了死刑。也就在李天鬥被執行死刑後不久,公安在李家溝的隔壁村,抓到了一個小偷小摸的慣犯。無意間公安審問得知,這個小偷和發生在李天鬥家的慘案有一定的關係。於是公安對其展開了強大的心理攻勢,最後這小偷小摸的慣犯交代了全部的犯罪過程。小偷講是有人花錢請他去姦殺了李天斗的女兒。至於這個花錢的人是誰,小偷自己都說不清楚”。
“有人找小偷去姦殺李天斗的女兒?難道李天鬥在這之前得罪了什麼人”?
“這個連李天鬥自己都不清楚”,猴子聳了聳肩膀說道:“也許是小偷爲了給自己開罪,隨便編造了一段謊話”。
見到我輕輕的點了點頭,猴子想了想又跟着說道:“對了,老秦,在李天鬥魂飛魄散以前,李天鬥悄悄的告訴我,尉遲國以前是摸金校尉!”。
“什麼?尉遲國以前是摸金校尉”?猴子的這個消息,令我感到異常的震撼。
“不錯!”,猴子點了點頭又跟着說道:“李天鬥告訴我,他以前給尉遲國當過嚮導,去過一次迷魂凼。在迷魂凼裡面挖了一座大墓。尉遲國從裡面撈了不少寶貝”。
聽到猴子的話,我想了想說道:“羅伊、猴子,尉遲國以前是摸金校尉這件事情,我們自己知道就行了,千萬不要宣揚出去。要知道,尉遲國現在已經功成名就了,我們如果把這件事情宣揚出,恐怕會惹得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見到羅伊和猴子認真的點了點頭,我又說道:“猴子,你這趟去李家溝辛苦了,現在先回去歇着吧!”。
“我不累,再說了,一段時間不見,我還有一些話想要對你講”。
“我們兩個大男人,有什麼話好講?”。
猴子看了羅伊一眼,反應過來,壞笑着說道:“老秦,你以前可不是重色輕友的人啊!”。
猴子話音落下,我準備說話,病房的大門就被人輕輕推開了。一名女護士抱着一束花來到了我的牀前,說道:“秦先生,你好,這是一名姓金的先生送來的花!”。
“林先生”?從護士的手中接過鮮花,我簡單的打量了一下,發現花叢中插着一張小卡片。取下小卡片,發現小卡片上寫着“金小軍敬上”。
“老秦,林小軍是誰,他怎麼知道你住院了?”。羅伊從我手中接過卡片,頗有些好奇的問道。
“林小軍算是我和猴子的老鄉,他在家排行老三,我們一般都稱他林三胖”。
“老秦,這林三胖和我們之間關係一般。他平日裡一毛不拔,今天怎麼捨得送你鮮花?而且他又是從什麼地方得知你在這個地方?”。
“我也不是特別清楚”。我輕輕的搖了搖頭,望着猴子說道:“也許林三胖是來者不善!”。
“難道是因爲上一次豐裕灣的事情”?猴子皺了皺眉頭說道:“沒道理呀,當時我們蒙面了,林三胖不可能只通過我們的聲音,就把這件事情和我們聯繫在一起。再說了,這傢伙得到金馬以後,不是打算移民出國嗎”?
聽到猴子的話,羅伊想了想站在一旁說道:“老秦之前講,你們去豐裕灣,實際上是壞了王堂生的好事。這個林三胖是朱三請的嚮導,那麼王堂生和林三胖會不會以前就認識?”。
“羅伊,你的意思是說,今天送花這件事情,實際上是王堂生導演的好戲”?
見到羅伊輕輕的點了點頭,猴子想了想說道:“應該不可能啊,就我和老秦所知,林三胖以前的活動範圍不大,他和王堂生之前應該不會有交集。另外,就算王堂生和林三胖認識,他們也不可能把事情聯想到我和老秦的身上。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也許是巧合”。
“不管是不是巧合,這件事情我們都應該放在心上!”。我想了想又說道:“猴子,你今天就回沉銀莊守着,一來,監視王堂生,看看他有沒有不同尋常的舉動,二來,觀察一下看看林三胖和王堂生之間到底有沒有交集?”。
“好!”,猴子輕輕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轉身朝着房門走去。剛剛走到房門附近,猴子抓了抓腦袋,又折返回來問道:“老秦,萬一王堂生懷疑我們怎麼辦”?
“不用擔心,朱三已經死了,胡海現在不可能爲了王堂生出賣我們。至於林三胖,他根本就沒有證據,證明這件事情是我們做的。你回去以後,如果王堂生旁敲側擊的問起這件事情,你佯裝糊塗不知就好了!”。
“好,我知道了!”,猴子點了點頭,走出去幾步,又再次折返了回來:“老秦啊,你要快點好起來,王堂生可是一個老狐狸,只憑我,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見到我點了點頭,猴子笑了笑,終於拉開房門,走了出去。
猴子離開之後,我的視線落在了羅伊的身上,就在我準備說話的時候,猴子又推門走了進來。
“對了,老秦,我差點忘了告訴你,你現在身上有傷,可千萬不能近女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