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這近乎神蹟般的一擊,除了令我們感到折服之外,也震懾住了一衆海盜。我們站在水神號的甲板上,能夠清楚的看到三艘小艇航行的方向發生了大幅度的偏轉,幾乎是在原地劃出了一道弧線。
約莫着又過去了五六秒鐘,這一次,老虎和老水幾乎同時扣動了狙擊步槍的扳機。“嘭、嘭”,隨着兩聲槍響傳到我們的耳朵中。我們緊跟着看到另外兩艘小艇上的三角旗也跟着高高拋起,最後落到了海水中。
海盜駕駛的三艘小艇上一共有三面小旗,老虎開槍擊落了其中兩面,老水開槍擊落了其中一面,所以這一場比斗的最後結果是顯而易見的,老虎毫無疑問的取得了勝利。
“老秦,這些海盜不見棺材不掉淚啊,不掉頭竟然還敢朝着我們繼續挺進!”。
誠如猴子所講,三艘小艇先在海面上劃了一道大大弧線,緊跟着又繼續朝着我們快速的行駛而來。見到此情此景,我眉頭一皺,轉身對着大蛇說道:“去拿兩挺輕機槍,朝着他們身前的海面射擊。我倒是要看看,他們的膽子到底有多大!”。
我的話音落下沒多久,就有兩名水手端着兩挺輕機槍從船艙中跑了出來。
老虎和老水一人接過一把輕機槍,對準了海面就扣動扳機。“噠噠噠”隨着一連串清脆的聲音響起,我們看到三艘小艇前面的海面上,突然濺起了許多的水柱。說到這些水柱,不得不再誇一誇老虎和老水的槍法。這些濺射起來的水柱幾乎全部都在同一條線上,距離三艘小艇最多隻有一米的距離。
隨着兩個彈夾中的子彈被射空,原本高速前進的三艘小艇終於慢慢的停了下來。在我們的注視下,三艘小艇調轉了船頭,開始朝着遠處行駛而去,不一會就變成了三個小黑點,最後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中。
海盜的出現,只是我們旅途中出現的小小插曲,隨着水神號繼續向南行駛,很快我們就將這段小小的插曲拋丟到了腦後。水神號向南行駛,沿途我們見到了許多漂亮的自然風光。等到海神號最後駛過了好望角,跟着我們的航線發生了偏轉,轉成了向西北方向前行。
就這樣在茫茫的大海上又過去了好幾天,就在我對這種單調的生活感到煩躁的時候。大蛇終於一路小跑來到我的身邊對着我說道:“老秦,再往前面最多航行半天,就能到達我們此行的目的地了!”。
“前面就是塞拉利昂”?聽到大蛇的話,我連忙坐直了身體,頗有一些興奮的對着他對問道。
“不錯,前面就是塞拉利昂,根據康納提供給我們的資料,我們打算在一個名叫蘇利馬的地方靠岸。蘇利馬距離那個墓葬羣只有五公里不到的距離,到時候我們完全可以通過陸路到達那個墓葬羣!”。
“好!”,我輕輕點了點頭,轉身對着猴子說道:“猴子,你去把大家召集起來,我有幾句話要說!”。
在猴子的吆喝和張羅下,不一會兒衆人就聚攏到了我的身前,朝着衆人看了一眼。我才站起身來對着衆人說道:“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航行,我們終於就快要到達目的地了,前面不遠就是塞拉利昂!”。
等到衆人興奮的點了點頭,我繼續說道:“等到水神號靠岸以後,大家先彆着急下船,畢竟岸上的情況不明。到時候,我會先讓人上岸打探一下情況,確認岸上安全無虞之後,我們再登岸。另外,我必須強調一點,這裡是非洲塞拉利昂,不是國內,大家上岸以後務必要聽從命令,絕對不能離開隊伍擅自行動!”。
“秦先生,我們在國外行動沒有什麼經驗,我們願意接受你的安排!”。我的話音剛剛落下,向天生就連忙說道。聽到向天生的話,我不由輕輕的點了點頭,我之所以說這麼多,就是想要聽到向天生的這一句話。畢竟搬山道人和我們是合作的關係,沒有得到向天生的首肯,我也不好對其指手畫腳。
確定了塞拉利昂的方向,水神號繼續向前只走了半天時間,就來到了蘇利馬。
蘇利馬實際上是一個不大的村莊,這個村莊距離海邊還有一段距離。再加上海邊植被茂密,所以當我和老虎離開水神號,乘坐海船來到岸上的時候,發現岸上靜悄悄的,連半個鬼影子都沒有。
我們來到岸上以後,直接穿過了海邊的叢林。不一會兒,我們來到了蘇利馬。
現在時間大概是下午六點,太陽雖然已經落山,但是天還沒有完全暗下來。可是有些出乎我和老虎預料的是,當我們來到距離蘇馬利不遠的地方,卻發現這裡的居民竟然都已經睡覺了。
塞拉利昂氣候炎熱,傍晚這段時間氣候相對來說比較涼爽,按照我們華夏人的生活方式,此時應該纔是生產勞作的好時候。
望着遠處低矮的房屋,看着一堆篝火旁橫七豎八的躺着十幾個非洲黑人。我和老虎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濃濃驚訝。
最令我感到印象深刻的還是村子裡面的衛生問題。蘇利馬不大,卻到處都堆滿了各種各樣的生活垃圾。甚至有許多露天的糞便池就存在於距離房屋不遠的地方。也有黑不溜秋的炊鍋中冒着陣陣熱氣,有散發着惡臭的動物骨頭被隨意的扔在地上,遠遠的就能看到無數的蒼蠅和蚊子在村長中飛來飛去。
“老秦,我們需要靠近一些探查嗎”?
聽到老虎的話,我微微一笑反問道:“你覺得還有必要嗎”?
朝着不遠處的村莊看了一眼,老虎最後輕輕的搖了搖頭。就這些非洲土著的警惕性,我估計就算狼進了村子,把小孩子叼走了,他們也不一定反應得過來。
“回去和向天生他們商量商量,若是可以的話,我們今天晚上就先去那墓葬之地好好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