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太后就帶着一大羣的人來到了影舞這裡,醒來的時候,影舞是被人吵醒的。
“啓夏,大膽!你竟然敢攔着我們!!你給本公主讓開!!”月琦看着擋在他們面前的啓夏,對着啓夏呵斥了一句。
“不行的,二公主,現在殿下還沒有起來,你們不能進去的。”啓夏依舊是擋在他們面前,不讓月琦他們進去。
現在影舞還沒有起來,啓夏是根本不敢放他們進去。要是不小心吵醒了殿下,殿下一定會很生氣的。
“呵呵,昨天晚上七皇妹幹什麼去了,現在都這個時間了,七皇妹還沒有起來。”月賦愈在旁邊看着,忽然輕笑了兩聲,說了一句。
給我拉下去。太后本來就有些煩躁,先在看着啓夏一直攔住她們不讓進,頓時對着自己身邊的人使了一個眼色,心中的煩躁更甚。
“來人!將這個不知好歹的宮女給我拉下去!!”那個人立刻的會意,大聲的對着自己身後的人吩咐了一句。
之後,就立刻的有一些人走了出來,將啓夏拉到了一邊。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太后娘娘,現在殿下還沒有醒,你們真的不可以進去的。”啓夏試着掙扎了兩下,完全的就掙脫不開。
看着已經想要闖進去的太后她們,啓夏簡直就快要苦了。
嗚嗚....殿下你快點兒醒來吧,我已經攔不住太后她們了。
“誰呀,吵死了。”到最後,還是影舞被弄得忍無可忍了,纔出來。
真是的,太后她們的腦子全都有病吧。不知道她到天快要亮的時候纔回來。
現在她才睡了半個時辰不到就有來找麻煩。
一個個腦子真是有病。
出來了。看到影舞出來了,蘇蘭婷微微的勾了勾脣,對着自己身後的人使了一個眼色。
呵呵,月影舞,這一次我都算計好了,我看你怎麼翻身。
“那、那個,七皇妹,蘭婷的玉佩丟了,於是她想來這裡看看是不是在你這裡。”月詩朵從太后她們後面站了出來,弱弱的說了一句。
“你要是不想我說那我就不說了。”月詩朵看見影舞那陰冷的眼神,瞬間被嚇了回去,躲在太后的身後。
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是個人看了都會感覺憐惜。但是,她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眼中劃過一絲陰冷的光芒。
該死的月影舞,你爲什麼沒有死,那個大劑量的毒藥,你應該早就死了纔對。
切,還真是命大。
太后由於說不了話,只好憤恨的瞪了影舞一眼,警告她別太過分。而影舞則是對太后她的眼神熟視無睹,這下子可把太后給氣的不輕。
主人生氣了,我還是先閃吧。青耀它醒來,完全是被影舞的寒氣凍醒的。它看着一臉陰冷的影舞,所有的睡意瞬間消失不見,很有自知之明的先閃了。
嗯...看樣子它家主人現在很不高興,它家主人一不高興就會在背後陰人爲了不傷及無辜,他還是先閃吧
“千界,把她們給我丟出去!”影舞冷冷的看着他們,語氣之中完全是不耐煩。
“啊~”說着,影舞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轉身向房間內走去。
“是。”說着,千界朝蘇蘭婷他們走去,但是沒有想到蘇蘭婷靈巧的躲開了千界的手,跑到了影舞的面前。
“我親愛的殿下,你看這是什麼。”蘇蘭婷笑着攔住了影舞的去路,拿出了一個玉佩在影舞面前晃了晃。
“滾。”影舞懶得和她說話,直接淡漠的吐出了一個字。
呵呵,蘇蘭婷蘇大小姐的智商還真是感人。那明明就是一塊玉佩,自己看不出來就算了,竟然還來問她。
呵呵,智障。
“嗚...”咦?主人,這個看起來好眼熟的樣子。青耀跳到了影舞的懷中,爪子摸着下巴,沉思的看着那塊玉佩。
“嗚...”哦,主人,我想起來了,這個不是前幾天啓夏說蘇蘭婷準備陷害主人用的那個東西。
青耀,聽你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的。風翼撲閃着小翅膀落到了影舞的肩上,它看着蘇蘭婷手中拿着的玉佩,感覺還是真的那麼回事。
“殿下,這可是我的人從你的房間內搜出來的,怎麼,你還想抵賴嗎?”蘇蘭婷笑的很是燦爛,眼中滿是勢在必得的光芒。
影舞幽幽的瞥了一臉得意的蘇蘭婷一眼,直接越過她,往屋內走去。
腦殘的人,她不想搭理她那麼多。否則把她的智商拉低了怎麼辦?
“太后娘娘,你看着件事怎麼辦?這個玉佩,可是我最喜歡的人送給我的,而殿下她卻一聲不吭的給我拿走了。要不是我猜到可能是殿下拿走了,那麼我的這塊玉佩可是再也找不到了。”
蘇蘭婷可憐的盯着太后,說着,還擠出了兩滴淚,輕輕的抽泣了兩聲。
“來人,將月影舞帶走!”一個跟在太后她身邊多年的宮女,看見太后朝她使的眼色就知道什麼意思,連忙厲聲的喊了一句。
“我自己走。”影舞不動聲色的躲開了那些人朝她伸來的手,冷冷的說了一句。
真是的,好不容易想睡個懶覺,卻被太后她們給打擾,這一次,不坑死她們,她就不叫月影舞。
“殿下。”啓夏看見也要被太后她們帶走,頓時急了,連忙上前,卻被太后身邊的人攔住了。
“啓夏,你們在這裡等着我,我自己一個人去就好。”
現在影舞應該非常感謝太后他們攔下啓夏他們,不讓他們一起去,要不然影舞還不知道要找什麼理由不讓啓夏跟着去。
“嗚....”風翼,慕皇離,主人不會出事吧。青耀擔心的望着影舞遠去的背影,用胳膊肘碰了碰風翼。
不知道。風翼它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
應該會沒事吧。慕皇離低垂着腦袋,半垂着的眼睫毛掩去了眼中所有的情緒。
雖然他是這麼說的,但是他非常的擔心。因爲影舞是被太后她們帶走的,不像上次中毒的時候那麼幸運了。
千界沒有說一句話,依舊是那副萬年不化的冰山臉,但是他眼中的絲絲焦急,泄露了他的情緒。
“殿下。”啓夏焦急的在原地走來走去,煩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而且還時不時地擡起頭望了一圈。
忽然,啓夏像是下定了什麼決心似的,毅然的跑出了絕珍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