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已經進入初春,空氣也都少了些寒冷的氣息,不過夜色依然清冷,看着外面皎潔的月亮用力地綻放着微弱的光芒,何清歡嘴角揚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
正想要轉過身子的時候,剛洗完澡裹着浴巾回到房間的傅安年就突然從身後環抱上了她的***。
嬌嗔一聲,何清歡就擡起纖纖玉手往傅安年的冷峻臉龐上溫柔地捏了一把,嬌滴滴地嗔怪起傅安年來了:“討厭,總是這麼出其不意地抱着人家。”
一聽到這種軟糯的聲音,傅安年頓時就感覺骨頭髮酥,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彷彿被煥發了活力,不由自主地就衝動起來。
體內的一種慾望正猶如熊熊燃燒的火焰不斷地往上躥,傅安年順勢就伸出寬厚大掌往何清歡的柔軟嬌軀上游移。
“哎……你幹嘛呢。”何清歡試圖掙扎,不自覺地就伸手去制止傅安年的下一步行爲。
然而,傅安年已經**焚身,哪裡還顧得及那麼多,手掌已經猶如脫繮的野馬更加肆無忌憚地在她的身體上闖蕩。
“喂,等等,等等……”何清歡一邊叫嚷着一邊伸手阻擋傅安年的進攻,明眸微微擡起,瞅了瞅傅安年的那個如飢似渴的樣子,何清歡又忍不住心裡發笑。
“幹什麼?”傅安年壓低聲音在她的耳畔問道,寬厚大手即便被何清歡鉗制住了還是不安分地試圖掙脫然後繼續爲所欲爲。
何清歡嘴巴一噘,有些幽怨地給了他一計白眼,良久,何清歡鼓着腮子幽幽地說道:“我在想啊……何雲正始終不見,這件事該如何解決了。我不能讓警察先找到他啊。”
聽言,傅安年突然就停止了所有的動作,神色一沉,就一本嚴肅地低沉着聲音說道:“想要找到何雲正也不是無計可施的啊。只要……”
話語戛然而止,成功勾起了何清歡的好奇心,只見何清歡驀然擡起眼眸,亮晶晶的光芒一閃而過。
“快說啦,快說啦。人家等得心急。”何清歡嬌柔催促着,纖纖玉手不安分地在傅安年的胸膛前畫着圈圈。
傅安年稍稍低頭瞅了瞅,嘴角一歪,揚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在何清歡的耳畔響徹:“我告訴你了,你今晚可要怎樣伺候我啊?”
聽言,何清歡羞澀一笑,抿抿紅脣就出其不意地在傅安年的臉頰上來了一個晴天點水之吻。
“小妖精。”傅安年嘴角輕勾,沉着聲音說了句,修長的手指稍稍彎曲用指背輕輕地颳了一下何清歡的鼻尖。
何清歡明眸一擡,眉頭一挑,有些幽怨地瞪着他。
傅安年乘勢將她擁入懷中,然後柔聲細語地說道:“好了啦,不逗你了。想要找一個人,方法很簡單,先從跟他關係最密切的人入手。”
一聽這話,何清歡當即兩眼閃爍出了明亮的光芒,紅潤的雙脣微微一抿,靈光一動,何清歡就緊緊地一把抱着了傅安年使勁地親吻他的薄脣。
“怎麼了?”傅安年雖然已經猜想到何清歡一定是有什麼好主意了,不過好奇心的驅使還是讓他忍不住詢問。
輕輕地推開了她,傅安年伸手託着她那尖俏的下巴,笑意變得有些狡黠:“在我的英明指導下,敢情一下就找到了方向?”
何清歡嘴角一抿,故作神秘狀地瞅了瞅他,重重地用鼻音哼了一聲就轉身走到牀邊。
萬種風情的她不過是動作優雅地將身上的睡裙輕輕一撩,若隱若現的玉腿就映入了傅安年的眼簾。
不自覺地噎了噎口水,傅安年頓時就有了口乾舌燥之感,定睛看了看,傅安年就再也剋制不了內心的慾望,疾步走到牀邊就一把橫抱起何清歡將她給壓着在牀上。
“安年……”何清歡不忘聲音軟糯地叫喚了一聲,還是故意貼着他的耳畔輕言細語。
一聽這嬌滴滴的叫喚,傅安年的雄性荷爾蒙被徹底激發,俯身就開啓了霸道肆意的親吻。
窗外,月光依舊清冷,房內,浪漫的暖意已經不斷蔓延。
翌日,當天空泛起了魚肚白,何清歡從朦朧的夢鄉中惺忪醒來,纖細的小手輕輕地揉了揉迷糊的雙眼,緩緩地睜開雙眼,看到雪白的天花映入眼簾,再一轉頭,曙光初現,何清歡打了一個哈欠就趕緊爬了起來。
一個起身,傅安年還抱着她嬌軀的雙手也就被牽動了一下,一臉倦意的傅安年睜開雙眼瞅了瞅她,見她已經在牀邊站立並且正在換衣服,嘴角不禁揚起了一絲邪肆的壞笑。
清了清嗓子,傅安年幽幽地說道:“看來是沒將你折騰夠,這麼早還起得來。”
何清歡抿抿嘴,回頭就是瞪他一眼,然後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是要去幹正事。”
說完,何清歡將一條有着淺色印花圖案的絲巾往脖頸上輕輕一繞,就開門走出了房間。
回到何氏,何清歡疾步走向她的辦公室,經過何雲正秘書的辦公室時,何清歡略作停頓,特意往裡瞅了兩眼,見他的秘書不在,何清歡挑了一下眉頭,然後就果斷離開。
就在何清歡開門準備進入自己的辦公室時,看到何雲正的秘書正鬼鬼祟祟地打着電話從走廊那頭走過來,何清歡嘴角一勾,立馬就朝着他走了過去。
看到何清歡抿着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朝着他走過去,何雲正的秘書不由得心裡一緊,一種不祥的預感從內心深處涌起。
“何董,早上好。”生硬地扯出了一絲笑容,聲音有些低沉,透着一種沙啞的氣息。
何清歡嘴角止不住上揚,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然後伸手扯了一下他脖子上的那條領帶。
這一個動作可是將何雲正的秘書給嚇得不輕,下意識地就往後退了兩步,唯恐何清歡要做出更嚇人的事情來似的。
“怎麼?”何清歡見他有所防備地往後退兩步,臉上是惶恐的表情,心裡就已經猜想到這個人一定沒少幹壞事。
一個箭步上前,何清歡揚着下巴直勾勾地盯着他,片刻的沉默後,何清歡突然一字一頓地質問:“說吧,何雲正去哪裡了。”
如此開門見山的詢問,讓何雲正的秘書都不由得心裡一驚,嘴角扯了扯,一邊撓着鼻子一邊眼神閃躲地說不知道。
冷笑一聲,何清歡斜着眼瞅他,無比凌厲的眼神直勾勾地瞪着他:“你可以閉口不談,不過……”
止於脣齒的言語倒是讓何雲正的秘書打起了精神,兩眼一擡,眼神充斥着恐懼之意。
“你知道的,你之前爲何雲正做了不少事,見得光的也好,見不得光的也好……雖然我很少擺上檯面去說,可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何雲正的秘書果然是經受不住恐嚇,何清歡的話音一落,他就不淡定了,怒色沖沖地盯着何清歡就想要擺脫她的威脅:“你是威脅不到我的,有本事你拿出證據。”
聽着此話,何清歡冷哼一聲,漫不經心地擡手撩着鬢角的一縷長髮,然後不疾不徐地反問道:“你是以爲我當真拿不出證據嗎?”
稍有停頓,何清歡就展開了咄咄逼人的姿態,上前就是挑着眉頭字句鏗鏘地說道:“何雲正,挪用公款,證據就在我的手裡,只是看我想不想追究罷了,而你,與財務總監,都是幫兇。”
此言一出,何雲正的秘書咻的一下臉色煞白,然而即便內心已經波濤洶涌,不過表面上卻仍然裝出一副風平浪靜的樣子,嘴角生硬地牽動了一下後就帶着不屑的笑意迴應:“那你想怎樣?”
說話間,他環視了一下四周,何清歡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揚着下巴就一字一頓地冷笑着說道:“我想怎樣?我不過是想知道何雲正的下落,僅此而已,你若是識趣,我可以不追究你的責任。”
一聽這話,何雲正的秘書略有思忖,嘴角輕輕一勾,就一本正經地看着何清歡十分誠懇地說道:“行,希望你能遵守諾言。”
停頓了一下,他左右張望了一下後就壓低聲音在何清歡的耳旁說了幾句,何清歡兩眼立馬就迸射出了一道亮晶晶的光芒,嘴角也不自覺地微微上勾。
何雲正,這一次看我不將你給抓回來問個一清二白我就不是何清歡!
聽完他的話語後,何清歡雙手緊緊地攥成了小粉拳,目光也變得犀利起來。
何雲正的秘書有些無奈地沉重輕嘆,聳了聳肩膀後就攤攤手錶示:“該告訴你的我都說了,能不能找到就看你的本事了。沒什麼的話我也該回去忙了。”
說完,在何清歡的犀利目光中疾步離去。
見他已經走遠,何清歡立馬就掏出手機,一邊撥打電話一邊走向辦公室。
“喂?安年?我知道何雲正的下落了。”何清歡一邊拉着輕薄的白色窗簾,一邊眺望着外面的林立大樓。
“真的?你問誰了?”傅安年略有疑惑。
嘴角輕輕一抿,何清歡故意賣關子:“你猜猜?”
“哎呀,別鬧了,趕緊的,快說是誰。”傅安年懶得猜想,催促着何清歡公佈謎底。
清了清嗓子,何清歡聲音無比柔和:“他的秘書。”
一聽到說是何雲正的秘書,傅安年不禁驚呼:“行啊,看來你還是很聰明的,我這稍微指引,你就知道從他的秘書入手了。”
頓了一下,傅安年忍不住逗她:“那有消息了,你是不是要好好感謝我啊,今晚……”
還沒等他將話說完,何清歡就冷冷地掛斷了電話,疾步走到辦公桌前將手機往桌面一扔,還不忘嘀咕了兩句傅安年。
“嘖,現在都敢這麼粗魯地掛斷我的電話了。”傅安年一邊無奈地搖着頭,一邊控制不住地揚着喜悅的笑容。
喜上眉梢的樣子正好被從他辦公室經過的傅逸風看在眼裡,本就狠厲的目光在這一瞬更是充斥了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