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時,財主們又忍不住訴起苦來。周志和說:“吳司令啊,這些年共匪猖厥,民不聊生呀,吳司令啊,這次你們一定要徹底地把游擊隊消滅乾淨,還我黑狼鎮一個太平天下呀。”
劉財主:“共x黨不仁呀,分我糧食,搶我財產,共產共妻,吳司令,容副司令,你們一定要爲我爲黑狼鎮老百姓報仇伸冤啊。”
吳廣深:“各位請放心,我軍這次進山就是要徹底地消滅游擊隊,消滅共x黨。”
周志和挑潑道:“容副司令,您別怪我多言,你們容家呀,就你一個明白人,能選擇正確的道路跟黨國走,你大哥和大姐,可都是共x黨游擊隊的骨幹分子。聽說你的二哥,還是八路軍一個很大的官,是什麼團長吧。作爲你爹的同輩人,我真爲你爹汗顏呀。”
財主們紛紛說:“對呀,容副司令,這回你可得好好勸勸你大哥大姐,還有你的表哥劉隊長,勸他們懸崖勒馬,放下武器,別與黨國作對。”
容彩蝶:“各位叔叔伯伯請放心,見到我大哥大姐的時候,我一定好好勸他們,如果他們還是執迷不悟,我就大義滅親,決不手軟。”
周志和舉杯:“來,我們爲容副司令的大義滅親乾一杯。”
吳廣深:“好,我們就乾這一杯,等我們把共x黨游擊隊一舉殲滅之後,我們再喝個痛快。”
吃完飯,身穿軍官服的彩蝶兒神氣十足地帶二個警衛回容府。到了大門口,她讓二衛兵留下來看守大門,自已一個人進府去。才一進門,彩蝶兒就大聲叫道:“爹,二孃,我回來了。”
這時,容漢山夫妻正在書房裡爲她的事生悶氣,聽到彩蝶兒的叫聲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但並沒有動動身子。
“爹,二孃。”彩蝶兒喜孜孜地一步跨進了書房。
“二孃,爹,彩蝶兒想死你們了,你們還好嗎?”彩蝶兒摟住白雪梅的肩頭。
白雪梅掰開她的手不理她。彩蝶兒看看她故意逗她道:“半年不見,二孃一點都不顯老,還是那麼年輕漂亮。”
白雪梅把身子扭向一邊。彩蝶兒轉向去討好爹:“爹——”
“把這身牛皮脫下來。”容漢山突然朝她吼道。
“爹——”漢山這一聲吼確實把彩蝶兒嚇了一跳。
“你不脫是吧。”容漢山站起來動手脫她的衣服。
“爹,您這是幹什麼?”彩蝶兒躲閃着。
容漢山:“在我容府,絕不充許有這種牛皮出現。”
彩蝶兒:“什麼牛皮呀,爹,您知道這套衣服有多高貴嗎?”
容漢山:“知道,你長能耐了,當上副司令了,穿上這身牛皮和那幫老雜毛喝酒,祖宗的臉面都讓你給丟盡了。”
彩蝶兒:“爹,您說什麼哪,這怎麼叫丟臉呢。我今天能穿上這身衣服是多麼光宗耀祖的事情呀,許多人想穿還穿不上呢。”
容漢山氣得發抖:“你,你,你——”容漢山突然感到胸口一陣疼痛,臉色蒼白地用手捂着胸口。
“老爺。”白雪梅驚叫一聲過來扶住了漢山。容漢山緩過氣來後,對彩蝶兒說:“壞丫頭,馬上帶你的隊伍離開黑狼鎮。”
白雪梅:“彩蝶兒呀,你怎麼那麼糊塗呀,你這不是要向你大哥大姐開火嗎,他們可都是你最親的人哪。”
彩蝶兒:“那又怎麼樣?誰叫他們與黨國爲敵。誰與黨國爲敵,我就堅決消滅他。”
“住嘴。”容漢山一揚手給了彩蝶兒一記耳光。
“爹,你打我。”彩蝶兒捂着臉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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