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聲音正在調大,想用電視聲音來遮掩江家安靜的氣氛,電鈴突然響起:“這是江家。”
“請問江心爾小姐在麼?”是別墅區大門口安保員的聲音,江心爾記得他的聲音,有些粗狂,大男子主義的感覺,皮膚黝黑,一笑,露出整齊白皙的牙齒。
“我是,請問有什麼事情麼?”
“您好,門口有人找您,是姓元,叫元司的一位先生。”安保員的聲音聽起來,十分的敬重。
“好,我知道,我馬上出去。”江心爾關掉電視,套上外套,到別墅區大門口,心中閃過疑惑,她已經跟左逸元講清楚了,元司找自己什麼事?
元司站在別墅區門口,一臉的愁容,見江心爾出來,立刻迎了上次,拉住了江心爾的手腕,不由分明的拉着江心爾的手往車上走去:“江小姐,你快跟我去見見左少,自從那天左少不知去哪裡後回來,總是在喝酒,白天還拼命的工作,基本上都沒休息,你快去勸勸他。”
江心爾掙開元司拉着自己的手,漠然的看着元司:“我跟左逸元講得很清楚,我已經沒有任何的利用價值,就算有,已經被我洞悉了,我就不會再那麼傻,所以,請他也別再對我那麼好,今天,今日,明天,以後,他左逸元要怎麼樣,與我江心爾無關。你應該找的,是吳可鈺,不是我。”
元司愣在原定,許久,才緩緩開口:“江小姐,我跟了左少差不多十年,他是怎樣的一個人,對誰動心,對誰真心,我都比你還明白,如果找吳可鈺有用,那麼你認爲我還會站在這裡央求你呢?吳可鈺巴不得左少有事的時候會念着他,這樣證明左少對她是有想念的,但是左少想的,只有你。”
江心爾冷漠一笑:“算了吧,你們主僕兩人就聯合起來演給我看麼?好了,戲你是演完了,我想,你也可以離開了,不怕說狠話,左逸元是死是活,都跟我無關,不是麼?”
“真想不到,左少第一次喜歡的人,會是這樣冷漠無情的。”元司冷酷的說着:“不錯,吳可鈺偷了你的設計稿,左少沒有打算追究,但是你一直不停解釋,左少,並沒有讓吳可鈺去偷你的設計稿。左少之所以不追究吳可鈺,不讓吳可鈺報警,就是怕元氏會毀於一旦。你知道元氏麼?我從小就在元氏,是一個孤兒,被元氏的前任董事長收留,取名元司,但是元氏應該在蒸蒸日上的時候卻開始潦倒,董事長爲了元氏心力交瘁死亡,董事長只有一個女兒,就是左少的母親,但是無奈小姐不喜歡政事,自由散漫,只好交給了他的外孫,左少。左少是怎麼熬過來得,才恢復了元氏,你知道麼?”
江心爾迎着風,沒有說話。
“幾年,左少用了幾年的時間,每天沒日沒夜的爲了公司。”元司繼續講着:“經常性掛着點滴在辦公室工作,把能賣的東西都賣了,能抵押的房產房子什麼都抵押了,把錢與時間全部用在了元氏上,就爲了董事長臨終前交代左少,一定要恢復元司,不然他死也不甘心。那時候,小姐在外旅遊聯繫不上,根本不知道這件事,是左少,十幾歲的肩膀,扛起的這個集團,一點一滴打拼下來,他絕對不會捨得,因爲一個設計稿,就讓元氏回到起點,江小姐,請你體諒下左少可以麼?左少十分封閉,從不輕言說愛,可是他的的確確是爲了你,在酒吧,你朋友受傷,左少都來不及顧自己的傷,在大街,左少爲了你捱了一刀,難道還不夠證明左少是真的愛你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