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這個人是誰呀,怎麼那麼囂張!”蘭若詞看到玉明心那個慌亂的眼神,就知道玉明心在說謊。
她瞥到在一旁囂張的站着的鳳西,頓時心中感到火大,對着鳳西吼了一聲。
“若詞,你別說了,她是四大家族的人,我們惹不起的。”玉明心連忙的拉住了蘭若詞,擔心她惹上鳳西,那樣以後她的日子就難過了。
“四大家族?四大家族的怎麼了,四大家族的人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這些小家族的人了嗎?”蘭若詞盯着鳳西,聲音猛的提高。
“你別給臉不要臉。”鳳西她臉上一陣黑一陣白,看起來好不精彩。
“小姐,隊排到了,現在輪到你了。”鳳西剛想發作,一個小廝跑來給鳳西報信。
“哼,這一次算你們運氣好,這一次就像放過你們了。”鳳西冷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人了。
既然她們兩個人也是來報名的,那麼她到等到了靈風學院在慢慢的整死他們。
“若詞,這一下子你惹事了。”玉明心無意之間瞥到了鳳西那似笑非笑的眼神,不禁抖了抖身體。
“哼,她要想找我,我隨時奉陪。”蘭若詞冷哼一聲,不屑的瞥了一眼鳳西離去的地方。
“這下子看來我們以後的生活看來難過了。”玉明心擔憂的盯着蘭若詞,喃喃自語了一句。
“明心,你不用害怕,我會保護你的。”感覺到玉明心擔憂的目光,蘭若詞很是信誓旦旦的拍了兩下自己的胸脯,對着玉明心自信一笑。
“嗯。”玉明心看到蘭若詞那麼信誓旦旦的樣子,噗嗤一聲的笑了。
“舞兒。”
“舞兒?”
“舞兒。”
“嗯?你叫我?”藍羽辰叫了影舞幾聲,直到最後一聲藍羽辰提高了一些音量,影舞才聽見。
“舞兒,你在發什麼楞呀,你沒看見前面已經空了一大片了?”藍羽辰看着影舞,很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嗯。”影舞順着藍羽辰的目光往前面一看,她的前面已經完全沒有一個人了,就是說,現在已經輪到她了。
而且,站在影舞后面的人,已經開始小聲的抱怨了。
反倒是影舞,她不慌不忙的走了過去,藍羽辰跟在影舞的身後。影舞站在靈風學院的大門前,左右看了看兩個招生接待處,之後.....
就朝那個導師接待處走了過去。
沒錯,我們的影舞,就是想要去當導師。
靈風學院的招生分爲三個環節。分別是測系別和靈力等級,之後就是完成自己指定的任務,最後一個,也是最關鍵的一個,也就是按照測試的結果分配班級。
靈風學院的之內,系別主要有煉器,馴獸,煉丹,以及靈力的十系。
而每一各系,班級不等,多的能有十幾個,少的則是隻有兩三個,每個班級從高到底,從頂尖到普通。自己能去什麼樣的班級,就代表自己有什麼樣的能力。
“年齡。”那個接待處的人感覺到自己的面前站了一個人,聲音很是冰冷的問到。
“十一。”聞言,那個招待處的中年人才緩緩的擡起頭,很是不敢相信,上下打量了一圈影舞。
“小孩子別再這裡搗亂,招生接待處在那邊。”那個人很是不屑的嗤笑了一聲,指了指影舞身後的招生接待處。
“要是來當導師的話,最少還要五星大靈師的等級,你現在,頂多也是一個五星的靈師而已。
要是當導師的話,我看你身後的那個人還差不多。”杜鵬打量了一下影舞身後的藍羽辰,滿意的點了點頭。
嗯,那個男人看起來很不錯。
“不是他,是我。”影舞像是沒有聽見杜鵬說的話一樣,又重複了一遍。
“什麼?你沒有開玩笑吧。”杜鵬將目光投向了藍羽辰,既然這個人是陪她一起來的,那麼他應該知道怎麼回事吧。
“我管不着。”藍羽辰對上杜鵬的目光,藍羽辰笑了笑,很是無辜的攤了攤手,表示自己什麼也做不到。
他只是和影舞一起來靈風學院而已,至於影舞她想當導師,那麼藍羽辰認爲影舞現在完全的有那個能力。
“好吧,名字。”杜鵬最後還是詫異的打量了影舞一下,直到影舞已經快要不耐煩的時候,杜鵬才又重新拿起了筆。
“七舞。”在靈風學院,影舞自然是不想用自己的真實名字,所以影舞現想了一個。
七舞,七,因爲影舞排行老七,舞,自然是影舞名字裡面的舞字了。
“去裡面測試靈力和等級。”杜鵬將影舞的名字記了下來,頭也不擡的用筆尖指了指裡面。
影舞不說話,朝裡面走了進去。影舞剛一走進去,就有人將她領到了測試靈力和等級的地方。
“請把手放在上面,之後再將你的靈力注進去一點兒。”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笑呵呵的看着影舞,讓影舞把手放在水晶球上。
影舞按照那個老人的話,將手放了上去,之後,那個水晶球剛開始沒什麼反應,就在影舞懷疑那個水晶球是不是壞了的時候,那個水晶球的裡面,忽然出現了顯示等級的羽毛。
羽毛顏色是藍色的,是八星的大靈師。
“十一歲,九星的大靈師。”看到影舞的這個情況,本來在一旁提不起興趣的老者,忽然猛的一下子坐好,死死的盯着影舞手下的水晶球,神色激動。
天呀,天呀,十一歲的九星大靈師,這天賦簡直是不可多得呀。
之後,水晶球裡面出現了紅色,直至填滿了整個水晶球。
“火系,天賦....100。”那個老人激動的站了起來,直直的盯着影舞。
天賦極高的火系呀,現在不管她的等級怎麼樣,反正他陸許要定了!
“嘭——”之後,那個水晶球承受不住影舞的靈力,忽然嘭的一聲爆了。
“呃。”影舞眨巴了兩下眼睛,看着碎裂掉了的水晶球,又瞅瞅了還沒有回過神來的陸許,默默地收回了自己還懸浮在半空中的手,一臉的無辜。
她什麼也沒幹,這是他自己裂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