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阿奴勃然變色,“欺人太甚。” 反而不敢上前,似乎在想一件事情。 眼前人,那把槍,這表情,似乎挺熟悉。 郭阿奴想了又想,突然閃過了一道聲音,面色一變再變,由勃然變色變成了戰戰兢兢,“你是,那個傳說?” 張破長嘆一聲,一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姿態,“不錯,哥就是那個傳說。” 郭阿奴身子抖的厲害,果然取下了背後一把稍長的彎刀,雙刀郭阿奴,“那我就試一試,傳說中的傳說,到底有多厲害。” 雙刀如風,死在郭阿奴手中的人不少,不過基本上沒有值得他動用雙刀的。一旦動用雙刀,代表他真的是全力以赴。 對手是傳說。 張破依舊笑容如春風。 身形如蝶穿花。 雙刀依舊是雙刀舞動,只不過,已經換了舞刀人。 “果然是好刀。”張破拿着雙刀評頭論足,直接架在了郭阿奴的脖子上。 郭阿奴毫無血色,邪魅雙眼失去了精彩,喃喃自語,“果然是傳說。” “給你個機會,廢了何圳。” 郭阿奴搖搖頭,“不行,我的命是何大少給的。” “現在你的命在我手裡。兩個選擇,要麼廢了何圳,要麼我廢了你。”刀鋒鋒利吹毛短髮,彈指間發出清脆聲響,張破讚口不絕,“好刀。” “要殺要剮,隨你便。技不如人,命由天定。”郭阿奴好蛋疼啊,你說你丫的要動手就動手,光在邊上玩老子的寶刀,眼神這會比自己還邪,本來不怕死的郭阿奴都有些發毛了。 更蛋疼的是,傳說中的高手風範呢?你拿刀刮我腿毛幾個意思? 郭阿奴最終選擇了廢何圳,天大地大自己命最大啊,郭阿奴也是惜命的人,更準確的說是愛惜羽毛,看張破那架勢,不把自己全身上下毛剃光,絕不罷手,這傳出去雙刀郭阿奴成了禿毛鳥,那絕對比殺了他還難受。張破只是收了郭阿奴的一把刀,“廢了何圳,刀還你,什麼方法你我想不用我說了。” 雙刀對於郭阿奴來說,是這一行的標誌,精神象徵,正如這把沙漠之
щщщ◆tt kan◆℃ O 鷹對於張破、柯爾特於楚海棠、左輪於五哥一樣。但凡成名的,都有自己的標誌。 郭阿奴咬咬牙,活了三十多年,算是活在狗身上了,今天居然瞎了眼找傳奇的麻煩,開着那輛改裝摩托走了。 馬池躲在車裡,一臉蒼白,“哥,我以爲你死定了,正考慮開車撞死那妖怪,太特麼邪乎了,我長這麼大,還沒見過這種殺馬特造型的妖怪。” “撞你大爺啊撞,今晚的事,別說出去。”張破對於馬池還是很信任的,馬池這傢伙跟着自己,也算經歷了一些事情,別的不敢說,膽子肯定是肥了。 馬池信誓旦旦,摸着長彎刀,唏噓不已,連誇帶贊說這刀跟傳說中屠龍刀有的一比,絕對算得上寶貝,哥,這要是拿到黑市上,能賣個好價錢吧。 結果一聽張破說郭阿奴的刀誰摸誰死,頓時跟摸了一坨屎似的扔開,臉色微白,“哥,那邪裡邪氣的妖怪是誰?” “一個六親不認的瘋子。”張破似笑非笑,浙西北的郭阿奴是踩着他師父的屍體出道的,甚至連殺十六個曾經嘲笑過他的親戚,被列爲一級通緝,在圈子裡算起來也是一號人物,可惜的是命不好,遇到了自己。 馬池閉嘴了。 在某處別墅內的何圳開口了,“一羣廢物。” 十幾個西裝大漢屁也不敢放,十幾號人去搞定兩個小孩子,結果····差點被車炸死,回來的時候基本上沒一個是完整的。 “老闆,那個車是特質防彈車···而且對方也有傢伙。” “哦?意思是怪我嘍?”何大少推了推金絲邊眼鏡,把玩一把精緻小槍。 然後,砰一聲。 說話的大漢直挺挺的倒下”了,“擡出去。”剩下的人噤若寒蟬,真正的連針掉下都不敢說話了。何家大公子的性格,跟着他久了的人都清楚,看似溫文爾雅一派斯文,實際藏在眼鏡後的眸子透着的永遠是陰冷,刺骨的陰冷。 “大少,郭先生回來了。”司機兼保鏢低聲耳語。 郭先生,自然是郭阿奴。 連他的身份地位,看到也要禮讓三分的人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