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邪刀火隕”?
見到傳教士面露驚恐,我笑了笑接着說道:“沒想到你還挺有眼光,不錯,這就是火隕刀!”。
“傳說火隕刀是打開地獄的鑰匙,我很好奇,這刀怎麼會在你的手上?”。
“我也很好奇,爲什麼說火隕刀是打開地獄的鑰匙?”。
“哼,這是我們教廷的秘密,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說”。
“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談。我要求你現在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之前提出來的幾個問題。你若是不聽話,我就用火隕刀在你的手臂上劃一條大口子。火隕刀食血,你可以猜猜,它用多少時間可以吸光你的鮮血?”。
“你敢”!
“你都敢在我的地盤行兇,我難道還不敢殺你。再說,這裡就我們三個人,我殺了你,隨便找個地方一埋,就算上帝託夢,別人也沒有證據能夠證明是我殺了你!”。
看到傳教士的臉上閃過了一絲畏懼,我想了想又接着說道:“當然,你若是不說,也沒有關係,我的兄弟擅長巫術,他用巫術輕輕鬆鬆就能竊取你的記憶。只是如此一來,你的大腦會受到破壞,因此變成白癡”。
“我叫哈雷,來自英國,是教廷的一名紅衣主教”。
“哈雷”,我低聲唸叨了一句,又接着問:“你來這裡的目的,應該是殺我,我想問是不是皇冠家族僱傭的你?”。
“我來這裡的目的是殺了你,的確如同你所講,是皇冠家族的人僱傭了我”。
“狗日的皇冠家族,老秦,我們一定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皇冠家族的那些雜碎也見識見識我們的實力!”。
對着義憤填膺的巫鼠擺了擺手,我想了想接着對着哈雷問道:“這一次和你一起來蜀都市的人一共有多少?他們現在在什麼地方”?
“就我一個人從英國出發,到了這裡”。
“你目光有些閃爍,很明顯,你撒謊了”。說完話,我朝着巫鼠點了點頭,巫鼠會意踏前一步,伸出手指在哈雷的手臂上輕輕按了按。一抹綠光正好順着巫鼠的手指,鑽到了哈雷的手臂中。
“啊…”,巫鼠剛剛後退一步,哈雷就發出了陣陣慘叫聲。這慘叫聲異常的淒厲,聽上去就像被捅了一刀的過年豬。
“法克法克!”,哈雷痛得說了兩句罵人的英語,又用漢語對着我和巫鼠大聲吼道:“你們兩個對着我到底做了些什麼”?
“我分了一絲巫力到你的身體中,如果我不將它主動拿出來,他會在你的身體中保留至少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如果沒有我幫你解除痛苦,你至少要痛上二十四小時”。
“你們這些惡魔!魔鬼!上帝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我如果是你,就選擇乖乖的配合我們,否則,我們會讓你受盡折磨”。
聽到我的話,哈雷猶豫了片刻,大聲喊道:“放過我,我一定老老實實的回答你的問題!”。
又讓哈雷痛了兩分鐘,我朝着巫鼠揚了揚頭,等到巫鼠幫助哈雷解決痛苦以後。我冷冷的對着哈雷問道:“告訴我,一共有多少人跟着你一起來到了蜀都市,這些人現在隱藏在什麼地方?”。
“我們此行一共六人,除了我以外,還有五個殺手。這五個殺手也是皇冠家族花錢僱傭的,如果我今晚失手,他們明天晚上就會動手對付你。這五個人殺手的身邊都有長槍,按照我們之前的約定,他們現在應該躲在東郊一處廢棄的倉庫裡”。
“你所講的都是真的,你敢保證沒有哄騙我”?
“我保證沒有哄騙你,我所講的句句都是真。你們如果不相信我,大可以找人去東郊的那一間廢棄倉庫中看看!。對了,那間廢棄的倉庫名叫和興順”。
“和興順”,我記住這個名字以後,又轉身對着巫鼠問道:“用巫術控制他,趁着距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讓他一會兒帶着我們去找那五個人!”。
“我是上帝的使者,你們不能如此對我!”。
“別說你只是上帝的走狗,就算你們的教皇得罪了我,我也會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
我的話音落下,巫鼠踏前一步,將自己的手掌放在了哈雷的頭頂上。
十分鐘以後,巫鼠來到我的身側說道:“老秦,我已經給老虎打了電話,十五分鐘以後老虎帶人過來”。
“一共多少人”?
“加上老虎,一共十個人,按照老虎的話說,都是精銳都是神槍手”。
“應該夠了!”,我輕輕的點了點頭又對着巫鼠問道:“那個名叫哈雷的傳教士,現在怎麼樣了”?
“這老傢伙的腦袋裡面好像存在着一股特殊的力量,我的巫術無法控制他的大腦,又因爲剛纔兩股力量在他的大腦當中瘋狂的絞殺,所以他現在已經變成了白癡”。
“成了白癡對我們而言,就沒有用了,一會兒把他帶上車然後丟到荒郊野嶺裡。接下來是死是活,就看上帝是否會保佑他了”。
十多分鐘以後,老虎等人開着三輛桑塔納汽車來到了送仙橋。等到我和巫鼠帶着哈雷上了車,三輛汽車掉頭直奔東面而去。
剛剛來到了城外,巫鼠打開行駛中的汽車的車門,將哈雷丟在了大街上。汽車的速度很快,等到哈雷滾到路旁水溝中的時候,已經偏體凌傷的暈了過去。加上水溝中灌滿了水,如果兩分鐘以內上帝不顯靈,哈雷必死無疑。
“老秦,前面就是東郊廢棄的倉庫羣,這一片倉庫羣裡面一共有廢棄的倉庫五座,和興順倉庫就在其中!”。
“車就停在這裡,我們步行過去。另外你去告訴兄弟們,對方五個人都是來自歐洲的殺手,一會兒打起來讓兄弟們都小心一些,切莫出現了傷亡!”。
“明白!”,老虎點了點頭,等到汽車停穩以後,下了車。
“老秦,要不我去幫幫他們?”。
“不用了,巫鼠,這事情他們拿手,我們兩個就坐在車上耐心的等着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