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伍)

“這兩個是哪來的!”司辰在雲鏡的另一邊氣吼。

“路上撿的,它們的母親已經身亡了,它們還這麼小,我就帶在身邊了,反正也是沒開靈智。”團兒因原形是貂,所以兩個小傢伙很親近她,她出於本性對於這兩個小傢伙也是很喜歡,手指輕輕逗弄着,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了笑意。

看得司辰那酸水直往外冒!

團兒見他一臉酸樣,就知道他小肚雞腸又犯了,也不管他,直接岔開話題,“聽說爹爹打上天界了,結果怎麼樣?”兩隻小黑貂處頭小小的,也就只有她手掌大小,她動着兩根手指,逗着它們,它們一左一右的撲着她手指玩,司辰看的眼睛更紅了。

明知道她是在轉移話題,還是接了下來,“嗯,咱爹一動怒,直接毀了天界八根撐天柱,現在他們是忙着補天柱的補天柱,爭權內鬥的內鬥。”

“唔……”她手指被兩個小傢伙含住發出一聲輕呤,看得司辰眼熱,她卻完全沒理會,“靈界與修羅現在如何?”

“呵!帝柩雲被關押,自然是要有新王的,靈界的那些傢伙從來都不是善類,自然開始□□。”

司辰冷笑聲,“至於修羅,有曾祖母他們自然不會善了,可都亂着呢!”欺負他爹,他曾祖母那護犢子的勁,能讓修羅太平了纔是怪事呢!他已經聽說了,他曾祖母那邊是誰登了修羅王的位子,約翰森家就把誰打下去,讓下面的儲君們接着爭王位,這肚子黑的!

“這樣我就放心了!”團兒露齒一笑,兩顆尖尖的小獸牙直反光。

“你那怎麼樣?”司辰寵溺的看她。

“人選已經定好了,無傷去辦了,我只要悠閒的吃吃喝喝就好,說不準都不用我出面,這才養兩個小傢伙玩。”她笑言,“你那安排好了麼?”

“再安排了,沒你那方便,這裡有些麻煩。”司辰也不在糾結她收兩隻小寵兒的事了,提到這邊,眉頭微皺。

“有麻煩?”團兒一聽他的話,立刻收起笑意,嚴肅的問。

“不算太大,比較討人厭。”司辰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說來,我還不知道你那裡是什麼體制。”團兒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問道,“應該也是國主制吧?”

“嗯。”他點頭,見她倒茶,自己也倒了杯,“只不過,這裡的國主只有一部分的權力,到底是多少我還沒問,就暫定爲一半吧。”

“嗯。”她點頭,往下聽。

“這裡除了國主,還有祭司,國師,以及攝政王來瓜分權力,他們之中應該有某種協議,也相互牽制,所以這裡還可以說是不錯。”司辰比較頭疼就是這種固若金湯,一致對外,這樣一來,一但出事,他們會先解決外敵,如是爆發瘟疫,很可能在短時間內就被鎮壓解決了!

所以說,比較麻煩。

“你沒辦法麼?”她可不信司辰沒辦法,他也就在金珉錫面前賣個蠢,肚子裡的壞主意可不少!

“辦法當然有。”司辰見她對自己翻白眼也不生氣,媳婦麼,就是用來寵的!這是他家父王的口頭禪!“讓這些權力掌握者發生矛盾也不是什麼難事,只是怕是要費些時間。”

“唔,只要別誤了爹爹的大事就好。”她打了個哈欠,眼睛有些打架。

“困了就去睡吧,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你能不管,就別管。”司辰聲音溫柔,引得她更想睡了。

“好,只要不惹到我頭上,我就不出手,你放心吧,出來前爹爹給了不少好東西呢,而且,我厲害着呢!”她對着他一呲牙,表示,我很兇的喲!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我家團兒最厲害了!”她這小模樣可招他稀罕了!

“那我先睡了。”她說着,把牀上兩隻純黑的小貂放到一隻鋪着軟墊的大籃子中,給蓋上小毯子,自己躺到牀上,打着哈欠,和他揮手告別。

“睡吧,我的寶貝。”金家的男人就是寵媳婦,連媳婦都不會寵的,那是最大的失敗!

司辰很滿意他家媳婦把那兩小東西放籃子裡了,要是一起睡的話,他不能保證需要他會不會立刻殺過去!

雲鏡收起,正好打探消息的隨影也回來了。

“如何?”司辰再次給自己倒了杯水,想了想,也給隨影倒了杯。

隨影到不與他客氣,拿起水杯直接喝了,拿過茶壺自己續了杯,連着三杯下肚才覺得好些,便開口說道,“確實是權力四分,但現今權力最大的不是國主,而是攝政王,他與國師勾結,掌控着大部分的西凡界。”他放下杯,笑容意味深長,“祭司靠着信仰也佔了一部分,唯獨那位國主手中的人才少的可憐,權力也被一點一點的瓜分,黑鍋到是越背越多,大事小事都能賴到他頭上。”

“這麼一看那位國主也夠可憐的。”司辰笑眯眯的說,隨影聽得直撇嘴,能讓大殿下說出可憐二字,可見那人有倒黴的日子了,就看那笑就夠黑的!

一點也不像他主子那樣笑起來妖孽萬千,到有幾分像王!

“大殿下打算怎麼做?”既然是主子讓他來幫司辰的,他自然會配合。

“我爹常說,不戰屈人之兵,乃上上策。”司辰一臉得意的開口。

隨影再次撇嘴,主子是這麼說的麼?主子明明是說,讓敵人窩裡鬥,咱們喝茶看戲就好。

“大殿下是想給那國主幫忙?”他淡問,確實有幾分看不懂。

“權力的中心是民心,民心所向便是勝。”司辰不是那些不學無術的紈絝,相反的他很博學,有那麼一個博學的爹在上面做榜樣,又有那麼個父王壓着,他想不學都不成,只是他讀書讀的很亂,什麼都讀一些,凡間的事又因那十世明白了個七七八八。

“民心?那可是最不穩固的東西。”隨影搖頭說道,“老百姓要的很簡單,不在乎於天下姓什麼,只要能讓他們吃飽穿暖,那就是明君,反之就是昏君,民心這東西太不牢靠。”

“天下以民爲本,這麼粗淺的道理,我知道,你知道,這西凡界的撐權者會不知麼?”司辰微笑,“人心都是貪婪的,沒有想得到,得到了就想得到更多,你說那國主甘心就被這麼架空麼?

那攝政王不想自己登上九五之尊麼?國師不想獨攬天下麼?祭司不想天下皆是他的信徒麼?”

“貪婪是人的本性,他們自然是想,若是無權無勢也就想想罷了,但,站在那個位置可就不是想想那麼簡單的了。”隨影見過很多人,做爲龍玉煉製出來的蠱,他也經歷過很多,見過很多,正如他所說的,貪婪是人的本性。

就連他的主子也有這樣的本性,人之所以是人,因爲他們有欲]望,想要得到一些,不得不說,有些人活的很精彩,遠比那些高高在上的仙們精彩百倍,正是因爲有這樣的本性,所以金珉錫一直活的很精彩。

他不能想像有一天金珉錫的生活會變的平板無波,了無生趣,那麼那一定是最可怕的惡夢!

“所以,本殿下要讓他們覺得他們能得到人心,能獨攬大權。”司辰輕拍着額頭,“要是我爹會怎麼做呢?威逼?利誘?”

“不,主子會直接碾壓。”還什麼人心!主子只會來一句,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要生要死自己選!

“我要是有我爹那本事,還在這磨蹭?”司辰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司辰很小的時候就跟着金珉錫四處奔波,那時候冥界不穩,冥界的那些個老不死的時常跑過來招惹金珉錫,那時金珉錫身體並不好,修羅狀非常的不穩定,時不時的暴發一次,會半修羅化,因爲他血統不純所以沒有尖牙,但半張臉滿是枋籮圖騰,說真的那樣子並不好看,金珉錫本就不是個能忍的人,那時候繁夜還沒出生,金珉錫是經常帶着他離家出走,有時出來的地點不對,趕巧了正是戰場上,兩軍對戰,金珉錫是無差別的攻擊,兩邊人馬都被他給滅瞭解,凡界是發生了這幾起這種莫名其妙的戰爭!

讓天界的傢伙頭疼了很長時候,當然了冥界的枉死之魂是直線上升。

當然了這些都不重要,在司辰的記憶裡,在戰場上的爹親大人是最帥的!直甩他父王好幾十條街!

果然,修羅是爲了戰爭而生的,更何況身爲殺戮的金珉錫,更是大殺器啊!

“大殿下可是想好了?”隨影見司辰發呆半晌沒說話,開口提醒。

“先放幾處瘟疫,前期不用太厲害,讓人能醫好的,卻不是輕意就能醫好的,先看看他們的反應。”司辰想了想補充,“找那臨近大城鎮的小村子,不起眼又不會讓人忽略的。”

“大殿下放下,我這就去辦。”隨影點頭,按照他說的行動。

引發瘟疫對於他,不過是動動手指的事,感覺人命在他們眼中很不值錢。

人命本就難得可貴,只可惜金珉錫要救冥王,那麼被犧牲的也怨不得別人,只能怨天道沒事找事,惹出這麼個禍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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