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兒,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爲什麼爲師聞到了你的房間內有一股血腥味,你是在魔獸山脈裡面的時候又受傷了嗎?”
“我、我沒事的...”白秋黎只是影舞她的師父,這種事情,不應該找白秋黎。就算是和他說了也沒有用。
聞言,站在門外的白秋黎臉色冷了下來。“徒兒,你在和爲師說謊吧,入真的沒有事情的話,你的房間內怎麼會有血腥味。”
“快點兒和爲師老實交代,否則的話爲師就硬闖進去了。”說着的時候,白秋黎就像推開影舞的房門。
“別、”聽到白秋黎說的,影舞頓時就制止住了白秋黎的行爲。
“師父,你幫我把音白和音晝叫過來就行了。”影舞一隻手緊緊的抓住自己的衣襟,指尖泛白。
於是,白秋黎正準備推開門的手就僵在了半空中,之後,才緩緩的放了下去。
“好,那你就稍等一下,爲師現在就去。”
白秋黎的速度很快,不過一會兒的時間,就將白笙和華笙兩人叫過來了。
影舞早就因爲小腹疼的厲害,白笙和華笙進來的時候,疼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而白笙依舊是神經大條,沒雨發現什麼不對的地方。“導師,導師,你叫我們幹什麼呀。”
相比於白笙來說,華笙在推門進入房間內的那一刻,就聞到了空氣中的淡淡血腥味兒,還有影舞蒼白的臉色。
一時間華笙將剛纔白秋黎去找她們時說的話和影舞現在的情況聯繫了起來,就猜測到了影舞來叫她們是什麼事情。
“白笙,你去給導師熬一碗紅糖水。”說着,華笙便將白笙推到了門外。
“咳,給。”華笙尷尬的咳嗽了兩聲,將一些月事布放到了影舞的桌子上面。
“不能碰冷水,不能吃辣,不能吃涼的,不能劇烈運動。導師你今天下午的時候她們打水仗全身溼透,最近幾天可能會不舒服。
我剛剛已經讓白笙去熬一碗紅糖水,喝完之後應該就會好一些。”
“嗯。”影舞早就失去了平常的威風,有氣無力地應了一聲,聽着華笙對自己說的注意事項。
待到白笙端着紅糖水進來的時候,影舞已經換上了華笙給她的月事布,雖然說感覺不舒服,但是還是有的比沒有的好。
再聞到紅糖水味道的那一刻,影舞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表示自己的內心是抗拒的。
不過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喝完,就連一句抱怨的話也沒有說。
喝完之後,影舞才感覺自己好了一些。
“導師,因爲我和姐姐長不大的原因,所以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雖說我們兩個沒有來過葵水,多多少少我們還是知道一些的。”
說着,白笙一臉嚴肅的看着影舞,對影舞說。
華笙早在白秋黎焦急的去找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就差不多已經猜到了是因爲什麼事情。
所以華笙早就來之前在秦燦飄她們那裡要了一些月事布備用。到現在,她還是忘不了秦燦飄她們一臉怪異的表情。
“好好休息。”華笙只說了四個字,便沒有了下文。
“導師你要是不舒服了就來叫我們好了,好好休息。”白笙替影舞拉了拉被子,讓影舞蓋好。
爲了防止影舞難受,在走前,白笙和華笙該特意的爲影舞添了一牀被子。
最後,影舞緩緩的睡過去的,到後半夜的時候,迷迷糊糊之間,影舞感覺又一雙溫暖的大手附在自己的小腹,輕柔的爲自己揉着。
由於影舞的眼皮實是沉重萬分,所以影舞也沒有在意那麼多。
不過一會兒,就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影舞感覺自己的小腹也不那麼難受了,也不疼了。
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首先映入影舞眼簾的就是自家妖孽師父放大的俊臉。
於是,在條件反射的情況下,影舞一腳就把白秋黎踹了下去。
“砰——”
“哎呦,徒兒你一大清早的幹什麼呀,還讓不讓人睡覺了。”白秋黎睡得正好,被影舞忽然一下子踹到了地上,一時間,恢復了一些清醒。
面對這種情況,影舞深吸幾口氣,使自己冷靜了下來。
“這句應該是我的臺詞。”
一般來說,這句話不應該是女生用來質問男生的嗎?怎麼現在到她這裡就反過了?
聞言,白秋黎無奈一笑,一雙琥珀色的瞳子盯着影舞。
得,自己算是好心沒好報。自己擔心影舞晚上會不舒服,就跑過來看看。
他在看看到影舞微微有些難受的捂着自己的小腹,於是他好心的爲影舞揉了揉小腹。結果沒有想到他準備走的時候忽然被影舞拽住了胳膊,掙脫不開。
無奈之下他才和影舞睡在一起的好吧。
聽完白秋黎的一番解釋,影舞選擇保持沉默。
仔細的想了想,影舞記得確實是如白秋黎所說,昨天晚上她感覺到有人在不停的爲自己揉着小腹。
否則的話自己很有可能昨天晚上一直睡不好,這樣說的話,她寒氣應該感謝白秋黎了?
“好了,看到你沒有事情,爲師就先走了。”
白秋黎絲毫不在意影舞的樣子,說着,就準備走出去。
其中,白秋黎還不忘又囑咐了影舞一句。“這幾天注意一些,否則的話又會不舒服了。”
“嗯。”影舞應了一聲,目送着白秋黎出了自己的房間門。
待到白秋黎走了之後,不久,來看望影舞的人就是月研華。
“小舞兒,你感覺怎麼樣了?昨天不舒服爲什麼不告訴我?”月研華一進來,就責備的看着影舞。
“咳。”影舞不說話,只是輕咳一聲。
這一種事情怎麼能告訴月研華呢?就算是告訴了月研華,恐怕影舞也不知道該怎麼辦吧。
“小舞兒你真是的。”一會兒過後,影舞依舊是一句話也沒有說,月研華就知道影舞在想些什麼。
無奈的望了影舞一眼,從空間裡面拿出來了一些布條放在了影舞的跟前。
這是什麼?影舞很顯然的不知道月研華這是準備幹什麼,不解的看着他。
“這是我爲你做的月事布,這是我第一次做女紅,可能會不好,但是之後一定會慢慢的變好的。”
聽月研華這樣一說,影舞才注意到月研華潔白如玉的手指上,有一些不小心被針扎住過的痕跡。
如果不注意看的話,根本就不會發現月研華手指上面的傷口,因爲那些傷口很小,小到幾乎看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