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袁世凱聽到西南發兵的消息並且得知這次西南一共發動三十萬軍隊之後,當天就吐血暈倒。雖然袁世凱早先對於西南也有所防範,但是他並沒有想到西南竟然如此的瘋狂,三十萬的兵力已經能夠和北洋現存的所有軍隊相抗衡了,而且現在南方的亂子還沒有平息,這對於新建立的中華帝國來說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不過在經過醫生的治療,袁世凱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他只是有一些氣急攻心罷了,當然如果不能夠將心態放平穩,那麼也很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快把徐世昌、楊度、楊士琦、陳宦請過來,另外再派人去將王士珍請過來。”袁世凱躺在病牀上說道,他現在才猛然之間發覺形式有多麼的危險,或許這也就是西南一個陰謀。不過他知道現在不是思考這個事情大的時候,現在主要還是想辦法渡過眼前的難關,畢竟現在已經是兵臨城下了。
“是”袁克定在牀前答應了一聲然後出去了,他也知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所以去的很快,並沒有在途中耽誤多長時間。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袁世凱邀請的人都到了,其實袁世凱之所以讓袁克定把這些人給請過來除了分析一下目前該怎麼應對西南的軍隊之外,還需要將北洋的內部問題給解決掉,畢竟對於袁世凱來說北洋不能再亂了,否則他就要真的失敗了,這幾個人中王士珍是他對北洋控制的關鍵,雖然當初北洋三傑的名聲響遍天下,但是北洋的高層都知道,只有在北洋上三傑裡邊,段祺瑞和馮國璋加起來也不能夠和王士珍相比較,只不過由於袁世凱的忌諱,王士珍在滿清退位的時候就選擇了隱居,畢竟到時候袁世凱可就成了頭目,但是這並不代表者王士珍的勢力就消失了,他原來的那些不下雖然聯繫不多,但是用王士珍去穩定、整合北洋卻是最佳人選,當然這其中袁世凱也要冒風險了,畢竟用王士珍去整合北洋,對於袁世凱來說,一定會加重王士珍對北洋的影響力。
“你們都來了?坐,今天找你們來就是爲了問問你們怎麼應對現在的局勢。”袁世凱在牀上躺着看着自己面前的這幾個心腹,但是忽然他又有一種感覺,如果自己真的敗了,那麼這些心腹還會效忠自己嗎?或者說他們會不會翻臉不認人,想到這裡袁世凱看幾個人的目光就有一些探究的意味了。
“皇帝陛下,我看現在只能夠向日本借款了,不過按照日本的習慣來說,恐怕這一次借款不會很順利甚至還會有什麼決定不了的事情發生。”徐世昌說道,他和日本也是打了很多次的交道,或許別人對日本不是很瞭解,但是徐世昌對於日本還是很清楚的,他們的野心絕對不是隻想要一些經濟利益,他們對於中國還是很有野心的。
“日本,呵呵,如果我們把希望寄託在日本,恐怕最後的結果還不如讓西南的軍隊把我們給打敗,卜五啊,你去看看其他國家的態度,設法探望一下其他國家大的公使,我們現在最缺少的就是錢,有了錢我們的軍費就出來,到時候就不怕南邊鬧事了,但是如果沒有錢,那麼我們最後估計連現在的軍費都支付不起了。”袁世凱有些無奈的說道,自從他執掌國家以來,國家就沒有富裕過,以至於現在國庫裡面也就沒有多少錢,這對於想要打仗的袁世凱來說是一種無奈,畢竟打仗時需要軍費的,而軍費則不是一筆小數目,如果當初袁世凱有足夠軍費的話,那麼也就不會讓西南囂張那麼久了。
“估計不行,現在世界各國都對我們持觀望態度,他們更像得知最後誰能夠勝利,畢竟如果他們支持了失敗的一方,那麼失敗一方所答應的條件很可能會不奏效。”徐世昌說道,這正是他對於戰爭討厭的地方,每一次打仗都需要籌款,只要涉及到籌款就要考慮世界各國,可以說現在中國連一個自由借款的權利都沒有了,當然人家借款是需要抵押的,這些抵押對於中國來說都是最重要的,但是在無奈之下,只能夠一步一步的向後讓步。不過徐世昌並不知道,正是因爲這個陸裕光纔會選擇這個時機來對抗袁世凱的,畢竟只要打敗了袁世凱,然後歐戰一爆發,陸裕光就能夠順利的將其他國家在這裡的駐軍給清除出去。當然這個事情出了陸裕光,其他人都不是很清楚,就連陸裕光的父親陸榮廷都不知道。
日本東京
從明治34年所謂“伊山時代”後,日本國內政壇上一直存在着兩派勢力,一派是資產階級自由派的政黨政治,以伊藤博文組建西園寺公望任二代總裁之“立憲政友會”爲代表;另一派爲長州派藩閥政治,以山縣有朋和桂太郎爲代表。兩派一直爲爭奪政治權力,獲得對帝國發展的主導權不斷鬥爭。其實所謂的主導權,最主要也最關鍵的就是帝國的擴張問題。以明治初年的“徵韓論”之爭爲開端,日本國內的政治勢力就爲帝國的擴張方向、方式而屢起爭執,包括參戰後以山縣爲代表的元老集團與軍部,表面上看來很奇怪,軍部是山縣親手扶植以對抗政黨政治的屏障,而且長州藩一向是陸軍的基石,但是兩者有着一定的矛盾。
因爲這一時期元老政治的主要特徵是:對外牽制軍部勢力,推行親英美的和平主義與國際協調主義,對內避免法西斯主義和國粹主義統治日本。但在山縣在世時,其實已經注意到國際協調的必要性。當然,不能就此將山縣和推行被稱爲“幣原外交”、奉行國際協調主義路線的幣原重喜郎等同起來。山縣之所以對國際協調發生注意,是基於他自己提出的所謂“人種競爭論”。無論怎樣,包括在這一時期的“第二次滿蒙獨立計劃”上,軍部內部的中下級軍官已經越來越強烈的表現出獨立於內閣和外務省單獨行動的傾向,即“獨走”。而正是這一股勢力,在對華問題上代表了最強硬也最野蠻的一派。隨着昭和時代軍部勢力的惡性膨脹,中日關係不可避免的走向直接對抗。
明治天皇之死,對於一直利用其權威擴張權勢的藩閥政治勢力,無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此時正值第二次西園寺內閣當政,因此在長州派中引起普遍的擔心,恐怕議會和以政友會爲首政黨的勢力會更加擴張。此時任政友會總裁的西園寺可謂春風得意,政友會已經在連續兩屆的府縣議會選舉中佔有過半數議席。
爲預防這種狀況,山縣一方面同國民黨改革派談判以反對政友會,另一方面設法使長州派第二號人物桂太郎被任命爲內大臣兼侍從長。而後,大正元年12月,陸相上原勇作向西園寺內閣再次提出陸軍增師案。西園寺出於平衡鉅額財政赤字的考慮不予支持。上原勇作隨即提出辭職。由於此時日本實行“陸海軍大臣現役武官制”,而山縣又拒絕推薦後任陸相,因而造成西園寺內閣在上原辭職三天後總辭職。
陸軍增師案的直接目的是倒閣,而幕後操縱者是藩閥勢力的總後臺山縣。這裡面自然有山縣反對西園寺公爲首的政黨政治的因素。如果聯繫陸軍提出增師的理由,不難發現,在這一事件中最值得注意的現象是,軍部勢力此時已經介入政界。日俄戰爭後,陸海軍爲擴充軍備而爭奪預算的競爭達到白熱化。那時,軍部雖已看出內閣中政黨勢力必然擴大,軍方的發言力將受到限制,但它爲了確保自身地位不受衝擊而設法繞過內閣,“鞏固其作爲政府之外的政府的地位”。但到了“大正政變”之時,軍部卻不再繞過內閣,而是直接進行倒閣活動7。日本的軍部勢力對中日關係的決定性影響在日後必然顯露。
軍部勢力介入政界,不外是爭奪有限的軍費預算。日俄戰爭後,國際經濟危機不斷壓迫日本經濟,貿易連連入超。情況還不限於此——由於《朴茨茅斯條約》並未包括鉅額賠款,因而日本不得不自己負擔數額龐大的戰費和公債本息。據今井清一所著《日本近現代史》統計,日俄戰爭中日本戰費爲餘日元,超過戰前1903年歲入總額的六倍半。而部分國內研究者統計的日本戰費爲1860848801日元,超過1903年最後一次戰前預算2.5億日元的7.6倍。公債方面,今井的數據爲發行總額達餘日元,其中8億日元是外債,在倫敦和紐約發行,第二次以後也在柏林發行;戰爭後不久另外籌募2.4億日元的外債;爲支付公債本利的公債費則從1903年的0.3億日元激增到1906年的1.5億餘日元。另外,兩次新設包括擴充專賣事業在內的非常特別稅,其增收額在190405兩個年度達2.1億日元。國內學者的統計爲,通過6批內債共籌措6.8億日元,向英美舉借的5次外債達9.27億日元億英鎊);日本國債從6億日元上升到24億日元,每年支付利息億日元;人均納稅負擔從1903年的5日元上升到1906年的10日元8。顯然,如果要擴軍只能依靠增稅和削減行政和財政支出。所以,陸軍增師案時的第二次西園寺內閣爲減小財赤,曾着手進行財政、稅制的整頓9。但在稅額負擔已經相當沉重的情況下,一味增開稅源顯然只是飲鴆止渴。因而改革的一項重要措施,即堅持量入爲出的方針,通過削減鉅額軍費以求財政收支平衡。年11月的內閣預算會議上,山本藏相將齋藤海相提出的3億5千萬預算案削減爲9千萬且延期撥付,對石本陸相所要求的5千萬增師撥付款則直接予以否決。然而內閣和大藏省極力抑制陸海軍的擴軍預算要求的做法,導致海軍和陸軍爲爭奪有限的預算資源屢屢發生爭吵10。爲了實現各自的撥款要求,海陸軍不得不分別走上政治策動的道路。
但是由於西門子事件的影響,而日本海軍在國家內部的勢力受到了打壓,最終日本軍部被成爲了日本陸軍的發言地,而海軍則另找渠道,這也就引發了日本軍部對於中國的企圖,畢竟只有進攻中國,才能夠證明日本陸軍的實力,而且更重要的是能夠爲日本取得想要取得的利益,而且日本最高統治階層一直在推行朝鮮臺灣東北國世界的路線,在他們看來是要能夠一步一步的實現,那麼最終就不是夢想,畢竟中國對於現在的日本來說就是一個獵物,只要日本能夠將中國消化掉,那麼其他的將不是問題。
“山本君,我們對支那西南的滲透並不是很成功,他們的管理太嚴密了,就連帝國的高級密探都無法進去,而且他們內部的人都是通過那個陸裕光晉升的,整個西南現在基本上都已經落到了陸裕光的手中,那個陸榮廷已經完全沒有用了,但是現在我們大日本帝國的密探只能在陸榮廷的身邊活動,對於陸裕光根本就無法探知。”首相山本權兵衛對面的人就是日本特務組織的頭目野本次郎。
“野本君,帝國對於你們的支持可是很大的,爲此我們不惜讓基本接受過帝國高級訓練的帝國最強大的高級特種人員接受你們的指揮,進入支那西南,爲此我們軍部喪失了幾名成爲大將的種子,現在軍部人員對於你們的行動很不滿,難道你給我的解釋就是這樣嗎?”山本權兵衛生氣的問道。
“山本君,根據我們的調查,現在西南已經擁有的幾家德國的兵工廠正在生產一種秘密的武器,而且還聽說這些武器的力量非常強大,但是我們並不能夠見到這些武器,而且他們還是直接生產出來就運送到德國,爲此我們的人員還去了德國,可最後的結果出了被德國人給暗殺了,就是被遣返的,可以說現在對於西南我們無能爲力。”野本次郎低着頭說道,他知道自己浪費了帝國的很多資源,對於首相的山本權兵衛來說是無可饒恕的,但是其實他的心裡並不怕,因爲他執掌日本間諜組織的時間要比山本權兵衛長很多,雖然山本權兵衛很生氣,但是也無法做到免去他的職務,當然野本次郎對這件事情也是很惱怒,他已經讓三位日本間諜頭目向天皇謝罪了。
“野本君這並不是們失敗的藉口,現在支那的戰爭已經開始了,但是歐洲的戰爭還沒有開始,這讓我們雖然想要插手,但是卻不得不等待,否則那些西方國家他們會阻擋我們行動的,但是我們不能夠不準備,根據我們的德國、奧匈帝國、俄國、英國等國的公使傳回來的消息,這幾個國家隨時都有可能爆發戰爭,這是我們趁機佔領中國一部分領土的最佳時機,雖然我是海軍出身,但是我也不得不說如果陸軍佔領了支那東北,那麼問我們打日本帝國就能夠在國力增長上趕上德國甚至美國,但是如果我們依舊這樣下去,那麼這幾個國家會把我們的距離越拉越遠。野本君你明白嗎?你們間諜部門是我們獲取情報最重要的部門,如果我們知道了他們各自的底牌是什麼,我們還用再去看桌子上的牌局嗎?”山本權兵衛耐心的向野本次郎解釋道,他也知道自己拿野本次郎沒有辦法,但是他不得不提醒野本次郎這次的機會對於打日本帝國是多麼的重要。
“當,當,當”就在山本權兵衛和野本次郎談話的時候,山本權兵衛辦公室的門口想起了敲門聲。山本權兵衛這個時候眼睛一亮,他知道他的等的東西到了,這個東西也許會給他一個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