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額不足
陳杰在藍肖家談完了公事便離開了,還有很多事情等着他去做,他可不象張瑞這樣悠閒。
而張瑞則在藍冰凝的陪伴下散着步回家,他的那輛“寶馬”則由藍家的保/鏢開着遠遠地跟在身後。
“哥哥……今天的事情我代我爸爸向你說對不起了。”今天的一切藍冰凝都看在眼裡,雖然最後是以完美收場,但是前面的火藥味可是十足,藍冰凝擔心張瑞會因爲自己父親的事情而不再理自己或躲得自己遠遠的了。
“傻丫頭……”張瑞輕輕揉了揉藍冰凝的腦袋,他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揉得那麼順手,放在以前他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樣的動作的。
“你眼裡的哥哥是那樣的人嗎?這我也能理解你父親,他才你一個女兒,而且你又這麼漂亮、可愛、迷人,他當然會擔心從哪裡冒出來的一個窮小子把你給騙了再把家產給奪了。這是人之常情,換做是我,我也會這樣做的。畢竟我也寒酸過頭了,或許,你爸爸還以爲我那輛車是租的也難說。”
張瑞也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跟在兩人身後的汽車,在這裡的別墅區開這樣的小汽車那不是自己找抽嗎?張瑞想了想,看來以後還得準備一輛高級點的車才行了。
不過藍冰凝卻沒有聽張瑞後面的話,心裡完全被他說的“漂亮、、可愛、迷人”這三個詞給弄得甜甜蜜蜜的。
“瑞哥哥,你真的覺得我很‘漂亮、迷人、可愛’嗎?”藍冰凝帶着一臉的期盼望着張瑞。
“恩……那是當然,我們冰凝那可是當之無愧的,你沒看你的那些粉絲爲你瘋狂的樣子,你還不明白嗎?”
“恩……”聽到張瑞的讚揚,藍冰凝滿足地笑了笑,在她的心裡卻只有一句話:
“哥哥,我只想要你一個人爲我瘋狂。”
張瑞近距離地看着藍冰凝那性/感、迷人、單純、可愛的笑容,心裡的某根弦似乎又被撥動了一般,讓他不自主地吞了吞口水,他現在真的很想在藍冰凝的櫻桃小嘴上咬上一口。
“該死……怎麼又來了。”張瑞馬上發覺了自己“齷/齪”的心思,現在他覺得自己對藍冰凝越來越沒定力了,趕緊把頭扭向了周圍的別墅羣,平復着心裡的那股欲/望。
藍冰凝現在也還陷在張瑞對她的讚美聲中,並沒有發覺張瑞的眼神和小動作,如果她見到張瑞這樣的動作,她一定會更興奮、更高興的。如果她知道張瑞現在心裡想的,難保藍冰凝不會馬上以身相許。
雖然藍冰凝並沒有經歷過男女之情,並不一定能明白男人什麼樣的眼神代表着什麼樣的想法,但是“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走路嗎?”,這些都會知道點的,而且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很恐怖的。再說了,藍冰凝不知道的話她還有一個強力的參謀在她身後幫她共同挖“坑”給張瑞跳呢。
時間是短暫的,幸福是長久的,雖然藍冰凝依依不捨但是卻已經到了離別的時候了,這時候的藍冰凝真的很希望這條以前自己覺得很短的路能夠長點,最好能和張瑞這樣一直走下去、走下去……
帶着一絲不捨也帶着一絲幸福,藍冰凝目送着張瑞的車消失在自己的視野中,她明白這次見面之後兩人只能在春節後才能見面了,雖然兩人都是在同一個城市。
“加油……”當張瑞離去後藍冰凝在心裡給自己加着油,至於她是爲了什麼加油,也就不言而喻了。
從藍家回來以後,張瑞並沒有那麼輕鬆,他現在正在抓緊他的除“鼠”行動,網已經佈置下去了,就等他冒出來了,這次張瑞下的誘/餌可是很大的,他可不相信這隻“鼴鼠”會忍得住。
“讓暴風雨來得再猛烈些吧。”當張瑞敲下最後一次回車鍵的時候,他心裡在不停地吶喊着。
而在張瑞興奮和勞碌中期待着什麼的時候,在BJ的某一處看着古樸而莊嚴的建築裡一箇中年男人正在猛抽着煙,在一個隱秘的房間裡來回踱着步子,從滿地的菸頭和滿屋的煙霧瀰漫上看,他最少在這個房間呆了一個晚上了。
“該死……現在我該怎麼辦?”
不錯,他就是“路西法”。
張瑞的誘/餌已經早已經拋出去,“路西法”也早就得到了這條信息,但是他卻不敢把這份消息傳出去,因爲在他的心裡隱隱覺得有些許的不安。
處於謹慎和安全考慮,“路西法”得到以前信息的時候決定再等等,可是現在張瑞又拋出了更大的誘餌,而那邊似乎也得到了部分消息。就在十個小時前,他通過秘密渠道(類似於抗戰時期地下工作者通過報紙發佈尋人啓事、訃/告等原始方式的接頭暗語,這方面是張瑞沒有想到的。畢竟在現在的社會上這樣的聯絡方式實在是太“先進”了。)得到那邊催促的消息,讓他儘快把手上掌握的材料以最快的速度發回去。
可是,“路西法”心裡的警報還沒有解除,反而更大了,但是他現在也沒辦法了,那邊催得急,如果自己還沒有任何行動的話,那邊可是什麼都能做出來的。
畢竟那邊現在最關心的便是Z國這隻最神秘部隊的信息和武器裝備,而現在“路西法”手中還真的有這支部隊很多的信息,雖然他也不敢肯定這些的真實性,但是看到資料上的那些圖片以及數據,他可以很肯定的說,即使這上面有虛假成分,但是也不會有多少。
所以這纔是他糾結的地方,交還是不交?
交?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挖陷阱的那個人就等着自己出手,然後把自己一鍋端了;而且自己生於這裡,長於這裡,是這片土地養育了自己,如果真的僥倖成功交出去了,那對自己的國家造成的損失可是不可估量的損失。
而軍事力量上的損失可不單單是經濟損失帶來的社會動盪能比的。
如果沒有幾十年前的事情,或許自己真的能爲華夏奉獻自己畢生的精力甚至生命,可惜,一步走錯,步步走錯,現在已經不能回頭了。
不交?哼……那邊的那些人是好糊弄的嗎?那些人可是比豺狼虎豹還要兇狠的“野獸”,他們可是什麼事都能做出來的。
自己這十幾年正是有了他們的“扶持”、他們的“幫忙”才能這樣快的坐到這個位置,不然只憑借自己一點一點的攢,可能升遷會這麼快嗎?
受了他們的好處就相當與自己的一切都與他們綁在了一起,不得不爲他們做事。而這片土地的人雖然平時都是善良的、不與人爭鬥的、中庸的,但是對於“賣/國/賊”卻是不容置疑的人人皆可誅之的。
而自己則還真的可以算得上是一個“賣/guo/賊”了。
哎……
想了一個晚上,“路西法”都沒有想出什麼好的辦法,最後,他決定:
等……
對,就是等,等那邊的最後時限,也等着傳送信息的最好時機,“路西法”不想因爲這事而讓自己的父親揹負這千古罵名,雖然他已經去世了,但是他那高大的形象一直活在“路西法”的心中。
想好了解決辦法的“路西法”掐滅了手上的香菸,整理好一切走出了這間秘室。
上班的時間到了。
“露絲,怎麼樣?監控的這幾個人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沒?”誘餌放出去的時間已經過去十八個小時了,是該看看成效了張瑞聯繫上了超腦露絲。
不一會,露絲的全息圖象出現在了張瑞和周子晗兩人身旁。
“哥哥好,子晗姐姐好。”露絲對兩人問好道,這段時間露絲的本體一直在秘密基地那邊完成自己的任務,所以見到張瑞兩人比較興奮。
“哥哥,這就是十八小時以來幾人的活動情況。”露絲一邊說,一邊調出了全息圖象,五名副國級的中yang首長的影象出現在張瑞和周子晗面前。
“這四人在接到‘誘餌’後除了該有的表現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情況。”露絲指了指被劃分到一旁的四位首長說道。
“只有這個人比較奇怪,剛開始他也沒有多大的異常表現,也和其餘四人一樣正常。不過在十個小時前他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買了一份期刊後似乎變得焦躁了起來。”
“而在幾個小時前他走進了他家的一個秘密建造的房子裡,通過納米機器人傳回來的影象可以看到他在房間裡抽了一個晚上的煙,而且還很緊張。”
露絲把這些圖象都調了出來,一個男人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狠狠地、大口的吸着煙的影象出現在兩人面前,周子晗見到那濃濃的煙霧,她都感覺那些煙就縈繞在她身旁一般。
周子晗都皺起了眉頭。
“後面我就查了他的一些生活習慣,自從十年前他進入到國家的權利中心以後,他每週都會去買這一份期刊,而這份期刊是一本TW發行的民生類的讀物。”
“這裡面關於烹飪、旅遊、名勝古蹟、TW風俗什麼的都有,我正在查找往年的期刊做對比,看看能從裡面能找到什麼線索沒有,不過現在還沒有查到。”這是一項很細緻,很繁瑣的事情,就算以露絲這個超腦的運算速度也不能很快的找出這十年來的每週一本的期刊裡面到底會隱藏着什麼東西。
說到這裡露絲便不說話了,她已經把該說的都說了。
而張瑞一邊聽着露絲的話,一邊看着影象中的男人,心裡翻起了驚天巨浪,這男人他見過,而且,還算是很熟的那種。
張瑞實在想不到以他現在的職位和他的家世,在五人當中他的嫌疑會最大,難道真的讓這樣的悲劇上演嗎?
一時間,張瑞的房間裡也寂靜無聲。
“瑞……”見到張瑞不說話而且還緊皺着眉頭,周子晗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露絲,既然有點眉目了那就再辛苦你,繼續監控這些首長們吧,剛剛你說的這個人要嚴密監控起來,不能錯過他的任何一絲蛛絲馬跡。其餘四人也不要放鬆,沒到最後的時刻,我們誰也不知道真正的敵人是誰。”
張瑞肯定不會說讓露絲注意不要被發現之類的話,有露絲在,只有她發現別人的份,別人想發現她,嘿嘿……好象還沒出生。
“恩……我知道的,會做好的,哥哥放心。”露絲現在最喜歡的就是幫張瑞做事,張瑞去火星的那段時間她可是難過得要死,天天幫張瑞收集她認爲對黃雲有用的信息。
而在聽說張瑞“犧牲”的時候,她更是不理秘密基地的事情跑回“蔚藍號”好好發泄了一番,差點讓秘密基地的運作癱瘓。
如果不是龍伯告訴露絲張瑞沒事,還不知道會鬧出多大的亂子。
誰說電腦、機器沒感情的?露絲就是一個特例。
所以當張瑞說要有大動作的時候,露絲更是興奮得不行,把自己這段時間做出的小玩意全都派了出來,她是要打定主意讓張瑞見識見識她的厲害。
這也是爲什麼張瑞敢在壹主席面前打包票的原因,露絲髮飆可不是那麼好玩的。
………
三天的時間過去了。
五人的所有行動都被露絲全程監控着,而那位嫌疑最大的shou長這三天露出了更多的馬腳,這三天他都是在不安、情緒不穩中度過的。
他想象中的好機會並沒有出現,而那邊催促得更急了,而今天便是最後的期限,如果今天他再不有所行動的話,他也能想象得到自己會有什麼樣的下場。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的時間,他匆忙地趕回了家,今晚,將會是決定他命運的最後時刻,他不得不做好萬全的措施。
可是,他自認爲萬全的措施真的是安全的嗎?
漆黑的夜晚或許能掩蓋一切,但是黑夜下的罪惡卻仍是在繼續進行着。
而在BJ海定區的夜玫瑰酒吧裡,歐陽巖仍在花天酒地,不過這次他懷裡的不再是“清純”的高中女生,而是一個性/感、嫵/媚的成熟女人,兩人正在打得火熱。
仔細看去,只要是常來夜玫瑰酒吧的人就會認識她,她就是夜玫瑰酒吧的老闆娘——冷玫。
“歐陽大少,你看夜色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說話的時候冷玫一臉的害羞,冷玫那害羞與嫵/媚相結合的樣子,看得歐陽巖是“火氣”大盛。
而旁邊的歐陽巖的“豬朋狗友”就在旁邊瞎起鬨起來。
“對、對……嘿嘿,還是小玫玫說得對,我們是應該辦正事了,嘿嘿!小玫玫,等會我一定會讓你見識到我的厲害的,哈哈……”歐陽巖帶着一絲醉意,擡起冷玫的下巴YD地笑道。
而冷玫則更害羞了。
“噢……喔……”
旁邊的人起鬨得更兇了,而冷玫和歐陽巖便在衆人的起鬨中不知道是誰攙扶着誰離開了酒吧,向着那早已經準備好的房間走去。
“砰……”歐陽巖直挺挺地倒在了豪華、曖/昧色的大牀上。
“玫玫啊……快,過來,讓哥哥好好疼你。”歐陽巖掙扎着起身,就想把冷玫拉上牀,不過冷玫似乎想搞點情趣似的,一個轉身,離開了歐陽巖能夠得着的範圍。
“歐陽大少,別急嘛,我都跟你開/房了,你還怕我跑了啊?今天晚上我會好好服/侍你的。”冷玫說到這裡的時候特地把“服/侍”二字咬得很重。
“好……嘿嘿!”歐陽巖已經開始解自己的衣服了。
“歐陽大少,要不我們玩點刺激的,怎麼樣?”
“哦……說說!”不知道是不是因爲酒精的刺激還是冷玫的刺激,歐陽巖對冷玫的提議很感興趣。
“要不我們玩玩女王遊戲,怎麼樣?”說完,冷玫從櫃子裡拿出了早已經準備好的繩子,對着歐陽巖媚/惑着。
“你好壞哦……不過我喜歡。”不用問,歐陽巖接受了冷玫的提議。
或許歐陽巖以前都是做“皇/。帝”,現在想換換口味,對於冷玫的提議他是很感興趣的,因爲現在在他的心裡,覺得冷玫很不一般,可不比他以前的那些女人,而且他的心裡似乎也有着點興奮的感覺。
“來吧……”歐陽巖四平八馬地躺在牀上,任由冷玫綁住自己的四肢。
“綁緊點,這樣應該刺激點。”
“好……”冷玫接受了歐陽巖的提議,這正是她需要的。
不一會兒,歐陽巖便被冷玫牢牢地固定在了牀中yang,他四下動了動,很結實,他的身體只能有輕微地擺動。
“小玫玫,現在我已經準備好了,你呢?嘿嘿……”歐陽巖在牀上等待着那“刺激”的一刻到來。
當冷玫綁好歐陽巖以後仍然微笑着對着歐陽巖,不過臉上原來的害羞與mei惑已經消失不見了,目光是冷的,微笑是寒的。
“歐陽巖,我也準備好了,只不過不知道你能不能承受得了我接下來對你的‘服侍’?”
“當然能,我已經等很久了,嘿嘿……”歐陽巖在酒精和yu望的雙重刺激下根本就沒有感受到冷玫的變化。
“是嗎?”這時候,冷玫臉上的笑容沒有了,語氣也變得冰冷,就象是從九幽地獄裡傳出來的一樣。
而歐陽巖的身體也打了個激靈,似乎腦袋已經清明瞭許多,看到冷玫冷着臉向自己慢慢地走過來,他在牀上奮力地掙扎着,可惜,除了不斷搖擺的牀沿外,歐陽巖根本就不能移動分豪,更不要說想要逃跑了。
“你、你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