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不知道外面發生的事情,終於在兩個小妞兒的身上發泄夠了,這才擦拭乾淨了穿戴好衣褲,坐下來喝酒吃東西。
“你們兩個出去看看,讓他們進來,不是說還有光屁股表演嗎?”桑子傑大口喝酒道。
“嘻嘻,有了我們姐倆還記得光屁股表演!傑哥真是個花心大蘿蔔!”小玫起身推開門,衝着外面圍廊裡面坐着的王愛國喊道:“國哥,傑哥叫你們進來,還有表演,可以開始了!”
“好嘞!弟兄們,叫姑娘們都過來……”
桑子傑和喬威一直在王愛國的鐵觀音茶室玩到天黑,警署的趙軍署長一下班就過來了,桑子傑等人就離開了棚戶區。
坐着豐田越野車回香格里拉,一路上看到省城到處都是警察和特警,終於在沿江路他們的越野車被攔了下來。這裡是個臨時路卡,五六個警官荷槍實彈。
一個戴着黑色頭盔的特警過來敬個禮,說道:“全體下車,接受檢查!”
桑子傑坐在前面,他從容掏出一個證件從按下的車窗遞出去。那個警官接過來看了一眼,就立正敬禮放行了。
“四哥,你越來越神了,這又是什麼證件啊?看上去不像是警官證也不是國安證,我看見一個聯合國的標誌?”喬威笑着問道。
“呵呵,我現在是國際刑警高級警官約翰劉督查,所以他們必須給我敬禮!”桑子傑將證件揣回到西裝裡面的口袋。
車子到了香格里拉,桑子傑對許斌說:“做好準備,明天中午飯後我們回林海,省城不能再呆了,看看滿街的蓋子,我不喜歡這裡了,我們回去,家裡還有好多事等着我們去辦,大家回房間好好睡覺!”
桑子傑帶着喬威回到了套房,進了自己的臥房,躺在大牀上卻怎麼也睡不着了。他坐起來靠在牀頭抽菸,突然想起來後天還要去黃金總彙,看來明天還真走不了……
話說曲波被張峰的秘書周標送進了市中心醫院,按照事先的說法就說是被人打了。天倫華星的總裁辦主任關雯親自過來找了最好的整形外科大夫,將他被打破的嘴脣和身上皮開肉綻的鞭痕進行了修補手術。
周標將他交給關雯就回去了,關雯就安排了總裁辦的兩個總務秘書來護理他。第二天,曲波接到了盧戀思的電話。
“聽說你從省城回來就病了?怎麼樣?要不要我去看看你?”盧戀思試探着問道,因爲有紀律,他們不能表現得過分親熱,只能在那個公寓裡面隨心所欲,出了門,就必須保持距離。
“啊,是小盧啊,”曲波忍着下嘴脣縫合了九針的傷口疼痛,看了一眼牀頭坐着給他刮蘋果泥的總務秘書馮珍珍,馮珍珍戴着一副近視鏡,齊耳短髮,乾乾淨淨的一身淺色的職業套裙,看上去像個大學的助教。
“我沒事,就是一點風寒,天涼了我穿得太少,休養幾天就行了,還麻煩你掛記着,謝謝,不用你來了,都挺忙的!”話是這麼說,可是他的心裡卻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那滋味無法形容。
他明白,自己現在等於被張峰給軟禁了,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敵人的監控之下,自己別無他法,只能暫時假意服從,等待時機****,也許,自己根本就沒有了****的機會……
盧戀思放下手機,同樣的心神不寧。曲波到底怎麼樣了?據說他一回來就去見了新來的總裁高級助理張峰,可是之後兩天了,電話打不通,公寓也沒人,直到今天才打聽到說他在中心醫院住院。
可是自己卻不能去看他!下班後,盧戀思鬱鬱寡歡地走出了酒店的大門,不知道應該去哪裡吃晚飯。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攔了輛出租車,直接去了中心醫院。畢竟是年齡小沒有經驗,她根本不知道,後面有輛不起眼的捷達轎車,一直在跟着她。
盧戀思在中心醫院的前門下車,打聽了住院處的位置,卻不知道曲波在哪裡住院,就又去了總檯查詢,拿出自己的工作證和身份證,說了一大堆好話,人家纔給查了電腦,查到曲波在外科病房住院,並告訴了她具體的房間號。
盧戀思的心撲通撲通亂跳,她急急忙忙跑向病房,幾乎是一路小跑來到了外科住院處,找到了曲波的病房。
這是個單間,潔白的門上有個圓形的玻璃窗戶,她從窗戶看進去,正看到集團總裁辦的總務秘書馮珍珍在給曲波倒水餵飯,曲波的頭臉、身上纏滿了白色的紗布……
盧戀思的眼淚就止不住撲簌簌滴落下來,自己的心上人怎麼變成了這副樣子?她正在猶豫要不要進去,突然身後有人說道:“這位小姐,您是?”
盧戀思猛然回頭,看見一位長得象SD娃娃樣的一個護士,不對,看她的帽子上一條藍色的線條,應該是個護士長了,好漂亮!她居然在腦子裡面冒出來這樣的評價。
“嗯,對不起,我找錯房間了……”盧戀思慌忙低頭掩面離開了。
這位娃娃臉的護士長正是蘇心蓮,她疑惑地看着盧戀思的背影,這姑娘分明在哭,難道跟這個病房裡面的天倫集團的高管有什麼關係?她推門進去,問道:“曲波,怎麼樣了,吃的還是不多嗎?”
從昨天曲波一送進來,蘇心蓮就覺得這個人很面善,儘管傷痕累累,但是依舊難以抵消他的帥氣與成熟,帶血的傷痕反倒點綴出他的冷峻與鐵血,蘇心蓮從心底裡喜歡這樣的硬漢形象。她親自爲他清洗傷口,換藥包紮,感覺他就像是自己的哥哥,不,更像是多年前的那個他!華露雨,那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小子,那個偷走了她的芳心與女寶的傢伙!
盧戀思一直跑到樓梯處,兩個民工樣的邋遢漢子在拐角處抽菸,看見如花似玉的盧戀思過來,眼睛裡面立馬冒出來猥瑣的淫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