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皇上死了紅包加更4000字大虐

087 皇上死了(紅包加更4000字)大虐!

閔玉再回來的時候,手裡已經多了一個食盒。

赫連清絕還在前殿與幾位大臣議事,他唯有候在一旁,等到大臣們終於走了,他這纔將食盒放到御案上。

赫連清絕一看到那堆得高高的食盒,眉宇間已多了抹不耐煩:“朕不是說過,朕現在不想用膳!”

閔玉急忙躬身道:“皇上,這都是晚妃娘娘親自做的,她聽說皇上這幾日食不下咽,便親自下廚做了幾碟清淡小菜,希望皇上忙於國事的同時也顧惜自己的身體。”

“蘇晚?”果然,赫連清絕聽到這個名字並沒有再訓斥他,閔玉見狀,急忙一邊答着一邊將食盒打開,取出裡面的三菜一湯擺到一旁的桌子上:“是啊,娘娘擔心皇上的身體,特意囑咐奴婢,一定要讓皇上用膳。”

赫連清絕瞟了一眼四道清淡小食。三菜一湯,是尋常的家常菜,並不見有多珍貴的食材,卻色澤鮮美酥嫩,他忍不住眉心微微一動,終於從案上起身,坐到了膳桌上。

閔玉見他如此,當即心間一喜,急忙抽出銀箸,往他跟前的玉碗中佈菜。赫連清絕夾了一口,緊皺的眉心,這才微微舒展開:“你見着晚妃了?”

閔玉躬身道:“是,晚妃娘娘一切安好,特意囑咐奴才,讓皇上不可太勞累。”

赫連清絕點了點頭,等到吃完,天色也以暗了下來,內務宮的人端來銀盤,又是侍寢的事兒,赫連清絕擺了擺手,示意退下,那內官卻並沒有立刻離去,反而躬身立在原地,欲言又止。

赫連清絕皺了皺眉:“有什麼話就直說。”

“是,奴才斗膽!太后娘娘讓奴才傳話,皇上近來鮮少招嬪妃侍寢,皇上的後宮並不止一人,還望皇上多做些努力早日爲南啓開枝散葉。”

“行了行了,下去吧。”

心裡煩悶得很,赫連清絕大掌一揮,內官也只有退下。

走到窗櫺前,月亮的光輝淡淡灑落下來,爲整座大地踱上了一層銀光,不自覺的,腦海裡忽然掠過蘇黎的身影,赫連清絕眸光有些渙散的看向夜空,思緒飄出好遠。

那一年,也是初秋,蘇黎那會兒還在相府,約莫只有十來歲。蘇夫人拿了一柄板子握在手上,監督她練舞,蘇黎噘着嘴巴,明顯很不願意,卻還是不得不艱難的練了起來。起先蘇黎一襲白裳,舞衣蹁飛,無可否認,那樣子的她極美,可是當*來領,舞姿接近尾聲時,她忽然頓了腳步,狠狠朝自己的方向看過來,也不管來人是誰便劈頭大罵,像是要把火氣都出在自己身上。

“哪裡來的等徒——”浪子兩個字沒說出來,蘇黎便看到了自己,當即臉色一紅,氣喘吁吁地跑向他。

“赫連哥哥怎麼來了?”

那是,她的眉是喜的,眸子是清澈且溫柔的,臉上緋紅一片,紅撲撲的分外可愛。

呵,那個時候啊!

赫連清絕收回思緒,在寢殿內來回踱步,忽然想到什麼,他又一次看了眼窗外,吩咐外頭的閔玉道:“閔玉,安排一下,朕要去趟天牢。”

蘇墨沉的身體似乎又差了些,赫連清絕來的時候,他正扶着*榻,用力的咳嗽,赫連清絕急忙上前,替他拍了拍背,又餵了水給他,蘇墨沉這才緩過神來,嘴角扯出一絲淡笑稍稍躬了身子道:“皇上怎麼過來了?”

“來看看你罷了,身子怎麼差成這樣了?”

蘇墨沉微微一笑:“老樣子,只怕是拖不了多久了。”

“胡說什麼!”赫連清絕呵斥道,“朕已經派出人去尋鬼霸天了,他是阿梨的師傅,你的病,他一定有辦法。”

“皇上莫爲墨沉廢這些力氣了,鬼霸天的行蹤飄忽不定,江湖上鮮少有人能尋得到他,要想尋他,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更何況……”蘇墨沉很想說,蘇黎現下已經不在,鬼霸天既知愛徒已逝,作爲劊子手的赫連清絕,他又怎肯輕易來替他治病?

就算他是蘇黎的哥哥,可是,他現下卻是在爲赫連清絕做事。

“朕知道你在擔心什麼,但只要有一線希望,朕一定會找到他!就算找不到他,也還有他的嫡傳弟子百蕭笙,墨沉,你放心,朕決不允許你有任何事情!”

此刻的蘇墨沉尚不知外頭如何天翻地覆,聞言,只是略微點了點頭,寬慰赫連清絕的心罷了。

赫連清絕看着他重新歇下,這才退出了牢房,又吩咐一旁的吏部尚書道:“仔細照顧蘇將軍,若他少了一根汗毛,朕唯你是問!”

“是是是!皇上放心。”閆洪濤擦了擦額頭上的一層密汗,眼看着赫連清絕的身影又往另一邊牢房行去,剛剛放下的一顆心又提了上來,好在赫連清絕緊接着的一句“不必跟着”總算是徹底解放了他。

“大人,皇上爲何不將晚妃娘娘放出去?這樣來來回回的跑不累嗎?”閆洪濤身邊的小廝撓着腦袋,顯然對赫連清絕這般出入天牢十分不解。

天牢又潮又髒,皇上願意如此紆尊降貴的來,爲何就不將晚妃娘娘帶出去?在寬敞的宮殿內,不是比天牢要好了千倍萬倍?放人那不是皇上一句話的事兒嗎?

“臭小子,你懂什麼?”閆洪濤猛的拍了一下他的頭,“這前朝後宮,你一個剛出茅廬的黃頭小子,懂個屁啊!”

那小廝頓時委屈的捂着打痛的頭,一步三回頭的跟着閆洪濤離開。

赫連清絕來看蘇晚的時候,她已經歇下。幾日不見,她竟瘦了一圈兒,面色寡白,讓他的心狠狠一抽。

赫連清絕當即便瞪了一眼身後的閔玉,閔玉被他寒冷的眼神驚得一身冷汗,急忙道:“是晚妃娘娘不讓奴婢說的!”

赫連清絕又瞪他一眼,還敢說?

閔玉立刻噤聲,乖乖的退了出去。

睡夢中的蘇晚睡得並不安穩,眉心一直皺得很緊,赫連清絕伸出手,才幫她蓋一下被子,她便清醒了過來,看到他高大的身形站在*畔,微微愣了下,有些狐疑的開口道:“……皇上?”

“可不就是朕。”赫連清絕低笑了聲,在她chuang前蹲了下來,抓起她的手指覆到自己臉上。

觸到他面上的餘溫,蘇晚猛的縮了下,這才轉過身來看他,“皇上怎麼過來了?皇上國事操勞,可以不必顧着我……”

她的話還未說話,便被赫連清絕打斷:“國事自然要忙,但你也不能置之不理!那樣,朕指不定什麼時候失了你,還不自知。”

蘇晚於是便靜靜的瞧着他,眸中隱隱有了水光。

赫連清絕輕聲一嘆,坐到榻上,將她抱了起來,置於懷中,下巴抵着她的發頂道:“朕已經在調查上回的事了,明日就該有了結果,到時,朕會接你出去。”

蘇晚往他懷中偎了偎,輕“嗯”了聲,隱於黑暗中的眸子,卻有些難測。

赫連清絕這一回,並沒有宿在天牢,等蘇晚重新睡下,他又起了身,回了修華殿。

第二日散朝後,他特意留下閆洪濤,詢問事情的進展:“查得怎麼樣了?”

“回皇上的話,種種跡象來看,應該是有人刻意陷害不假,臣仔細盤問過當日參與宴席的衆人,說是有個婢女曾進出過御膳房,只是,摸樣生得很,臣正在排查。”

赫連清絕當即眉目一喜,“好,既不是晚宮的人,自然不幹晚妃的事,閆大人……”

“臣今日就安排,放晚妃娘娘和蘇將軍出來。”

聽到這個答覆,赫連清絕顯然極爲滿意,微微舒展了眉頭,“若是查到兇手,朕要親自審問,爲何這般居心叵測,想來背後定有人!”

“是,微臣遵旨!”

閆洪濤走後,赫連清絕便立刻安排閔玉親自去接蘇晚。

*

終於回到晚宮,蘇晚的眉目之間卻並無太多喜怒。晚宮的人跪了一地,桃夭看到她清瘦的小臉蛋,幾乎都要哭了。

“娘娘受苦了!”桃夭跟隨蘇晚,雖是蘇瑾的安排,但她自蘇晚入宮陪到現在,多少也有了些感情,且蘇晚待她親厚,事事維護她,她自然懂得報恩,眼下看蘇晚一身狼狽,眼淚就有些忍不住。

“哭什麼?”蘇晚卻只是淺淺一笑,對自己的遭遇,並沒有什麼過多的辛酸埋怨。

閔玉看在眼裡,吩咐一旁只顧着哭的桃夭道:“娘娘好不容易回來,還不準備熱水,爲娘娘梳洗!”

桃夭似這才反應過來,忙答應了一聲,出去吩咐了,這時蘇晚也轉過身來看向閔玉,盈盈一笑道:“有勞閔公公了。”

她雖渾身髒污,頭髮也有些亂糟糟,但周身的氣度卻絲毫不變,清麗絕美的臉上,一雙眸子泛着清冷的光忙,淡淡瞥向自己,雖是說着感謝的話,卻並無太大恭維,榮辱不驚,猶如皇后的雍容大度,即使身處逆境,也仍有大家風範,母儀天下的氣勢。

閔玉不由得在心裡對她的恭敬又多了一分,這才道:“伺候主子,是奴才的本分,皇上說了,讓娘娘好好休息,他晚上會過來陪娘娘!”

說完,閔玉又躬身行禮告辭,這才轉身離去。

舒舒服服的洗了個澡,又換了一身清爽的衣服,身上難聞的味道,這才除去。

蘇晚任由桃夭替她疏理一頭長髮,問了些,她不在的時候發生的事。因爲聽說李茗香並沒有搬走,她收拾妥當後,便到晚宮右邊的碧璽園去看李茗香。

皇上體恤李茗香喪子之痛,眼下已經封她爲貴人,並且賜住碎玉宮。

但因她小產後身體虛弱,所以眼下並沒有挪動住處。

蘇晚到的時候,房間內馨香裊繞,本只是初秋的天氣,屋裡卻薰着暖爐,等離得近了,這才聽到寢宮有哭泣聲傳來,然後時不時乒乓一兩聲,顯然是李茗香在發脾氣。

蘇晚在門口站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上前,命宮人將滋補的藥材留下,一路離去。

蘇晚回宮的消息不脛而走,巧的是,這天下去,閆洪濤便抓着了那下藥之人,是一名十五六歲,眼生的丫鬟,通過御膳房人的指證,確定當日下藥的人就是她,只是彼時,她早已自盡,且留下遺書承認,當日之事卻是她做的,因爲聽說徹查,擔心事情敗露,牽連家人,唯有自盡,希望包得家人周全。

李茗香聽說此事後,又痛苦了一頓,當日,趁着赫連清絕來晚宮的時候,不惜闖入蘇晚寢宮,請求嚴懲兇手。

因爲前世的事,蘇晚並不想,因一人之罪獲罪全家,赫連清絕本來答應了她,但後來,李茗香哭得慘,又險些昏迷過去,最終由太后出面,對兇手嚴懲不貸,事情才最終以謀害皇嗣株連九族,而告終。

也因爲這事,李茗香第二日便遷回了自己的宮殿,碎玉宮。與蘇晚的走動也少了起來。

蘇墨沉最終並沒有被送往塞北。中間也不知經歷了什麼,蘇晚只知道,塞北突然來了使臣,說是,不願追究前朝之事,之前的事件,只是朝中元老的強烈要求,但塞北與南啓向來和睦,且當年之事早已過去,爲促進兩國關係,最終,塞北可汗耶律齊魯親自書信一封,請求與南啓重修於好。

如此一來,可算是皆大歡喜。

赫連清絕連日來的陰霾也一掃而空,當即決定將每年一次的秋獵日子提前,定在一月之後,介時,凡是貴人頭銜以上的宮妃,和前朝三品以上大臣,皆可攜家眷前往,一時間隊伍浩蕩,人數衆多,可謂是史無前例的一次秋獵。

且秋獵持續的時間爲五日,介時贏得頭籌的少年郎,不論誰家的公子,都有可能入往朝堂,此消息一出,一時間朝野上下,官宦子弟,蠢蠢欲動。

眼看狩獵在即,宮裡上下,自是一派喜氣洋洋的景象。

各宮,但凡上了貴人頭銜的嬪妃,無不在爲狩獵做準備,以求在狩獵期間能重得榮*,尤其是那些失*多時的妃子,對於她們來說,這一場狩獵就是上天給她們的第二次機會,成敗在此一舉,又怎可能不費心。

內務宮的人,按照慣例,給每宮娘娘,狩獵時要用到的東西都分去了一批,晚宮這邊,因爲正得盛chong,送來的,自然都是千挑萬選的。只是別人再如何積極,蘇晚卻彷彿提不起半分精神,這幾日,幾乎都是吃吃睡睡,一覺到傍晚,偶爾也就去院子裡吹吹風,賞賞落花,每次赫連清絕來看她,她也都是將他往外推,說是要爲後宮開枝散葉,再後來,赫連清絕就來得少了,這一天,距離最後一次過來,已經過去了五日,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不過明天就是狩獵出發的日子了,晚宮的人,也分不出心力去在意皇上晚上來不來,紛紛爲蘇晚準備衣物去了。

便裝,勁裝,衣靴,藥酒,還有些首飾胭脂,幾乎所有常用到的東西都備了些,直到深夜,大家才歇了下來。

這一次,因爲知道李貴人也會一同前往,桃夭遵了蘇晚的吩咐,爲玉碎宮送去了一些上好的冰絲綢緞做的新衣過去,那是西域新進宮的綢緞,觸體絲滑,舒適,倘若狩獵途中,路途勞累,穿上如此舒舒爽爽的冰絲衣,是再好不過了!

李貴人作爲回禮,送了蘇晚一盒胭脂,聽說是祖傳的秘方,她自己親手製的,效果極好。

桃夭吩咐人將所有要帶的東西全都放好,才又進去看了一眼蘇晚。她似乎睡得沉了,並沒有因爲自己的動作而醒過來。桃夭鬆了口氣,吩咐另外兩名丫鬟守夜之後,她便退了出去,安歇去了。

作爲蘇晚的貼身婢女,她明日,自然是要陪蘇晚一同前往。

蘇晚正睡得朦朦朧朧間,忽的chuang榻一沉,隨即腰上多了一隻手,不過片刻功夫便滑入了裡衣,侵上了她的身子。

她身形一顫,眼都沒掙的拍掉那隻手道:“別鬧!”

可是,手的主人似乎並不聽話,竟更緊的纏了上來,蘇晚身形一僵,瞌睡得厲害,忍不住發起火來:“赫連清絕,你有完沒完?”

“這麼希望躺在你身側的人是赫連清絕?”

頭頂忽然傳來一道聲音,蘇晚驚悚一顫,待睜開眼睛,近在咫尺的人,不是赫連漠又是誰?

“你瘋了?”

蘇晚壓低了聲音,連身子也跟着一起顫抖起來:“這裡是後宮!是深夜!”

“怕了?”赫連漠卻一副十分淡定的模樣,輕挑了下眉,“你放心,本王並不會拿你怎麼樣,只是來提醒你,本王已經如你願,救回了你的哥哥,也請你不要食言,別忘了答應過本王的事,否則,你是知道的,本王能平息波浪,自然也能掀起波浪!”

赫連漠的手指,掠過蘇晚的眉眼,嚇得她連瞳孔都收縮了。

這時,許是之前自己的聲音驚到了外頭守夜的宮女,已經聽到門外有腳步聲走近。蘇晚頓時便有些慌了,看向赫連漠,壓低聲音道:“蘇晚自然記得答應過王爺的事,也請王爺遵循承諾,現在,馬上,從我的面前消失!”

“好狠心的女人!”赫連漠似乎冷冷嗤笑了聲,不過待蘇晚回神,他已經一掠身,飛出窗外。

他的身子才離開,宮門便被人推開,蘇晚本安下的心,驀然又被提了起來。來人,竟是赫連清絕。

只見他一襲黑色便裝,踏着穩健的步子而來,見到蘇晚還醒着,他微微挑了挑眉坐到chuang前,順其自然的握了她的柔夷道:“剛剛聽到你在喊朕,做夢了?”

蘇晚的身子又是一僵,有些慌亂的轉過身子,故意掙脫了自己的手,悶悶道:“誰在做夢?一定是皇上年紀大了,出現幻聽,聽錯了!”

“朕年紀大?”赫連清絕微一挑眉,忽然就傾了身子逼近她,他今年三十未到,雖然說是比蘇晚大了十來歲,但也不至於是年齡大那麼誇張。“好啊,既然你說朕年齡大了,朕便證明給你看,看看朕是不是年紀大了,老眼昏花,聽覺受損,四肢無力!”

他說罷便欺身而上,壓上她的身子。

蘇晚哼唧一聲,到底是沒有反抗,反倒是溫順的在他親吻自己的時候迴應了他。赫連清絕當即一喜,不由分說的便解了外袍。

窗外樹葉的沙沙聲此起彼伏,蘇晚意識有些迷離的看向外頭,月光從窗外灑入,皎皎月光下,室內一片清輝,赫連清絕的身子也似鍍上了一層朦朧。

蘇晚忽然便閉上了眼睛。

這個抉擇,真的好難!

*下來,筋疲力盡,赫連清絕算是很好的證明了自己,究竟有沒有年齡大,只是可憐了蘇晚,第二日早上醒來的時候,不但盯着一雙黑眼圈,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桃夭扶她上輦車,她就跟要睡着似的,斜倚在上面,直到一直出了宮門。

各宮的主子,都在宮門口按部就位,馬車從宮門排出一里開外,皆是一色的暗紅色豪華的車子,每輛車都配了一匹彪悍健碩的馬,四面侍衛沿途站了兩派,聲勢浩大,忍不住讓人精神一震,饒是沒精打采的蘇晚,此刻見到這番景象,也微微回了神,坐直了身體,最後由桃夭扶着下了馬車。

“晚妹妹,你今兒倒是來遲了!”蘇晚一下來,麗妃賢妃二人便立刻迎了上來。她們二人今日的打扮,可謂用盡心思,不但妝容精緻,連衣服首飾也是精挑細選過的,配合得天衣無縫。

“是啊,晚妹妹,你今日的打扮着實樸素了些!怎麼說,今兒皇上會從長安街過,來往百姓的,你就該穿得精緻些,不然怎一增我皇朝風範。”麗妃拉着蘇晚的手,含笑着道。

蘇晚這擦擡起頭舉目瞧去。果然,衆宮妃的衣着,每一位都極盡精緻,偏生就她一人,一聲偶白色長裙,外面罩了淡粉色外袍,怎麼看,怎麼素淨!

“無妨,若是當真如姐姐所說,等一下,我就縮在馬車裡不出來好了。”

她這樣一說,麗妃賢妃不由得輕笑起她的隨意來,也正在這時,三人說得開懷的時刻,內監一聲傳喚,赫連清絕一身黑色勁裝,墨發高束,腰纏金絲銀線紋繡的龍騰腰帶,意氣風發,英姿颯爽。

一種嬪妃不由得看得有些癡了,微蘇晚,只掃了一眼,便收回視線,十分不雅的大大打了個哈欠。

“皇上,您今日當真與衆不同!”麗妃當先迎了上去,蘇晚注意到,賢妃本來也是要上去的,卻被麗妃搶了先,只得生生止了腳步,站在原地,表現出溫婉端莊出來,只是那雙迷戀癡纏的眸子,終究還是出賣了她的心思。

蘇晚又重重的打了個哈欠,看也不看身後朝他們找來的桃夭道:“困死了,扶本宮上馬車吧,本宮要好好睡上一覺。”

桃夭微微一笑,看了朝她走來的赫連清絕,低應了聲,領了她便往前走。

只是,還沒走三步路,腰便忽然被人一勾,她驚呼以上,便自然而然的撞入赫連清絕懷裡,隨即生氣道:“你幹什麼?”

“這話該朕問你纔是,爲何你見了朕便要躲?”赫連清絕湊近她耳側低笑,身後被他鬆開的麗妃,此刻就差眼睛噴出火來。

賢妃拉住麗妃欲往前的身子,輕輕搖了搖頭。

麗妃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攪着手帕。

也不知蘇晚和皇帝說了什麼,引得赫連清絕大笑,甚至伸手探了下她的額頭,如此旁若無人,親暱的動作,幾乎要將一旁衆人都氣炸了!

“狐媚子!”麗妃咬了咬牙,伸出手,立刻有宮人上前來攙了她,往她的馬車所在地而去。

麗妃剛坐上車子,便有宮人送來了一個香囊給她,繡工精細的鴛鴦戲水香囊內,花草的香味兒,既不太過濃郁,也不太淡而無味,反而似乎有鎮定的作用,麗妃本打算讓人哪兒來,送哪兒去,可是一聞到香味便捨不得放下了。她掀開簾子,遠方,盈盈有一女子站立,清麗脫俗的面上,脣角輕輕勾起,朝她淡淡點了點頭。

麗妃狐疑的將香囊重新放到鼻下嗅了嗅,滿心的疑問。

馬車終於動了起來,赫連清絕坐回了自己的馬車,蘇晚縮在自己的地盤兒,不一會兒便睡着了,等她醒來,車隊已經駛入一片叢林,聽一旁的桃夭說,百官的車隊也已跟了上來,緊接嬪妃其後。

蘇晚探出車窗看了看,一片叢林中,倒是不見半分秋日的景象,樹葉依舊濃密着,地上放了枯木的樹枝心長出了新鮮的蘑菇,看上去,倒是一片絕好的風光。

猜測自己睡了大概也有兩個時辰,這會兒,蘇晚也睡不着,一直挑開簾子探頭探腦的看窗外。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躁動打動了別人,不一會兒,肖琴便驅了馬過來:“娘娘是在找皇上嗎?”

馬車的次序,其實是顛倒的。雖然王公大臣和嬪妃的馬車位置大部分是按位階順序而來,但也有例外,比如,蘇晚的前頭便是李茗香的車架,而赫連清絕的,並不知是在哪裡。

“找他作甚?本宮不過欣賞欣賞宮外的美景罷了!”

蘇晚回了一聲,立刻放下簾子,肖琴朝後面的車架看了眼,有些無辜自己居然碰了一鼻子灰。

趕了一天的路,午餐都是到達一個小鎮上時,隨意購置添肚的。到了傍晚,這才終於到了深山老林的狩獵地點,只是彼時,吃慣了三珍海味的衆人,幾乎都餓得前胸貼後背了。

赫連清絕吩咐人當晚便打了一些野味,烤熟了分着來吃,如此一來,倒也添了*。只是蘇晚近來胃口一直不佳,吃了幾口,便覺膩了,怎麼也吃不下。

好在離宮的時候,桃夭有包了些宮裡的糕點出來,正是她最愛吃的梨花糕,蘇黎歡喜得緊,一面稱讚桃夭細心,一面食指大動,知道滿足的一聲喟嘆,她這才擦了擦手,撫着肚皮,嗯,太撐了。

因爲當晚,舟車勞頓,赫連清絕竟也沒有來煩她,蘇晚睡了個好覺,第二日醒來,不由得精神抖擻,彼時,一衆官員帶來的少兒狼,全都整裝待發,就差皇帝一聲令下,開始比賽了。

赫連清絕也不負衆望,一箭射出之後,隊伍四分五散,皆如風般竄了出去。

馬蹄聲,聲聲入耳。宮妃家眷們一起,圍坐在臨時搭建的休息臺下,或聊着家常,或說着笑話,倒也是一派其樂融融的景象。

就在衆人皆各忙各的,或整裝安頓,或找隊伍聚集聊天的時刻,赫連清絕忽然潛到蘇晚跟前,一攬她的腰肢,便將她帶到偏僻的角落處,那裡,肖琴早備好了一匹上好的汗血寶馬,赫連清絕帶她翻上馬背道:“帶你去個地方!”

蘇晚還來不及回答她,馬兒已經在樹林中飛馳起來,她尖叫一聲,緊攬住赫連清絕的頸脖,引得他在身後哈哈大笑起來。

如此愜意,如此,恣意。這便是離開皇宮的不同之處。

叢林消失不見了,入目是一片浩瀚的大海,蘇晚從來不知,世界上竟然有這般美麗的地方,她沒見過大海,平生第一次見,即被大海的遼翰,一望無垠所吸引,直到赫連清絕放她下馬,雙腿便彷彿中了魔般,不由自主的靠近。

海浪的聲音很大,每層海浪拍打過來時,總能浸溼她的鞋襪,蘇晚索性除了鞋襪,走在綿軟的海灘上,身後,赫連清絕靜靜的跟着她,亦步亦趨。

“清絕,你還記得嗎?從前我便說過,平生一定要你帶我來看一次海,可是你總是忙,不肯帶我來,哼,恨你!”

海浪的聲音很大,將她說出來的話,拍得斷斷續續的,恍若只是支離破碎的片段,她隱約聽見赫連清絕說了一句“什麼?”似是沒聽到她說了什麼,蘇晚正欲重複,忽然的便捂住了嘴巴。

她剛剛,說了什麼?

那是屬於蘇黎的記憶,她居然就那樣說了出來?

蘇晚回過頭來,赫連清絕正站在理她五步之外的地方,不遠不近的跟着她,見她回頭,他也站定,眉梢含笑,溫柔的看她。

看他的樣子,一定是沒有聽到她剛剛的話了!蘇晚鬆了口氣,忽然也沒力氣再走了,便停在沙灘上,等着赫連清絕上來。

“怎麼了?”見她眉目間幾分興致缺缺,赫連清絕上前一步,將她納入懷中,蘇晚在他懷中沉默了片刻,忽然道:“清絕,若是有一日,你發現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你還會像現在這樣愛我嗎?”

赫連清絕並沒立刻回答她,反倒是挑了挑眉道:“你爲何會做對不起我的事?”

他也沒用朕,彷彿此刻,兩人只是平平常常的夫妻,地位平等,身份平等,連同那顆心,也是平等了。

蘇晚卻不依,在他懷中撒起嬌來:“我不管,你回答我!”

赫連清絕微微鬆開她,注視着她輕柔如水的眸子,在她水光一片的視線中,輕輕落了一吻在她脣角道:“蘇晚,這一世,你都不會對不起朕,就算是有,也是朕欠你的。”

他輕柔的去吻她眼角溢出的淚,又細細的去吻她的鼻尖,脣角,下巴,動作輕柔得就像在捧着失而復得的寶貝。

蘇晚也溫溫順順的迴應他,雙手勾上他的頸脖,比任何一次都用心。

海灘之外,肖琴,肖雲二人見着這一幕,自發的退得更遠了些,留給二人自己的空間,同時也一刻也不敢鬆懈的保護着二人的安全。

蘇晚去解赫連清絕衣帶的時候,對方的聲音暗啞且深沉:“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玩兒火?”

“我就是在玩兒火啊!”蘇晚眨了眨眼,忽然的便用了幾分力,吻着赫連清絕的同時,纏着他往海水靠近。

赫連清絕眉目微微深了下,但最終什麼也沒做,任由她將自己纏進海水裡。

二人都有些瘋狂,這是赫連清絕從未見到過的蘇晚。直到,她纏着他,埋入水裡。

海浪一層重過一層的襲來,二人的身形最終消失在海面之上,只剩下浪濤的撞擊聲,一下接過一下,“嘩啦”作響。

“爲什麼?”那是赫連清絕的眸子,深凝着她,明明沒有說話,可是她就是知道他要說什麼。

蘇晚淺淺一笑,雙手更緊的纏上他的腰肢,深吻着他。

沒有爲什麼,清絕,就當你還我一條命,你放心,你不會孤單,我會陪着你……一起死。

***

也不知過了多久,所有一切都歸於平靜,肖雲肖琴,算計了一下時間,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往海灘方向走來,只是,彼時的海面上,哪裡還有什麼人的影子?就連先前,蘇晚脫下的鞋子,也不知去處,只有一片海浪的撞擊聲,一下接着一下,撞擊着肖雲肖琴二人本就已經驚恐的心。

“皇上——”

“晚妃娘娘——”

二人沿着大海一直找,一直找,可是什麼都找不到,最後沒有辦法,只得返回駐紮地尋救兵。

皇上失蹤的消息,幾乎是瞬間便在衆人只見傳來,文武百官彷彿皆被這個消息,震得三魂掉了氣魄,連蘇墨沉一向溫潤儒雅的臉也沉了下來。

清王得到消息後,第一時間派人尋找,可是找了*之後,一行人根本就無所獲,一個個嚇得面無人色。

要知道,皇上失蹤,他們所有的人,都得摘掉腦袋!

可是,令衆人意料之外的時,搜尋工作進行到第三日的時候,駐紮地突然闖入一個灰頭土臉的瘋女人。她一身狼狽,鞋子也不知被扔到哪裡去了,一雙纖細的腳趾,此刻全都血肉模糊,可她彷彿不知道痛,一雙眸光毫無焦點,渾身猶如被人抽空了力氣,直到,有人將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什麼人,膽敢私闖朝廷重地!”

那人彷彿這時纔回過神來,只是眸光依舊是渙散的,“我找你們清王。”

肖雲肖琴這時也聽到動靜出了臨時帳篷,當一眼看到那渾身狼狽不堪,幾近血肉模糊的人時,還以爲自己看錯了,可是等他們相識一眼過後,幾乎一致確定,那個人,就是晚妃!

兩人快步來到蘇晚面前,竟顧不得禮節,一把抓住蘇晚的肩膀:“娘娘,皇上呢?你不是與他一起嗎?你回來了,皇上呢?”

蘇晚聽到“皇上”二字,眸光終於有了一絲凝聚,可是,卻僅僅只是眼淚大顆大顆的落,就是不說話。她的嘴脣已經乾裂得沒有一丁點血色,臉上有一道深深的淚痕,將本來髒污的臉,衝出一條白希的河道。

見她不說話,只是一個勁兒的哭,肖琴也急了,再顧不得身份,大吼道:“皇上呢?皇上到底出什麼事兒了?你說呀!”

因爲這一聲吼,原本都在擔驚受怕的人聽到動靜,以爲是有了皇上的消息,紛紛跑了出來,只是在視線觸到肖琴掌心下的人時,都倒抽了口涼氣。

“天呀,那是晚妃?怎麼會成了這個樣子……”

“不是說,皇上失蹤前是與她一起的麼?怎麼只有她一個人回來了?”

“是啊,是啊,皇上呢?”

“……”

議論聲,此起彼伏,最後,人羣中,終於有一個身穿黑袍的男子走了出來,他面色陰霾的走向蘇晚,最終在她跟前站定,擰眉道:“你找本王何事?”

蘇晚似乎只有在這一刻,徹底回魂了,她猩紅的視線緩緩定到赫連漠身上,然後緩慢的,死人般的眼珠子,輕輕動了下,赫連漠便聽到她一字一句的聲音道:“皇、上、死、了!”

“你胡說,皇上怎麼可能出事!”肖琴手上重重一個用力,蘇晚便隨了他的遞到跌落在地上,後背撞上了堅硬的樹幹,她也不覺得痛,反倒看向肖琴,毛骨悚然的笑了起來:“皇上真的死了,因爲,是我親手把他拉進水中的。”

蘇晚的聲音,很慢,也很輕,如果說之前那句話是晴天霹靂,那這一句,無疑是將她自己推上絕路!

“你殺了皇上?”“唰”的一聲,肖琴的劍幾乎立刻便出鞘,架在了蘇晚的脖子上,他力氣用得極大,劍才一觸到蘇晚頸脖,她白希嬌嫩的皮膚立刻出現一道紅痕,然後緩慢的,紅痕蜿蜒而下,片刻便浸染了她的衣領。

“肖琴,住手!”清王冷喝一聲,沉聲道,“事情暫未查清楚,斷不可如此隨意下結論,你帶上人,繼續沿着海面找,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赫連清絕的話音剛落,跪坐在地上的蘇晚忽然就冷笑了起來,她一雙空洞的眸子死盯着赫連漠,笑着笑着,忽然就朝肖琴的劍上撞去,倒是赫連漠反應得快,猛的伸手用掌風砸在了她的後頸上,隨即,蘇晚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赫連漠黑沉的眸子在她臉上掠過,旋即吩咐身後的人道:“帶下去,讓御醫救活她!記住嚴加看管,決不許她自尋死路,否則,本王爲你們是問!”

081 瘟疫005 拒婚攝政王018 出府051 陰霾052 湯藥065 哀家也殺嗎080 被夫人趕出來了019 削骨換顏一050 病發063 爛攤子008 朝堂之上大掀波瀾038 失竊的耳墜063 爛攤子051 陰霾022 落水057 你和前皇后蘇黎什麼關係019 削骨換顏一094 如何解釋028 驚世容顏084 發狠求首訂014 危險與談判030 嫁給本王022 落水026 父女交心091 登基大典092 蘇晚他輕輕喚她2000字紅包加更2000字002 潛伏歸來滿族被滅078 無子理應廢黜019 削骨換顏一013 興師問罪069 出宮015 誰是當家主母058 召見087 皇上死了紅包加更4000字大虐065 哀家也殺嗎065 哀家也殺嗎011 嫡庶顛倒022 落水040 宮刑041 奄奄一息077 生死相依三018 出府076 生死相依二028 驚世容顏043 送服058 召見001 塞北大婚刺殺汗王054 出宮021 養傷042 氣若游絲052 湯藥031 宴會獻舞031 宴會獻舞044 伺機而動已修改038 失竊的耳墜093 火藥味十足032 斷絕關係035 初選035 初選088 死不瞑目013 興師問罪093 火藥味十足047 梨花宮起火010 有仇報仇094 如何解釋042 氣若游絲001 塞北大婚刺殺汗王091 登基大典035 初選006 初見018 出府093 火藥味十足045 故居081 瘟疫057 你和前皇后蘇黎什麼關係008 朝堂之上大掀波瀾046 誤闖禁地057 你和前皇后蘇黎什麼關係084 發狠求首訂068 宮闈恣意055 求047 梨花宮起火002 潛伏歸來滿族被滅060 盛怒謝謝tjzxh冷月的神筆027 忽然造訪的皇帝040 宮刑037 淺規則之王家068 宮闈恣意008 朝堂之上大掀波瀾024 香兒的死023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054 出宮065 哀家也殺嗎018 出府052 湯藥059 逼問077 生死相依三005 拒婚攝政王071 只要他死了你就是本王的皇后036 高傲的王家小姐內定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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