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世紀,Z城的空氣是那麼的悶熱,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兩旁的高樓大廈佇立在馬路的兩旁。
一個紅綠燈的路口,一個小小的女孩站在看着來來往往的人,站在那裡不知所措。
“啊!”年僅四歲的影舞正準備跨出第一步的時候,被一個人拉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影舞擡起頭,詫異的看着拉住自己手腕的風淺夏。
“小妹妹,你這樣過馬路要小心哦。不要不看紅綠的燈。”年僅七歲的風淺夏回過頭朝影舞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嗯。”影舞沒有想到淺夏會突然的回頭,慌亂之中影舞連忙地下了,撥了幾下自己額前的碎髮,擋住了自己的瞳子。
因爲她天生有一雙異瞳,所以所有的人都把她當成一個怪物,沒有人願意接近她,只有她,只有和她才見過一面的風淺夏願意。
“我叫風淺夏,還有哦,你下次過馬路要小心點兒,不能像剛纔那樣.....”淺夏看見影舞的動作,笑了笑,沒有在多說什麼。
只是當做影舞害羞了而已。
“月影舞。”影舞小聲的對着風淺夏說了一句,看起來很是害羞。而且影舞就這樣任由淺夏拉着她的手腕,忽然有不想讓淺夏鬆開的感覺。
“影舞嗎?我知道了。”淺夏輕喃了一聲,臉上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
“嗯,嗯.....”影舞依舊低着頭,不敢看淺夏,她只是從細碎的額發中看了一下淺夏而已。
這便是,影舞和淺夏的初見時的場景。
一年後,影舞所在的孤兒院被血洗,影舞本人被'嗜血'組織收養,之後便是長達一個月在森林中的生死存亡賽。
高大的樹木,茂密的葉子擋住了上面的天空,溼熱的空氣,時不時的傳來兩聲野獸兇猛的吼叫聲,這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壓抑。
“啊!”風淺夏小心翼翼的在着裡面行走着,忽然,還沒有等淺夏看清楚是什麼,一道滿含殺氣的黑色人影將她撲倒在地,那個人手中的匕首毫不留情的朝她的胸口刺去。
“影舞!是我呀!我是淺夏!”淺夏看清自己面前的人是誰,連忙驚喜的大喊。
“淺夏?”聽到這話,影舞的身上的殺氣在一瞬間收斂,她手中的匕首堪堪的在淺夏胸口停住,影舞的身體因爲慣性倒在了淺夏身上。
“淺夏。”影舞臉上露出了一個笑容,驚喜的抱住了淺夏。
自從上次影舞和淺夏分開了之後,影舞就經常跑出來想要找淺夏,但是卻沒有找到,她五歲的時候就被收養了,本來她以爲這輩子可能都無法再見到淺夏了,但沒有想到她們在這個地方相遇。
此時的影舞,在森林中經過了半個月的時間,她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身上有着大大小小的無數傷口。
許多傷口已經結痂,但是還是有幾個傷口,正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鮮血。
“影舞,你.....”淺夏剛想說些什麼,當她擡起頭看到影舞的瞳子的那一瞬間,瞬間愣住了,盯着影舞的瞳子說不出話來。
“淺夏,別看...”影舞沒有想到淺夏會看見她的瞳子,於是她連忙跑到了一旁,背對着淺夏,驚恐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想讓淺夏看到,她的身體還止不住的瑟瑟發抖。
她在害怕,真的好怕,好怕淺夏看到她這雙與別人不一樣的瞳子的時候會厭惡她,會把她當成怪物。所以她不想讓淺夏看待。
“影舞,你不是怪物,我也不會把你當成怪物,你的瞳子很美。你看,我的瞳子是金色的。”淺夏輕輕的拉開了影舞的手掌,微笑着與影舞對視,讓影舞看到了她的眼睛。
“淺夏?你的眼睛.....”影舞聽着淺夏的話,慢慢的移到了她的臉上,與淺夏的對視。四目相對的那一刻,影舞瞬間愣住了,淺夏的眼睛是金色的。
“影舞,你看到了吧,我的眼睛也和你的一樣呢,我也算是怪物吧。”淺夏臉上的笑看起來很勉強,瞳子中也有着絲絲的落寞。
“所以哦,怪物配怪物,正好哦,我們呀,一定要活着出去。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好了。就算是你不要我了,那我也賴在你身邊了。”
“淺夏,我不會不要你的,而且,我們永遠都不要分開。”
危機四伏的森林中,她們兩個人就像是被安排好了一樣,影舞和淺夏再次相遇,兩個人,在這裡,定下了永遠不分離的誓言。
就是因爲這個誓言,影舞和淺夏本來生存下來的可能硬生生地被變成了有。
之後,十年內的地獄訓練,影舞和淺夏依舊是活着出來了,就算是她們兩個人的教練,也對他們兩個人執着的信念,冷酷的手段給震撼到了。
“影舞,今天是情人節,這是我送給你的花。”影舞和淺夏的別墅內,影舞正懶散的坐在擺弄着自己的那些機關,忽然,一把白色的玫瑰遞到了影舞的面前。
影舞現在才十六歲,風淺夏才十八歲而已,她們兩個都長得絕美。
“淺夏,你幹嘛送我白色的玫瑰呀,”影舞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震驚的神色,完全被淺夏的舉動給震驚住了。
此時影舞已經開始變得冷清冷心,沒有表情了起來,但是她只有在淺夏面前有別的表情,也只有淺夏有能力讓影舞抓狂。
“啊?白玫瑰的花語不是溫柔真心嗎?反正情人節沒有人和我們過,那我們兩個一起過吧。”淺夏把花放在了一旁,摟住了影舞,嘟起嘴,笑嘻嘻的說。
“那是黑玫瑰。”影舞無奈的撇了撇脣,看起來很是無奈。
風淺夏這貨,又把這些花朵的寓意搞錯了。
“啊!那我又弄錯了!影舞....”淺夏尖叫一聲,可憐兮兮的看着影舞,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小孩。
“沒事,這個也挺好的。”影舞微微的笑着,沒有說什麼。
“那,影舞,你告訴我,這個花的花語是什麼。”淺夏盯着影舞笑着的臉龐,委屈的問了一句。
“沒有什麼,很普通的一個罷了。走吧,不是說我們一起過情人節嗎?那我們走吧。”影舞站了起來,拉着淺夏就走了出去。
“哦。”淺夏聽到影舞這樣說,那就沒有在問什麼,影舞既然說這很普通,那就真的很普通了。
“呵呵。”影舞看到淺夏這副呆楞愣的樣子,嘴角悄無聲息的勾起了一個弧度。
風淺夏她這個笨蛋,這些花語還經常性的弄混,不過,也很可愛。就是風淺夏她這副犯迷糊時候的可愛樣子,她很喜歡。
白玫瑰的花語是:我足以與你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