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三角弓要配合合適的姿勢,才能發揮其中的力量,讓我幫你吧!”
“那個不用了,有小可教我就可以了”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扎裡有心想和王詩雅套近乎,那王詩雅自然不是傻子,焦急下來腦子一熱,拿我當擋箭牌。結果可想而知,我開始感受到來自扎裡深深的惡意,更多的是“男人”的一種尊嚴。
“既然你能夠教詩雅,我倒是想看看你有多大本事”
“啊?”
我有些驚訝的望着扎裡,這傢伙敢情是吃醋了,一臉要和我決鬥的表情。
與其爭鬥,還不如裝傻充愣。
我裝作渾然不知的樣子,朝着一邊走去,那扎裡又怎麼會放過我,一個箭步走過來,站在我身前,說道:“同是男人,拿出點男人氣概出來。在這座森林下,有許多的獵物,我要和你比比,看誰打的獵物多”。
“這個……”望了望扎裡一臉的決絕,我頓了頓幾秒,紅顏禍水真是一點也不假,這要是扎裡出了什麼事情,那我們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考慮到這點,我直接回道:“我認輸了,你贏了”。
“什麼?”扎裡一驚,隨即臉上現出一絲怒意,“你難道是瞧不起我嗎?”。
“沒有!絕對沒有”沒想到弄巧成拙,我趕忙解釋道。
“那就拿好你的弓,你們幾個正好作公證人,誰先打到獵物就算獲勝”
這邊扎裡話音剛落,前方的草叢之中,突然傳來一陣“?”的響聲,我們紛紛把目光望了過去,與此同時,草叢當中的生物似乎也發現了我們,猛地從草叢探出頭來,一雙無辜的眼睛望着我們。
原來是一隻兔子,不過和地球上所見到的有些不同,眼前的這隻兔子,有着三隻耳朵,其第三隻耳朵嵌於正中間。
別跑!
扎裡拿着三角弓便追了過去,那兔子自然不是傻子,快速的從草叢裡,順着前方奔跑,這可關係到自己的小命!
我微微一愣,醒悟過來後,那扎裡的身影已是快消失在我的眼前。
“他是這裡主人的兒子,我們不能讓他有任何的危險,跟上去!”
吳起簡單的分析一下,便不再多語,快速的跟了上去,王詩雅歉意的看了我一眼,我擺了擺手,示意沒事。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就是沒看到扎裡的身影,茂密的森林下,全是豎立起來的枝條,很是密集,我們的視野受到了嚴重的阻礙。
就在這時,右邊傳來“轟”的一聲,一顆大樹竟然在我們的眼皮子倒了下來。
緊接着便聽到一道驚叫聲,“救命!”。
那是扎裡的聲音。
順着聲源,只見地面上有着一灘血跡,那是小兔子留下來的,連帶着身上掛着一隻利箭,應該是被扎裡射中了。不知哪裡冒出來的一隻巨大血蟒,足有十幾米之長,全身發出淡淡的金色,兩隻裸露出來的獠牙死死朝着扎裡咬去,扎裡死死用雙手緊握着,苦苦支撐。
見此情景,吳起先是發起難來,金屬棍豁然現於手中,緊接着一放長,帶着電流的“呲呲”聲,便朝着血蟒的身體上打了過去。
血蟒似乎是意識到了危險,猛地把頭往回一縮,硬是把扎裡整個人帶到了半空之中,緊接着蛇頭一晃,把扎裡生生的扔到旁邊,正好砸到一顆大樹之上。
“詩雅,胖子,你們去看看扎裡的傷勢,這裡有我和吳起就行了”
我這般說着,嘴裡大喝一聲,“出!”。
掛在我脖頸處的玉墜發出一道亮光,緊接着金劍落入我的手心之上,左手臂上的金色小劍的印記快速的朝着金劍當中浸入進去。
金劍大放其光,發出震響的“嗡嗡嗡”之聲。
我有些吃力的持着金劍,直朝着血蟒衝過去,耳邊頓時傳來吳起的一道警惕聲,“小心!”。
還沒弄明白的我,只感覺耳邊傳來一道“呼呼”的大風聲,緊接着身體便如斷了弦的風箏,快速的朝着旁邊的一顆大樹上撞了上去。
噗~
整個身體像是散了架一般,喉嚨一甜,鮮血頓時從嘴中噴了出去。
金劍本身固然厲害,但我本身畢竟是肉體凡胎,候匙所依靠的靈石並沒有集齊,我本身的超能力還沒甦醒,根本駕馭不了金劍本身的力量。
吳起見我受挫,二話不說,折身過來,咬破食指,一滴精血當即落入到我的嘴脣之上。
一股淡淡的腥味在我嘴裡回味着,有種想吐的衝動。不等我開口問吳起他到底想幹什麼的時候,只感覺全身莫名的變熱了起來,右手臂上的候匙印記大顯而出,有着使不完的力氣。
“快用金劍,劈了它!”
也就一滴血,彷彿耗盡了吳起很大的力量,只見他臉色蒼白的對着我說道,整個人依靠在一顆樹旁。
形勢危急,我不再猶豫,撿起掉在地上的金劍,對着血蟒,用力的揮起三劍。
狂風肆虐,劍氣帶着不可銳當之勢,落到了血蟒的身上,令我們傻眼的是,看似厲害的劍氣,卻只在血蟒之上多出了幾道劍痕,反而是激發出了血蟒的怒氣。
怎麼會這樣,要知道之前對付周開的時候,也只是一件,就把周開打成了原形。
“嘶嘶嘶嘶~~”
暴躁的血蟒,這個時候,信子大吐,整條蛇尾瘋狂的對着我打來。
啪啪啪~
每擊打到一塊地上,都顯現出深深的印痕出來,這要是被打到,不死也得散架。
“大蜈蚣,你還不出來幫忙,你主人都快要死了”
我從這邊跑到那邊,焦急的對着吊墜裡的周開喊道。
讓我沒想到的是,吊墜裡面竟然一點聲音都沒有,媽的,吊蜈蚣就是不靠譜,關鍵時刻,也不知道在幹些什麼。
只能靠自己了!金劍幹不動巨蛇的身體,我本身又沒有超能力,怎麼做才能擊退血蟒呢?
也許這個時候,只有依靠候匙和靈石了。
想到這兒,我腦海當中,不覺的想象出上次吳起滴血在我身上所發生的事情,不管吳起有着怎樣的身世,有一點很清楚,他的血液裡潛藏着一股強大的力量,落到我的身體上,能夠得以宣泄出來。
我努力的在嘴裡嚥了咽口水,趁着先前的那一滴還剩一點,頓時把口水吐到我自己的右手臂之上,漸漸暗下去的候匙印記,頃刻之間,大顯而出,發出逼人的耀眼光芒。
短短几秒,一改頹勢。
候匙從我手臂之中快速飛出,有指甲蓋的大小,快速變大,猶如激光槍一般,發出一道耀眼的白色光束直衝向血蟒。
伴隨着一道痛苦的叫聲,血蟒帶着生生的恨意,望着我們每個人一眼後,順着草叢直朝前方遊走。
我控制不住的倒在地上,大喘着粗氣,候匙的現身,每次替我解圍,彷彿是用光了我全身的力氣,讓我既愛又恨。
扎裡忙把我扶起,一臉歉意道:“關於你和詩雅的事情,我剛纔都聽詩雅解釋清楚了。是我小心眼,纔會釀成大禍,險些害了你們,謝謝你救了我,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這就回去”。
“沒事!”
我笑着回道,這一道結總算是解了,前提雖然是受了點傷,但也值得。
“我說三當家,回去後,定要給我們好好補補啊!你看小可,臉色都白了,沒點雞鴨什麼的,都補不回來”
“沒問題!一句話的事情”
我瞪了眼胖子,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着扎裡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