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猓邑的時候,就已經很無奈了,終於多的皇權,將南宮澤音留在帝京,和龍蕭寒分開,現在竟然又要在一起,封術晨會開心才奇怪。
“你是不是不信任我?”實在無可奈何,南宮澤音皺着眉毛,嚴肅的看着封術晨,眼中滿是委屈,一副比她更是垂涎欲滴的表情。
“沒有,沒有的事。”看到澤音變色,封術晨瞬間慌神,在大殿上威嚴的皇帝,現在竟然變得手足無措,圍着澤音直打轉。
“如果你信我,就不必在意龍蕭寒,我與他相識,同處一國,也是朋友,這點忙我都不做,豈不是不仁不義?你是想要我不仁不義嗎?”澤音繼續問道,但是面無表情,嘴角微微嘟起,不滿之色表露無疑。
兩人的撒嬌神功都已經練到深處,但是比起男人撒嬌,女人撒嬌的威力顯然還是更大一些。
此戰。
封術晨完敗。
繳械投降,封術晨只能再次答應南宮澤音各種勒索之後纔再次哄出那個傾城的笑臉。
“小姐,猓邑龍公子到了。”小匝子輕敲了兩下門,沒有進來,而是在外面通傳說道。
“你去安排他們住處,另外讓他們不要打擾澤音休息。”封術晨毫不客氣的吩咐小匝子。
澤音聞言怒氣衝衝的的等着封術晨,封術晨對此卻毫不相讓,兩人對視一陣。
此戰。
澤音敗。
封術晨同意龍蕭寒來帝京已經是最大底線,而且她本意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要更好的保護龍蕭寒,至於見不見龍蕭寒對她而言都無所謂的,只不過氣不過封術晨越職指揮她的人而已。
“王爺,澤音小姐既然接我們過來,爲什麼還不肯相見呢?”聽到小匝子的回話之後,何須不解的問道。
龍蕭寒好像沒有聽到何須的話,舉目朝四處看去,似乎沉浸在異國首都的別樣風光之中。
何須見狀不再問,如果是可以回答的問題,龍蕭寒自然會說,但是如果他表示沒有聽見,而何須再問的話就是自討沒趣額。
小匝子對龍蕭寒兩人也沒有好感,畢竟一個是自己半個主子,也是他的國君,另一個是他主子的情敵,這樣小匝子如果還會有好感的話,就是腦子進水的表現了。
雖然很想將龍蕭寒兩人安排在別苑,但是澤音提前已經交代,安排上房。小匝子不可能爲此而抗命,看也不看兩人一眼,徑直在前面帶路。
兩人走進酒樓,小二、掌櫃、甚至是打手都放下手中的夥計,朝兩個人看去,就連神經大條如何須,都可以感覺到衆人不善的眼神,更甚至於是淡淡的殺氣。
相比起男人,店中也有很多美女服務員,看向兩人的表情卻截然不同,大部分都是驚異、愛慕、或者貪戀,少部分還有可惜、妒忌或者理所當然的神色。
龍蕭寒在此次逃亡中,曾經文弱之氣盡數斂去,剩下的是更多進化之後的滄桑和深沉,而且逃亡之後,皮膚再也不似曾經白淨,是健康的小麥色,更加彰顯其男人的魅力。
“主子,他們幹嘛都看着我們啊?”何須身形速度不變,小聲的朝龍蕭寒問道。
“呵呵,我們大張旗鼓的來這裡搶人家未來的皇后,是不是很偉大?”龍蕭寒的心情大好,忍不住開了哥玩笑。這些下人越是
在意,就證明自己的威脅就越大,那麼不就是說澤音對她的在意就更多呢?
所以龍蕭寒在面對周圍敵視的眼神,每個人都回以善意的微笑。男人們更加咬牙切齒,而女孩子都開始眼冒粉紅心裝,花癡的看着龍蕭寒。
“這個……”何須不知道龍蕭寒爲什麼心情忽然大好,只是感嘆自家主子的內心是越來越難以琢磨了。
“龍公子,這裡是你的房間,對面是何公子的房間,海天三樓之上暫不對外開放,所以請兩位公子在沒有得到邀請的時候,不要上去,否者誤會或者收受傷就不好了。”小匝子面無表情,語氣雖然恭敬,眼底同樣毫不掩飾其敵意。
“麻煩了。”龍蕭寒微微點頭,好像根本沒有看見小匝子眼中的敵意,禮貌的回答。雖然知道小匝子的名字,但是龍蕭寒始終覺得這個名字怪異,在和小匝子交流的時候,向來都是省略其中的。
“在下告退了,有什麼事情或者要求儘管吩咐,樓下的人都很樂意爲您服務。”此時小匝子心中無限鄙視龍蕭寒,表面卻沒任何變化。龍蕭寒讚賞的點點頭,能夠藏的住心事的人才堪當大任,不禁起了收攬之意,只是他太小看南宮澤音訓練人的手段,恐怕這個想法是要失望了。
封術晨在樓上看着龍蕭寒兩人走進,面色鐵青,南宮澤音在一旁悻悻然,不是她不想勸,不過這個時候恐怕她越說封術晨就會越生氣吧。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南宮澤音心中不住的默唸這句話。
“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來看你。”封術晨瞪了半天也不見南宮澤音開口安慰,鬱悶的回頭,正好看到澤音一邊發呆,一邊嘴中不住的碎碎念,賭氣的說道。
“嗯,去吧。”澤音沒有注意封術晨回頭,聽到離開,反射一般的回答,話以出口才反應到問題,剛逍遙開口,就看到封術晨黑的像鐵一樣的臉色,恨不得一把把她吃掉。
諾諾的退後了一步,看嚇到了南宮澤音,封術晨壓抑這不滿。
“你就是我的剋星!”之後轉身離開。
封術晨走後,大家都朝樓梯口看去,卻沒有看到澤音相送的身影,失望夾雜擔憂的搖搖頭,遺忘澤音小姐都會送皇上出門的,這龍蕭寒纔來一天,就不出門相送了,而且看皇上離開是黑的像鍋底的顏色……
澤音在三樓的窗口看着封術晨的身影,上車,行遠,知道看不見爲止。
但是卻不知道二樓卻有雙眼睛一直盯着三樓窗前她的身影,久久不曾移動。
海國,皇宮,御書房。
“如今海國局勢岌岌可危,兩位卿家可有什麼應對之法。”龍威端坐龍椅,滿臉愁容。
“額,兵部侍郎先說說你的想法吧,在下雖有點苗頭,卻還抓不住,你可有想法說出來看看我們想到是不是一處?”慕容遲這次學聰明瞭,將這個難題拋向了兵部侍郎。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此時情況緊急,大家都已經是緊張萬分,慕容遲卻是玩鬧的態度,還在猜測兩人觀點一樣否,這般不知危機輕重之言讓三人齊齊皺眉。
慕容遲沒有注意三人表情,依舊自得其所。兵部侍郎也只能上前一步,鞠了一躬纔開口說道:“皇上,看朱丹和拓谷之勢,絕非虛張聲勢,所以我們必須做好最壞的打算。此時尚未開戰,臣不能妄
下定論,但是漠南。漠北是我國最堅固的兩座天然屏障,想要攻下絕非一時之事,臣等只能在這短時間中仔細研究破解之法了。”
簡單分析局勢,兵部侍郎卻也說不出什麼所以然來。
“朱丹向來仁義治國,何以忽然攻打我國,拓谷雖有縫隙,他們又有什麼把握這般大舉出兵侵犯,而且兩國向來淡漠,什麼時候聯合起來的?”龍威到底是坐擁江山依舊,看到的問題也更加根本。
龍在天聞言上千一步,“父皇,關於這些兒臣略有耳聞。”
想到這個耳聞,龍在天卻並不嚴明何處耳聞,本來這個消息是極爲嚴密的,一直到兵臨城下才被大家知道。龍在天又是從哪裡知道的呢?
想到三天前,他忽然收到神秘人的密信,告知兩國聯合的一切,開始的時候只當是惡作劇或者恐嚇之類,完全沒有當一回事,卻沒有想到信上內容是是真的,如今龍威提及,他纔想起這封信,只是不知道信是何人所給,又是誰在暗中相助?
“哦?說。”龍在天詫異的看了一眼龍在天,將龍在天一起來,本意只不過是讓龍在天瞭解一些治國方面的軍事,卻沒有想到龍在天會起到作用。
“其實這件事情還要從凌王誅殺四大家族說起。”龍在天頓了一下,看向龍威。
龍威的臉色不太自然,對於這件事情他頗爲後悔。因爲四大家族可以說就是海國背後最大的金庫,是海國最後的生命線,只要有四大家族在,就算是海國滅亡,有大筆財力支持,富國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所以當年聽龍蕭寒讒言滅四大家族可以說是龍威的一塊心病!
也不知道兩者有什麼關係,既然龍在天說了,而且此時情況緊急,也顧不得生氣與否,示意龍在天繼續說下去。
“當年凌王誅殺四大家族,將其家族全部滅口,曾經的海之四子圍殺之戰,不料公輸楚和褒姒重逃脫,之後在全國通緝都沒能抓到他們。其實這兩人是分別逃到了拓谷和朱丹,估計心懷滅族之恨,兩人先後從政,僅僅兩年的時間,加上金錢鋪路,公輸楚如今已經是拓谷的三軍統帥,而褒姒重則做了太子幕僚,成爲整個朱丹除了朱丹國君和太子之外權勢最大的三號人物,更重要的是褒姒重和朱丹太子以兄弟相交,其情誼比之親兄弟猶有過之。”
停頓了一下,龍在天給在場幾人一個消化的時間,繼續說道:“拓谷以武治國,天生好戰,所以公輸楚想要跳起戰爭一定是輕而易舉的,朱丹國雖然以仁義治國,但是以朱丹太子和褒姒重的關係,不可能不幫忙,如此推測的話,兩人挑起這場戰爭絕非不可能之事。”
龍在天說完,猶豫了一下,又添了一句:“這些只是聽說的消息,卻不知其真假。”
龍在天自己疑惑神秘人送信的可信度,怕被欺騙,但是在三人的眼中卻變成了龍在天謙虛,毫不居功之舉,讓龍威更加欣賞,也讓兵部侍郎更加信服。
“嗯,如果真如你所說,這件事情就可以解釋的通了。”龍威讚賞的點點頭說道。
“既然如此,公輸楚和褒姒重人了這麼久,絕對不會輕易防守,那麼此戰就是必打無疑了。”沉思一下,龍威做出了決定,之後看着慕容遲,又忍不住皺眉,正常情況,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軍機大臣出來自告奮勇的帶兵打仗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