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哥帶領着一干兄弟十幾個人分別坐着兩輛麪包車匆匆向市中心開去。
孟尋疤哥以及阿魂坐在一個車子上面,孟尋所做的車子上面就他們三人,在後車廂裡面全是一桶桶汽油,把一個後車廂擺的滿滿當當的。
一路無話,車行20分鐘疤哥在馬路邊停了下來,但是沒有下車。
疤哥看了看手機,已經凌晨一點了,雖然在市裡但是這個時間段路上已經沒有了行人,連過往的車輛都是極其稀少。
孟尋看向遠處的升龍酒店,裡面的情況他大概也瞭解了不少,這所謂的升龍酒店自然是老鬼的最後巢穴,現在已經不對外營業了,已經成爲了老鬼最後的一個據點,老鬼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招兵買馬,召集被疤哥打散的黑道勢力,企圖與疤哥抗衡。
酒樓10一共十層樓高,裡面的裝潢也是極其奢華,畢竟老鬼的底子十分雄厚。
“大家準備好,記住動作一定要快,必須快,不需要和對方死磕,只要衝到2樓,然後把汽油倒下去就可以,裡面都是客房,只要點燃就行了,裡面的裝潢木質材料居多,着火的速度很快,倒完汽油就跑下來知道吧?有人攔着就給我剁了他!”突然阿魂從口袋中掏出一個對講機,開口道。
孟尋再一次感覺阿魂不像是一個黑道的人物,試想一下混黑道的哪裡用得着對講機啊?倒像是……警察!
疤哥看了看孟尋不解的目光,笑道:呵呵,以前工作的必須品,沒事!
看着疤哥淡笑的臉龐孟尋壓下了心中的好奇。
隨着咔咔兩聲,孟尋麪包車的後車廂被打開,兩名大漢跑到車子裡面開始拉着一桶桶的汽油,隨後十名大漢全部揹着一桶汽油。
“記住,要快,有人攔着就直接做了,一旦動靜太大被老鬼的大量人馬給發現的話,你們必死無疑,我希望你們能活着出來!”阿魂看着已經背好油桶,準備充足的大漢緩緩道。
十名大漢沒有說話,只是統一的重重一點頭,隨後向遠處的升龍酒店衝去。
“阿魂,讓小虎他們做好準備,這一次我們不能在失敗了,我們不知道還有多少時間,所以……”疤哥低沉道。
疤哥的目光望着那十名大漢,心中微微嘆息,他不知道這些兄弟有幾個可以活着從裡面出來,一切,只有向上天祈禱。
“我知道疤哥,放心吧!這麼多的風雨我們都走了過來,這一次我們一定可以,我們既然當時選擇和你一起叛逃,就不怕死亡,一條爛命而已,怕什麼!”阿魂淡笑道。
一旁的孟尋顯然很是不解,他知道疤哥和阿魂那一夥骨幹人員以前絕對不是簡單的混黑道那麼簡單,肯定有着令人驚奇的過去,他很想知道,但是疤哥不說他也沒辦法。
“小尋,如果今天晚上可以把雷州一統,我會把你想知道都告訴你,現在嘛我們準備看好戲吧!”疤哥看出孟尋心中的好奇,淡淡道。
孟尋點點頭,隨後望向遠處的升龍酒店,他到現在還是不明白一把火,真的可以燒死老鬼嗎?
望着那十名大漢,他們的動作好似一頭頭餓狼,不斷的向着酒店奔跑而去。
孟尋目測一下,自己距離酒店大概100米開外,由於一開始怕被發現疤哥把車子停靠路口的拐彎處,這樣不容易被被人發現。
十名身穿黑衣的大漢速度極快,不到20秒就已經衝到酒店的玻璃門前,由於酒店處於停業狀態下所以連保安都被解僱了,一個在門外看守的人都沒有。
爲首的一名大漢一擺手,示意身後的衆人放慢腳步,他俯下身子把玻璃房門推開一個小縫隙,微微掃視一眼發現在酒店的大廳六名大漢正在打着撲克,地上酒瓶,骨頭,塑料袋散落一地。
屋內的六名大漢看錶情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畢竟現在已經凌晨兩點多了,這個時間段人是十分犯困的,六名大漢正在炸金花,顯然沒有發現門口正在偷窺的黑衣大漢。
其實六名大漢說是放哨的,但是他們那裡會用心的去在門口守着,要知道這個酒店裡面可是有着一百多名兄弟啊,誰敢強攻,再加上這是在市中心,所以衆人也是一點警惕心理都沒有。
“大哥,你說我們是不是也太倒黴了,怎麼這麼多的兄弟,偏偏讓我在這裡守着,你說這麼冷的天氣讓我們六個在這裡活受罪,別人都是在客房裡面吹着空調,抱着被窩多快活,真TM操蛋”正在打牌的一名青年佈滿的嘟囔道。
“得了,你小子也別在這裡唧唧歪歪的了,我不是也和你一樣在這裡守着,熬過這陣子也就行了,到時候鬼爺把那些被打散的黑幫都召集起來,那個時候就是我們乾死那個刀疤的時候,只要我們能把刀疤殺了,那時候我們就是雷州的土皇帝,嘿嘿,悶50。”一名大漢開口道,顯然他就是這一羣人中的大哥。
“也是,鬼爺可是雷州的地頭蛇,刀疤纔來多久,仗着會點功夫就JB耀武揚威的,草,到時候一定剁了這個JB!跟50。”手下的小弟附和着。
“那是自然,上100”
“我跟一百”
門口的大漢環視一樣大廳後發現大廳只有六人,心中有了主意,他一揮手,十名大漢全部拔出夾在腰間的片兒刀,冰冷的刀光在黑夜中讓人發寒。
爲首的黑衣大漢輕輕的推開玻璃門,整個過程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他的動作很輕,在他開門的一瞬間,身後的九名黑衣大漢全部揮舞着片兒刀向大廳裡面的六名正在打牌的大漢衝去。
太快了,等六名大漢聽到腳步聲,回頭的時候,十名揹着油桶的黑衣大漢全部已經來到近前。
身在前方的大漢手中的片兒刀向前面猛地一刺。
噗嗤!
整個片刀都刺進大漢的小腹,只留下一截刀柄裸漏在空氣中。
大漢瞪着不可思議的表情緩緩倒在地上。
鮮血從他的小腹處咕咕的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