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皓,最後的機會我已經給了你,只要我找到她,我一定會帶她遠走高飛,絕不會讓她在你身邊受苦。”杜文軒堅決地說了一句,一隻拳頭緊緊地攢了起來。
“我不會讓任何人搶走想雨,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再接近她,必竟她是因爲你才遭受了這一切的災難。你不要忘記,是你拋棄她在先,是我把她從海邊救了回來,你根本就沒有資格再言什麼幸福。”連皓冷峻的語氣不甘示弱地迎向他,剎時,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慢慢地爆發。
“你說什麼?”杜文軒不解地看着他,一臉的驚訝。
“你大概是不知道,她曾經因爲你而痛苦失意地跑去了海邊輕生吧?你的負心,已經讓她的靈魂撕碎了,是我好不容易纔把她一點一點地扶了起來,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虛言什麼給她幸福,事實上無論你裝作多麼的偉大,曾經傷她最深的人是你。而她並不是你想拋棄就拋棄,想取回來就取回來的貨品。她已經是我的合法妻子,最好不要讓我看到你跟他再有任何瓜葛。”連皓鷹一般銳利的目光散出一股王者的氣勢,讓人不敢侵犯。
“你的妻子?難道你有盡過做丈夫的責任嗎?你的情人在哪裡?你竟然殘酷到讓你的妻子與情人共處,你讓她情何以堪?既然你不懂得珍惜她,就放了她,放了她。”杜文軒的俊臉上也燃起了熊熊的大火,今天他絕不輕易饒恕這個負心的男人。
“那是我的家事,不勞你操心。”連皓冷漠地說了一句。
“只要是關乎到想雨的終生幸福,我都要管。”杜文軒說完,再次憤怒地向他揮出一拳,連皓敏捷地舉起拳頭一擋,擋住了他的進攻。
“杜文軒,請你不要試圖挑起我的戰火,一個人的容忍度是有限的。”連皓喝出一句,用力擋掉了他的手。
“她爲什麼要那麼傻,寧願守着一個植物人,也不願意跟我走,她怎麼會這麼傻?連皓,你怎麼能這樣辜負她,現在她一個人無依無靠,你讓她的後半輩子要怎麼過?”
“我會把她找回來的,我一定會找到她。”
“連皓,
你不配擁有她,今天我就要把你打醒,我要讓你知道一個男人應該怎樣去對待一位好妻子。”杜文軒話說未完,再次向他那張迷人的俊臉狠狠揮出了一拳。
“杜文軒,你不要在這裡生事。”連皓再一次避過他的拳頭,有些憤怒地把他推開。
“連皓,你把想雨還給我。”杜文軒完全不聽勸說,然後再度進攻,揮出了兩拳與一腳。
“想雨是我的。”連皓再也不守,也主動出擊,三拳兩腳,讓杜文軒也中了一拳。遠處,幾個保安跑了起來。
“連先生,你沒事吧?你是誰,快住手。”他們拿着警棍對杜文軒大喝了起來。
“你們走開。”連皓大喝了一句,他們全部呆呆地站在一旁不敢動。於是繼續與杜文軒對戰,兩人毫不留情地你一拳,我一腳,連皓一個360度的飛踢,直落在杜文軒的手臂上,讓杜文軒一個踉蹌後退了兩步,傾刻佔了上風。
杜文軒的額上冒出了青筋,他橫着眼睛,攥着拳頭,如虎般朝那個男人撲過去,當胸就是一拳,誓要將這個男人摞倒才甘心。連皓的雙拳也像彈簧般猛擊在對方的身上,修長的腿,死命往杜文章身上飛踢,試圖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他擊倒。
兩個男人如仇敵般撕打了起來,讓旁人看得目瞪口呆。幾個回合之後,連皓又吃中了一拳,左顴上淤青一了塊;於是他也往杜文軒頭上用力揮去了一拳,杜文軒退到一邊,鼻子上的血水流了下來,他抹了抹鼻子,毫不認輸地繼續進攻……
旁邊停着連皓的跑車,由於兩人在搏鬥中,不時碰到車身,於是,車子發出了一個“嗚嗚”刺耳的警報聲,這是一個非常精彩的打鬥。兩個身材魁梧的男子飛拳打腳踢,沿着路邊那個電杆,又避又攻,直到兩人都沒有了力氣,才終於停下來。此時兩個人就站在一步之遙的地方,喘着粗氣歇息着。連皓抹了抹嘴邊的血絲,杜文軒也抹了抹鼻子的鮮血,兩個人對視了一眼,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深刻的怨恨,似乎怒氣全消了。
“丫頭有了你的小孩,她不會走得很遠,你一定要儘快把她找回來
。”杜文軒冷靜地說了一句。
“走,我們去喝一杯。”連皓友善地對他說了一句,然後取出車匙,按了一下開鎖鍵。杜文軒跳上了車,車子往向遠處飛馳而去。一旁圍觀的保安人員與人羣頓時傻了眼,這場面的轉換也變得太快了吧?
最寒冷的冬天還是如期而至,一頁頁怒嚎的海風,颳得整個滄溟的大海涌起排山倒海的海浪,那陡立如牆的波浪就如一堵難以解除的心牆,既嚴實又冰冷。
連皓站在海邊,遠眺着這個浩瀚的大海,他已經習慣了有空的時候就跑到這個地方來靜呆一會,彷彿這裡纔是他生命的開始。他的眸子越發變得滄桑,思念早已讓他疲憊不堪,無論她避他多久,離他多遠,他也不會放棄!
“你什麼要救我?”
“如果你覺得失望的話,那麼讓我走了以後,你可以再死一次。”
“雖然我不清楚你發生什麼事,但是無論你現在如何折磨自己,事情也不會往好處改變,所以我建議你採取積極的措施,向你最深重的災難挑戰。”
“我把她交給你了,希望你會用你的一生好好的愛護她。終有一天,你會發現她就是今生最值得你疼愛的女人。”
“我會的。”
“感謝上帝,締結了這段美好的姻緣。連皓先生你願意娶東方想雨小姐嗎?用你的一生去愛她、忠誠於她,不論貧窮、疾病、困苦,都不離不棄,一生相隨,直至死亡。你願意嗎?”
“我願意。”
厖。
該死!這刺骨的海風吹得他有些冷了,一個龐大的身軀也禁不住微微發抖,不知那人兒與寶寶現在怎麼樣?一個多月過去,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完全沒有了音訊,讓他受盡了折磨。
“有人說,一個人在傷心的時候不應該去看海,因爲海浪會吸取他脆弱的靈魂。”一把動人的聲音在他身旁響起。
連皓偏過臉去,看到這個美豔的女子,稍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很快便恢復了平靜。
“我不迷信,更加不相信天意弄人這些無稽之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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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