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粉侯的真實目的
“唉,這戈巴瓦的攝魂大陣,當真厲害!”古月恩賜感慨道。也難怪,強如他這般竟也難以抵抗!
“爺爺,”李特問道,“您如此‘精’通攝魂術,爲何也未能倖免?”
“唉——”古月天長嘆一聲,“若要抵禦攝魂術,自身一定要是‘精’力充沛,可戈巴瓦前面的佈置,已消耗了我們太多的‘精’力和體力,待到最後一‘門’攝魂時,我們當然無力抵抗!上次霧隱島之行你們兩次爲攝魂所困,都是我及時趕到破了攝魂術,那是因爲你們一路往前,吸引了大部分敵人,而我跟在後面一路上養‘精’蓄銳,自然‘精’力充沛能夠抵禦並將其破除!而現在我卻是跟你們在一起,我在明,敵在暗,就沒那麼幸運了,若不是劉警官及時出現炸了那些水晶,後果當真不堪設想!”
李特聽了說道:“怪不得攝魂‘門’要設在九重‘門’之末,原來是想先耗盡我們的真力,等到我們‘精’疲力竭之時,他再施展攝魂大陣,那我們就很容易中招了!”
“自然是這樣,”古月天道,“你當戈巴瓦的攝魂術有多可怕?無非要先損耗我們的‘精’力,再借助外物施術,否則以恩賜如此身手和意志,若不是連番疲勞,又怎會輕易中招?”
張勁咬牙說道:“現在我們終於闖過了他所設下的九重‘門’,該是找他算總賬的時候了!”
劉易明更是恨恨道:“老子要將他給千刀萬剮,爲死去的兄弟和南景的老百姓報仇!”
“那大家快找找,看有沒有機關,這裡一定有入口是通往戈巴瓦最後的所在地!”李特提醒道。
就在大家準備尋找機關暗道之際,大殿牆角有塊巨石突然一轉,‘露’出一個通道,從裡面就走出來一個人,說道:“不用費那個勁了,通道就在這裡。”
“粉侯!?”李特望着那個人,吃驚地道。
那個人穿着一身粉紅襯衫,臉上掛着若隱若現的媚態,正是幻‘門’的笑面粉侯。
衆人團團將他圍住,苗小琳第一個衝上去,怒目而視:“你這傢伙,不會這麼好心!說,那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埋伏?”
衆人一聽也都默默點頭,的確,這傢伙剛纔在幻‘門’之時還想取大家‘性’命,這回怎麼可能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就這麼打開通道讓衆人進去?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貓膩,說不定就是請君入甕的計策,那裡面指不定有什麼在等着大家!
“小妮子,你這樣可就不美了!”粉侯調笑着望着苗小琳,雖然受着如此衆多的高手包圍,卻也沒有顯現出一點驚慌。
“放肆!”苗小琳氣得一揚手,細絲銀環刷地一下朝着粉侯‘抽’去。
粉侯身手極快,輕巧地避開,媚笑着道:“這麼久沒見,脾氣還是這麼火爆。我來並不是和你們動手的,若實在想動手,請先聽完我下面的話!”
“你詭計多端,狡猾得很,哪個願意聽你多說!”苗小琳說着,衝上去還想與他糾纏,卻聽李特喊道:“小琳,且慢動手,讓他說!”
苗小琳一頓,望向李特:“可不能相信他!”
粉侯淡淡笑道:“其實我與你們並無什麼深仇大恨,仇恨麼,那都是老一輩的事情了,今天我來,主要是談合作的!”
“合作?”李特望着他在如此衆多的高手包圍下仍是一副從容淡定的模樣,心忖若他不是藏有最終的殺手鐗,就是真心誠意的想合作。
粉侯害死了劉易明那麼多手下,剛剛被苗小琳搶了先,這回一聽“合作”二字,哪裡能忍得住,衝上去就拿槍指着他,罵道:“你這傢伙,害死了我那麼多兄弟,現在卻來談什麼合作,鬼才信你?”說着就拉動槍栓,“讓老子斃了你,爲死去的兄弟報仇!”
粉侯一見,聳然一動,身形搖晃突然就幻化出四五個身影,一齊朝着劉易明奔去。劉易明乍然一見拿着槍舉棋不定,不知哪個纔是他的本體,猶疑之際粉侯已然到了跟前,劉易明剛要開槍,卻被粉侯一指戳中肋下,只覺手臂觸電般痠麻,手上的槍不禁脫落。粉侯迅速接過掉落的槍,卸下彈夾,然後‘交’還給劉易明,笑道:“我說過,我並不是來跟你們動手的,還能不能好好的聊天了?”
衆人均覺十分驚訝,不想粉侯的分身幻術竟已修煉到如此厲害,身手更是快捷如風。不過衆人連闖九‘門’,全都‘精’疲力竭,粉侯對上劉易明能一招制敵,也有這點原因在內。不過劉易明知曉,就算自己在全盛狀態,以粉侯如此身手,自己也不會是他的對手。
劉易明恨恨地接過粉侯遞過來的槍,悶聲地退往一邊。
“你剛剛說要跟我們合作,”李特盯着他,問道,“我想知道,我們能跟你合作什麼?”
“當然是合作一起對付戈巴瓦!”粉侯收起笑容,突然鄭重道。
衆人一怔,實不料他竟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你想殺戈巴瓦?”李特皺眉望着他,“你不是他手下嗎?爲何要背叛他?”
粉侯微微一笑,說道:“我們只不過都是戈巴瓦手裡的一枚棋子,不是麼?在霧隱島是這樣,在這裡也是這樣,他只不過是想利用我達成他的目的,我又怎會上了他的當?”
李特嚴峻地望着他,道:“你說的這番話,我們能信你麼?”
粉侯說道:“其實戈巴瓦,就是在利用我們來除去他的敵人——也就是你們這些人!你們在霧隱島時,他以移魂爲籌碼,派去老蠱婆桑丘等人只不過是爲除去你們,好在我不上當,因此並沒有前去,不過可惜了倩兒,不聽我的勸阻,白白枉送了‘性’命!說到底,戈巴瓦只不過是在利用我們,看穿這一點,我又怎會爲他賣命?”粉侯說着哀嘆一口,望向李特,“不過…關於倩兒,你能告訴我她究竟是怎麼死的嗎?”
衆人一陣沉默,全都變得警惕起來,張勁更是冷峻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