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有限,在和國內取得聯繫之後,我便帶着猴子、老虎等人直接借道去了英國倫敦。我們剛到達倫敦不久,就有一名年輕人找到了我們。
“你好,我叫江山,我受尚先生所託,將這些東西交給你們。尚先生說了,你們需要的一切東西都在這裡面!”。江山所交付的東西,被放在兩個大箱子裡,箱子上了密.碼鎖,看起來倒是頗爲神秘。
示意猴子和老虎將東西放好以後,我想了想又問江山:“倫敦這段時間的治安如何”?
“倫敦的治安一向差強人意,大家太晚儘量不要出去,另外你們如果需要武器防身,我可以幫你們想想辦法”。
“好啊,給我們來幾把AK步槍吧,AK步槍物美價廉,用起來最爽了”。
老虎的話音落下,江山搖了搖頭說道:“步槍不好弄,手槍倒是可以”。
“那就先弄五把手槍吧,子彈記得多一些!”。
江山輕輕的點了點頭,又轉身對着我問道:“秦先生,你這邊還有吩咐嗎”?
“暫時沒有了,如果有需要,我會主動聯繫你”。
又寒暄了兩句,江山微笑着離開了酒店,等到江山離開以後,猴子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兩口箱子。其中一口箱子裡裝滿了資料,我撿起其中一份資料看了看,資料上面的文字是漢字,內容跟一座王妃墓地有關。
“尚先生的人做事情倒是夠仔細,這資料裡面不僅標明瞭古墓的準確位置以及周圍情況,甚至還有撤退的路線,以及撤退以後的聯繫人。看來尚先生他們爲了這一次的倫敦之行,下了不少功夫啊!”。
我的話音剛剛落下,猴子接嘴說道:“是啊,有了這麼詳細的資料,四大門派的人這一次恐怕會把英國的古墓全部挖光!”。
“怎麼可能全部挖光,小魚小蝦應該能夠逃得掉”。
見到猴子等人笑了笑,我看了看一旁的白羊,白羊會意,連忙說道:“這口箱子裡面的東西,大部分是些通訊工具,一些聯繫人的電話已經錄入到了手機裡。另外,箱子裡面還有幾份有關英國的詳細地圖,看比例尺這些地圖應該是英國軍隊用的”。
對於尚先生的安排,我還算比較滿意,有了這兩箱子的東西,我們接下來的行動會方便許多。
“今晚睡覺你們都好好的想想,看看接下來的行動還能用到其他什麼東西,明天早上告訴我,我讓江山想想辦法”。
衆人點了點頭,猴子又踱步走到我的身邊,問道:“對了,老秦,你剛纔問江山,英國的治安怎麼樣?英國的治安好壞,與我們這一次行動有關係嗎”?
“老秦,這個問題讓我來回答!”。等到了我點了點頭,老虎笑了笑對着猴子說道:“英國的治安越壞,對我們而言越好。因爲我們是晚上行動,治安越壞晚上出來活動的人就越少。治安壞,我們萬一迫不得已殺了幾個人,英國的警察也不至於會因此小題大做”。
“可以啊,老虎,你的腦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靈光了!老秦的想法你也都能揣摩了”。
“巫鼠,跟在老秦的身邊想不進步都難,你和猴子之所以沒有進步,是因爲你們兩個沒長腦子”。
“呦呵,這小子禁不住誇獎啊,巫鼠,看來我們兩個今天晚上必須好好的教訓教訓他”。
“好了,你們都別鬧了,今晚你們也都早點休息,明天一早你們跟着我一起到市區裡面好好逛逛”。
等到衆人回到各自的房間中,我才坐到了軟牀上。從去南極開始,大部分的時間都一直在船上度過。好久不曾好好的休息過,我的身體纔剛剛捱到軟牀,就有一股睡意襲上了我的心頭。
脫去了鞋子,將火隕刀取下來放到了一旁的牀頭櫃上,直到脫下了衣服,我才猛然想起,我的衣服兜中還放着一根珍貴的項鍊,從漢斯上校身上得到的項鍊,也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是不是衆人要找的鑰匙。
拿着項鍊打量了一陣,看不出有什麼問題,我悻悻然的將其放到火隕刀的旁邊。關掉燈,就在我準備睡覺的時候,突然,有一抹紅色的光芒從火隕刀中飛出,轉瞬間就將項鍊完全包裹。
見到這詭異的一幕,我被震驚得連忙坐直了身體。只見紅色的光芒將項鍊包裹以後,突然,有幾個奇怪的字符從項鍊當中噴涌而出,字符就和紅色的光芒一起消失在我的視線當中。
等到字符和紅色的光芒消失,牀頭櫃上的項鍊和火隕刀緊跟着又恢復了正常。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說火隕刀和這一根項鍊之間有聯繫?”。我自言自語的剛剛說完話,突然,有一陣風在我的背後乍起。我連忙回頭,正好看到身着紅衣的赤兔一動不動的站在我的身後。
“赤兔,你怎麼一聲不響的來了,差一點把我活活嚇死!”。我深吸了一口氣,皺着眉頭對着赤兔說道。
“剛纔你在做什麼”?
“剛纔?沒幹什麼啊!”。
“沒做什麼,爲什麼你的房間裡面陰氣會突然變得濃郁起來!”。
“陰氣”?聽到赤兔的話,我不由自主的暗暗咂舌,想來赤兔口中所謂的突然變濃的陰氣,應該和剛纔出現的詭異場景有關。
“陰氣突然出現又跟着突然消失,這可能騙得了巫鼠,卻騙不過我。爲了你的安全着想,今晚我留在你的房間裡,直到確定沒有危險,我纔會離開!”。
“赤兔,你聽我說,這裡沒有危險,你還是快點離開吧。我們兩個孤男寡女如果共處一室,明天讓猴子他們知道了,他們一定會咬着這件事情不放,嘲笑我們的”。
“和性命相比,嘲笑不算什麼”!
“可是……”。
不等我把話說完,赤兔就擺了擺手說道:“我這是爲了你的安危着想,我是活死人,我不在乎別人的想法!”。
赤兔說完話,就自顧自的走到我的牀邊,坐到了軟牀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