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做我一個月的奴僕。”
“奴僕?”我真懷疑是不是我在廁所裡面待太久了,所有沒有聽清楚他在說的是什麼。
“是的,一個月的奴僕。”
“我哪有時間給你當奴僕啊?換別的,例如說什麼給你報酬啊什麼的都可以,只要你開一個合理的價。”我發覺我現在說話的那個口氣就有點暴發戶的感覺。
“那你就在這裡面待着吧,我家不缺錢,現在就缺一個打雜的清潔阿姨。”
“清潔阿姨?你???你???”我的聲音都變得顫抖了起來,我估計要不是這道門堵着的話我都有可能把他給撕了。
“其實也沒什麼,你只要每天下課之後到我家幫我做飯然後打掃家務什麼的就可以了,我也會另外算你工資。”
“那你把工資給我,我去幫你找一個清潔阿姨好不好?”有沒有搞錯,讓我當清潔阿姨,他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那我自己大可以去請一個,需要你幫忙嗎?”
“其實不會麻煩的,你就放我出去,我就當做好好的報答你咯。”
“那你好好在裡面待着吧。”
然後,我真的聽到了莊寒律漸行漸遠的腳步聲,完蛋了,他要是真的走了的話怎麼辦?算了,先口頭上答應着他好了,反正我出去了之後來個打死不認賬不就行了。
“喂喂喂,姓莊的你別走,我答應你就是了。”人生活到這年頭這個地步,我算是窩囊的了,莊寒律我跟你勢不兩立。
“真答應了?”我怎麼覺得莊寒律這個嘲笑的聲音離我這麼近?
但是也不容我考慮那麼多。“是的是的,趕緊放我出去吧。”
“在這裡面簽字。”
說話的同時,門縫下面被塞進來了一張紙和一支筆。而紙上面已經把我們剛剛說的協議統統都記好了,分明就是有備而來。
不是吧?連我想賴賬的伎倆都被他識破了?而且堵着一道門,他難道有透視眼可以看到裡面的我?“喂,你別這麼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不好?我答應了不就會做到的嗎?”
“空口無憑。你要是不籤我就走了。”
“別,別,我籤還不行嗎?”他媽的,我算是栽了。我咬牙切齒的蹲下身,刷刷的在上面簽上了我的大名。原本以爲自己的名字是怎麼看怎麼好看,可是咋簽到了這張紙上就怎麼看怎麼不順眼呢?
沒聲好氣的把簽好字的紙再次朝着門縫塞出去。“簽好了,現在可以想辦法把門上的鎖撬開放我出去了吧。”
“出來吧。”
這麼快?撬鎖的聲音我怎麼沒聽到。一把把門推開才發現莊寒律手中的鎖頭上還夾着鑰匙。
我頓時的火焰全都上來了:“可惡,你騙我,卑鄙。”
“我什麼時候騙你的?”莊寒律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着就是一副欠揍的表情。
“你???你有鑰匙,還騙我???”我氣到連話都說不上來了,長這麼大,我今天算是把所有的倒黴都擁有上了。
“我有跟你說我沒鑰匙嗎?是你自己認爲開鎖頭需要用撬開的吧?”
“那,那是因爲你誤導我,害我以爲根本就沒有鑰匙。”
“我懶得跟你廢話,等下記得來我家做飯,我今天不出去吃了。”
“你剛剛根本就是騙我的,所有我有權利可以取消我們剛剛的協議。”
這個該死的莊寒律,整個就一個典型的剝削主義階級,命令人的事兒真是一點都不含糊。
“白紙黑字,你是需要我拿給班主任看還是怎麼呢?這樣的一張協議在這個學校絕對做得來‘證據’一說的。”
“你,你這張紙法律給你蓋過公章沒?沒有的話就不算。不(色色小說?都市小說具備法律效率。”
“這麼說你是想賴賬了?”
“我可沒有,我只是說清楚一個事實罷了。”
“那好吧,我們明天見,讓班主任和你的家長來看看這張紙條具備不具備。而且那個時候,可是全校的人都知道你要當我的奴僕了。”
靠,威脅我,我可不是嚇大的。我整個人挺起了胸膛,可是當看到他玩味的笑意的時候我整個人就像一個氣球的嘴巴被放開一般,頓時都漏氣了。
算你恨,知道我就怕的就是家長被請來學校,不管出於什麼原因,對還是錯,我那個‘正直’的老爸肯定會拿我開刀的。而且要是讓全校的同學都知道的話,那我還用混嗎?好歹我也是高三一班的班花啊,傳出去,估計就成喇叭花了。
“那你總要告訴我你家在哪裡吧?”我焉了,整個人都焉了。連頭都擡不起來了。
“我怕等你找到我家的時候我都餓死了,跟上來。”
說完,莊寒律就大步流星的離開了這個女廁,一個女廁他敢在這裡面站這麼久我倒是也聽佩服他的了。
我們到了校門口的時候他家的司機已經在哪裡等了很久了,這個傢伙就酷酷的坐了上去,我本來也要坐上去,誰知道他說:“你一個奴僕坐什麼車?我讓司機不要開太快,你就小跑步跟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