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 如何解釋(求月票!!) 嫡女策,王的陰毒醫妃 都市言情 書閱屋
堆積如山的奏摺,堆滿了御書房,赫連清絕一天都沒有從裡面出來,蘇晚知道他忙,也因此會忽略掉許多事情,唯有耐心的等,可是第二日,第三日依舊如是,赫連清絕甚至一連五日沒有招後宮任何一個人侍寢,反倒是他帶回來的女子浣紗陪在他身邊,宮裡的人都在傳,浣紗救過赫連清絕的命,因此,赫連清絕才對她百倍*愛,雖然未曾給她名分,但宮裡的人都知道,浣紗早已是赫連清絕的女人。
因爲浣紗的得勢,有關晚妃失*的傳言,*之間在後宮廣爲流走,乃至這日,蘇晚安安靜靜的坐在御花園的密林深處飲茶,也有人找了上來。
王青青、宋流眉、李茗香三人一起,似是尋了茶香而來,蘇晚一眼便看見了王青青懷裡的諾兒,當即眉眼一喜,站起身來,王青青卻只是挑眉向她行了一禮,便選了一個離蘇晚最遠的位置坐下,笑道:“看晚妃姐姐面容憔悴,莫不是近幾日未曾睡好?”
桃夭看了王青青一眼,經年不見,她身上的風韻更多了一層,舉手投足間,再不是當年那個驕躁、莽撞、狂傲的大小姐,無疑是多了一分穩重的。
而位於她旁邊的宋流眉,似是因了入宮以來的躊躇不得志,眉宇間有抹淡淡的愁悶,身子也輕薄了些,但即便如此,依舊遮不住她的絕美之姿,反而平添了幾分弱不禁風之美,愈加楚楚動人。
而李茗香經過時間的沉澱,也不再是當初一無所知的天真少女,至少,此刻的她已經懂得,如何周旋於各宮娘娘之間,而保全自己全身而退。
蘇晚的視線始終落在她懷中安睡的諾兒臉上,在看到襁褓中,隱隱約約的小孩的側臉,心神已經一陣恍惚,此刻聞言,也並無太多心思答話,倒是一片的桃夭急忙接過了話道,“回王貴人的話,我家娘娘近來思子心切纔會如此,卻不曾想,王貴人倒與娘娘心有靈犀,今兒便抱來了小皇子。”
桃夭心想着,她都這麼明確的告訴了王青青,蘇晚的思子心切了,只要是稍稍明事理的,都該會將孩子抱過來,給蘇晚一看纔是。
“這樣啊。”王青青拉長了尾調,忽的竟將孩子交給了身後的宮人,一邊說着一邊朝着蘇晚走來道,“這不說,臣妾都忘了,臣妾這幾日一直在尋着機會帶諾兒來給姐姐看,可是不巧的是,諾兒三日前便染了風寒,吃了藥也一直不見好,所以這會兒,就更不能給姐姐看了,若是萬一將風寒傳染給了姐姐……”
“諾兒染了風寒?你們怎麼不告訴我?”蘇晚卻當即“唰”的一下站了起來,也不管王青青剛剛說了什麼,當即就要過去看看,可是步子未邁至小皇子跟前,便被王青青和宋流眉一左一右的攔住了。
三人這一站立,李茗香也跟着站起身來,但顯然還被眼前的情況弄得有些懵。
“放開。”蘇晚掙了掙,語氣已有些不善。
“晚妃娘娘!”宋流眉拉着她,神色淡淡道,“娘娘是千金之軀,怎可隨意冒險?大夫已經爲小皇子診斷過,小皇子的病來勢洶洶,眼下又連續三日發燒未退,不是小風寒,娘娘若是被不小心感染,我們可不好向皇上交代!”
“三日發燒未退?”蘇晚的眸子,猛的迸射出憤恨的光來,“王青青,三日未退,你竟一個字都不告訴本宮,你存的是何居心?”
王青青眸光一瞥,半分認錯的姿態也無,反倒鎮定的擡起頭來看向她道:“同樣身爲孩子的母親,晚妃娘娘,您不覺得您這話說得過分了些?”
“過分?”蘇晚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再次掙了掙,見二人依舊不肯放開,立刻沉了臉道:“放手,本宮要去看孩子!”
“晚妃娘娘這話可就說錯了!”宋流眉輕輕搖了搖頭道,“晚妃娘娘雖是孩子的生母,卻並非孩子的母妃,太后既然將小皇子交給了王貴人撫養,小皇子的飲食起居,頭痛腦熱,自然不必事事鉅細,向晚妃娘娘通稟。”
蘇晚猛然眯起了眼睛,看着這個曾經一度置自己於死地過的女人,冷聲道:“那又如何?養母可以換,生母卻是永遠也更換不了的,宋流眉,你執意如此,是想阻止本宮見自己的孩子嗎?”
蘇晚厲色看向她,冷冷的眸光定在宋流眉臉上。是她疏忽了,以爲這個女人不得*便沒有殺傷力,現在看來,是大錯特錯了!
“既是晚妃娘娘執意,臣妾自不敢阻攔。”王青青朝宋流眉使了個眼色,也不知從何時起,這兩個當初最不投機的女兒,竟然站在了同一條戰線上。
一得自由,蘇晚幾乎是立刻的便奔向寶寶。
直接從嬤嬤手中接過孩子,蘇晚這才留意到諾兒的面色,剛剛的一片白希,此刻看去,竟是泛着不正常的白,隱隱之中,還參雜這些許暈紅,蘇晚當即撫上諾兒的額頭。果然,孩子正如宋流眉所說,發着熱。
蘇晚當即便對着身後的桃夭道:“去太醫院。”
一羣庸醫,全是一羣庸醫,居然連一個小小的風寒都治不好,還呆在太醫院作甚?
“姐姐,你不能帶走孩子!”久未發聲的李茗香,這時急得大喊了一聲,蘇晚卻根本顧不得理她,抱着諾兒直奔太醫院。
蘇晚衝進太醫院的時候,一羣御醫還聚集在一處,不知在商談什麼,看到她進來,徐院士急忙上前一步,行了禮道:“不知晚妃娘娘駕到,有失遠迎,卻不知晚妃娘娘所謂何事?”
“何事?”蘇晚一聲冷笑,“小皇子發燒三日未退,卻不知是哪位太醫診治?既然小皇子的風寒這般棘手,唯有本宮親自來醫,是以來向徐院士討要些藥材,不知是否也有不妥?”
蘇晚的醫術,徐院士自是見識過,聞言,濃眉緊鎖道,“微臣竟不知太醫院有這等事,娘娘放心,微臣定會全力查辦此人, 只是不知娘娘要什麼藥材?”
蘇晚冷哼一聲,將諾兒交到桃夭手裡,越過徐院士,直接進了藥房。
小孩的藥,是不能亂吃的,蘇晚尋了幾味溫和的藥回到晚宮,將諾兒放到*榻上,又取了水來爲她冷敷。
似是她的動作吵醒了諾兒,諾兒醒來後便一直開始大哭,怎麼哄都哄不好,桃夭急得去找來王青青宮裡的奶孃,奶孃來了,居然也是束手無策,蘇晚見這等情況,忍不住逼問,卻不曾想,她只是問了一句,小皇子發燒不舒服,不可能不鬧,她從前是怎麼哄的?奶孃一陣吞吞吐吐之後,忽然跪在地上,神色慌張不安,竟像是犯了什麼大錯。
蘇晚心中一凜,忍不住有了不好的預感,逼問道:“說,小皇子到底怎麼安靜下來的?是不是你對小皇子做了什麼?”
“不是奴婢……不是奴婢……”那嬤嬤卻慌里慌張的直襬手,冷汗直掉,“是王貴人……”她嚥了口唾沫吞吞吐吐道,“小皇子這兩日夜裡鬧得慌,不肯吃奶也不肯睡覺,王貴人嫌他吵……便向劉太醫要了些……可以讓小皇子睡着的藥……”
“什麼?”蘇晚心下狠狠一抽,不可置信的看向懷中依舊哭鬧的諾兒,眼淚瞬間便涌了出來。她以爲,諾兒在王青青的手裡一直生活安實,照料得非常好,卻竟然……一想到自己的小寶貝兒被人這樣對待,蘇晚心中頓時衝刺了滿腔怒火,恰在這時,王青青因爲聽說蘇晚召見了小皇子的奶孃,急急便趕了來,恰巧看到地上的嬤嬤見到她後,慌里慌張直躲的身子,隱約猜到什麼,卻只佯作一切如常的詢問道,“諾兒這是怎麼了?怎麼哭個不停?是不是餓了?”
“滾!”眼看着王青青近身,蘇晚狠狠瞪了她眼,這時已有宮人取了搖籃來,蘇晚將諾兒放進搖籃裡,再次細細檢查了番,這時,宮人的藥也熬好了,蘇晚兌了些奶乳,一小勺,一小勺的喂着諾兒,諾兒開始還不肯喝,哭得厲害,雙手也幾次打翻她手裡的小勺,但好在,他嘗過味道之後,竟沒有太大排斥,直至小碗底兒的藥喝完。蘇晚又哄了他會兒,也不知是不是藥力的作用,諾兒在她搖着搖籃過後,不一會兒便緩慢睡着了,看着他面上的色澤已經恢復了些許,蘇晚鬆了口氣,吩咐宮人好好換着他額上的小溼巾,轉身朝桃夭示意了眼,走出了寢房。
於是,奶孃便被移到了外殿。
王青青自然也跟了出來。
蘇晚一來到大殿,也不管王青青有沒有站穩,回過身來,就狠狠給了她一個耳光,王青青被打得有些懵,瞬間過後,怒目着一雙眸子瞪向蘇晚,“你憑什麼打我?”
“憑本宮是堂堂南啓晚妃。”蘇晚冷目看向她,“本宮打你算是輕的!王青青,你蓄意謀害皇子,這個罪名,若是本宮奏到皇上那裡去,你說,皇上會如何處置你?”
王青青捂着臉的樣子頓時有些傻,她看向大殿另一側的奶孃,見她閃爍的低垂着眸光,雖然心中早有猜到,這一刻還是有些慌亂,但她強自鎮定道,“你胡說什麼!我根本就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蘇晚,別以爲你品階比我高,就可以隨意污衊我,告訴你,就算你告到皇上那兒,我也不怕,身正不怕影子斜,沒做過的事,我王青青斷然不會承認。”
“是麼?”蘇晚冷冷一笑,“王青青,奶孃已經親口指正是你做的,難道還要讓本宮親自請來劉太醫對證不成?”
“你?”王青青的慌亂頓時藏不住,“你……對質……就對質,誰……怕誰!”
“好!”蘇晚點了帶你頭,掃了一眼她慌亂的面色,對着桃夭道,“桃夭,你去御書房將皇上請過來,這樣對質的場面,若是皇上不在,只怕某些人事後定會反悔。”
“是,娘娘。”桃夭躬身要走,王青青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她猛的上前一步喊住蘇晚道,“就算是有如何?我不過是讓劉太醫開了些讓小皇子安睡的藥,又沒有害處,這樣有什麼過錯?”
“有什麼過錯?你竟承認得這麼理所當然?”蘇晚厲色掃過她的臉,忽的準身坐到上首,“桃夭,去將劉太醫傳來,本宮今日就讓劉太醫親口告訴她,到底有什麼過錯!”
“是。”
桃夭再次躬身應了聲,這一回,不管王青青如何怪叫,終是頭也不回的離開。
桃夭一走,王青青頓時憤恨難當,竟也不知道害怕了,怒視着蘇晚道:“就算有害處又如何,我姑媽是當朝太后,爹爹是堂堂一品護國大將軍,你以爲,就你也動得了我?”
“動不了你?”蘇晚眯起眸子冷笑,“王青青,本宮是該說你傻,還是笑你蠢?你謀害的,可是皇子,知道皇子是誰嗎?那可是太后娘娘的孫子,你以爲,侄女能比得過血肉至親的嫡孫子嗎?”
王青青這一回,是徹底的有些站立不穩了,猛的後退幾步,差點跌倒在地上,她狠狠瞪向蘇晚道:“你胡說,姑姑那麼疼我,絕對不忍心對我怎麼樣的!”
“是嗎?那皇上呢?”蘇晚又說了一句,緩緩從上位下來看她,“比之於你,你覺得皇上是信本宮的話,還是信你的話?”
王青青這回徹底的跌倒在地上,喃喃自語道:“不會的,不會的,皇帝哥哥會信我,皇帝哥哥一定會信我……”
蘇晚冷冷看向明顯已經心智大亂的王青青,眸底的厲色更甚,她吩咐宮人將奶孃帶了下去,又屏退了所有宮人,這才緩緩走向王青青,在她面前蹲了下來,看着她髮髻散落,心神大亂的模樣,忽的擡起她的下巴,一字一句道:“虐待本宮的孩子,你就得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
王青青的瞳孔猛然一縮,死死的盯着眼前美得堪稱舉世無雙的女人,忽的眸間掠過一抹怨毒,只是咬着脣不說話。
就在這時,去傳太醫的桃夭已經回來,帶來的消息卻讓蘇晚猛的一震。
桃夭說,劉太醫已經死了,而太后正在趕來的路上。
不必說,蘇晚也已經猜透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想來是太后早知事情的來龍去脈,而今日,她先傳喚奶孃,王青青又沖沖趕來,隨即桃夭又出現在太醫院,一切事情的清晰明瞭。蘇晚忽然想到,是了,王青青撫養諾兒過後,一直是住在太后的宮殿裡,想來,太后想知道這些事情並不難,而劉太醫的死,恰恰是太后在爲王青青掩罪!好快的動作!果然不愧是當年,沒有過人姿色,卻能在衆多玩弄權術的後宮女人中脫穎而出並且殺出一條血路,輔佐自己兒子登基的王貴人!
薑還是老的辣,她果然夠能耐!看來,她到底還是不肯棄了王青青這張王牌,所以寧願自己的孫子受到傷害也不願棄之!
蘇晚的心,瞬間變得冷硬無比起來!脣邊泛出一絲冷笑,蘇晚看向王青青,眸光忽然掠過一抹嗜血。
人人都要保護害她之人麼?她偏不讓她們如願!任何人,只要對諾兒有一絲一毫的傷害,她都不會放過!
朝身側的桃夭揮了揮手,示意她退下,蘇晚忽然再次蹲下身子到王青青面前,緩慢出聲道:“太后來救你了,你現在是不是很高興?很得意?”
“姑媽來救我了?”王青青在微怔過後,忽然狂肆的笑了起來,緩緩自地上起身道,“我就說了,姑媽絕對不會讓我身處險境!蘇晚,你想治我,沒門兒!”
她有些癲狂的笑,眉眼間全是得意,一時間原本清麗秀美的面部輪廓也變得有些猙獰起來,蘇晚在這時,突然緩步走到她的面前,勾出一個噬魂奪魄的笑容道:“是麼?你覺得本宮會這麼輕易放過你?”
王青青還處在得意之中沒有回過神來,蘇晚忽然拔下她頭上的簪子,狠狠的在自己頸脖手臂上劃了幾下,然後停頓了片刻之後,深吸了口氣,便狠狠的用盡力氣,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簪子很細,刺得很深,因此並沒有立刻流血,王青青卻顯然被眼前的情形嚇得不輕,喃喃道:“你幹什——”
她的話還未說完,蘇晚已經猛的將簪子塞到她的手中,然後摔倒下去,用盡全力朝門口喊道:“來人……救命!”
桃夭本就只守在門外,這時聽到蘇晚的一聲“救命”猛的推開門進來,然後便看到王青青一臉怔忡的握着一根金簪子立在那裡,簪子上還有血。而此刻位於地上的蘇晚,頸脖處,手臂上劃破的衣服下一片血紅,正有血液汨汨而出,更重要的是她的右胸口,因着她今日着的是一件素色的衣服,胸口一小塊血跡便尤爲醒目,桃夭尖叫一聲,就往裡衝,這時門外的宮人聽到動靜也跟着涌了進來,大家一看到殿內的情形,都驚呆了,王青青似乎在這時才反應了過來,猛的一扔簪子,手足無措的,擦着手中的血跡喃喃道:“不是我……不是我……”
這時殿外忽然又傳來了一大陣腳步聲,王太后領着一衆宮人站在門口,她的身側,還有赫連清絕帶回的那名女子浣紗。
王青青一看到太后,就恍若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般撲到她面前,哭着道:“姑媽……姑媽,不是我……是她自己,是她自己刺傷了自己!”
太后眸色一沉,顯然並不清楚現下發生了何事,急忙轉向一旁還在震驚中的一名宮人道:“說,到底怎麼回事?”
“回……回太后娘娘的話,奴婢進來的時候便看到王貴人手握金簪,簪子……簪子上還有血,而晚妃娘娘則痛苦的躺在地上,脖子手臂,胸口都劃破了,還有胸口處被刺了一簪……奴婢們真的並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太后的臉色陰沉沉的,最終看向地上被宮人簇擁着的蘇晚。
她身側的浣紗急忙上前兩步,抓起地上的蘇晚的手臂,探起了脈搏,片刻之後又查探了她身上的傷勢,擰了眉對着太后道:“太后娘娘,晚妃娘娘的傷勢很重,皆是被利器所傷,尤其胸口這一處傷口,更像是被人用足了十成的力氣,依浣紗看,必須立刻傳喚御醫診治!”浣紗說着的同時,眸色轉向太后身旁的王青青,眸色轉身。
太后一言不發的看了一眼面色蒼白的王青青,最終對着身側的溶碧道:“傳太醫。”
蘇晚很快被送到了臥室的*上。
因爲怕吵醒諾兒,小皇子便被人退入偏殿的臥房,這時徐院士診治完畢後,面色凝重的看向太后道:“幸虧救得及時,晚妃娘娘已暫無生命危險,只是胸前的那一道傷口太深,近日內,只怕得臥*休息,待精心調養方能康復如初。”
房間裡的人,神情都有些凝重。徐院士說完之後,便請辭親自煎藥去了,王青青縮在太后身後,就像犯錯的小孩,驚恐得找不到出路,這時王太后忽的轉身看向她,沉聲道,“青青,這一回,你真的是太莽撞了!”
“姑媽?”王青青驚呼一聲,頓時滿臉慌亂道,“姑媽,真的不是我,是蘇晚她自己,是她自己刺傷了自己嫁禍給我,姑媽!姑媽你一定要相信我!”
不料,她的慌亂竟然王太后以爲,她是心虛,深深嘆了口氣後道:“青青,你太讓哀家失望了,全晚宮的宮女太監都看到你拿着簪子,晚妃躺在地上,你說,你讓哀家如何信你?”
王青青踉蹌的後退一步,還欲再解釋,王太后忽然伸手打斷了她道:“你再說什麼也無濟於事了,這一回,哀家幫不了你。”
太后疲倦的擺了擺手,說了一聲擺駕回宮,溶碧便扶着她出了晚宮。王青青還傻愣在寢殿內,不知做何反應,這時桃夭紅着眼睛出來,狠狠瞪了她一眼道,“王貴人,你謀害皇嗣在先,又謀殺晚妃在後,一會兒皇上來了,我看你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