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搖頭,正準備說我也納悶,可是大亮接着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你不懂,我快點把我的想法告訴你吧。以免紅毛等下來了,你也知道紅毛曉得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讓你把我們的計劃在他面前說一次是想試探下我們的計劃可不可行,因爲他說過要保護你的生命,那麼以他知道的‘情報’來分析我們的計劃,如果很危險我相信他一定會阻止,雖然他嘴裡是說不幫我們,可是換一個角度想他只用一個小小的建議就可以降低你的危險,那對他來說何樂而不爲呢,那總比等你遇到危險他再去救你簡單許多。你別插嘴,再聽我說第二件事,剛纔你聽到他名字的時候是不是瞬間吃驚了?我也是相當吃驚,現在紅毛對於我們來說究竟是敵是友其實還是拿捏不準的,而且他有太多‘情報’都不願意告知我們,你的那個催眠中提起過他的名字這件事雖然對於我們來說就是一件小事,因爲我們自己都沒琢磨清楚是怎麼回事,可是我想也許在紅毛那就是一個‘情報’,這個‘情報’現在在我們這裡就是‘底牌’,我們必須有‘底牌’才能和紅毛平起平坐的談判,今後萬一有個什麼事我們可以以這個‘情報’和紅毛相交換。
原來大亮是這樣考慮的,他考慮問題的方式確實和我不一樣,聽完大亮的述說後我自感慚愧,準備想出去坐坐冷靜思考下自己的腦袋爲什麼這樣笨,可是大亮這時卻拉住了我。又 是小聲的說道:“傻逼~你要去哪?我話還沒有說完,我們私下要制定些計劃懂嗎?不能讓紅毛牽着我們鼻子走。”
我現在覺得更慚愧了,因爲我從來沒考慮過這些,甚至我剛纔的腦子裡就沒想過要防備紅毛,我覺得他答應幫我找到蘇妲,我答應他去臺灣就像是做生意你賣我買一樣,無需有任何防備,現在經大亮這樣一說我才徹底醒悟,我幾乎像呆子問道大亮:“什麼計劃你到是快說啊。 ”
大亮把我的腦袋打了下。說道:“傻逼~你給我小聲點,你急什麼,那個計劃是剛纔瞬間在我腦子裡出現的,給我幾秒鐘屢屢思路。”說完大亮真的就像是在思考問題般在摸着下巴想事。估大系劃。
他的計劃是剛纔瞬間想起的?我倒是瞬間從崇拜他變成覺得他不靠譜了。瞬間產生的計劃能有用嗎?算了~反正破罐子破摔了,我等他說吧。
過了大約一分多種吧,大亮笑了笑說道:“我的計劃是這樣的,如果紅毛以後問你問題,你都先偷偷看下我,如果我眨一下眼就代表可以說實話,如果我眨2下眼就代表只能說假話。這樣才能保證我們以後‘情報’不泄露,知道嗎?還有啊,如果去了北京遇見危險了就往紅毛身邊靠啊,他的身手保護你足夠,如果有槍什麼的,你就把他拉到你胸前幫你擋子彈,不要覺得內疚,是他自己說要保護你,而且以後我不用保護你了,這樣我也減輕了負擔,我的身手保護我自己足夠,懂嗎?”
我立刻像小雞啄米般連連點頭,接着我們就立刻去到了客廳裡,這時紅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來坐到了大廳沙發上,我們2個都是一驚,因爲我看到紅毛一臉嚴肅的坐沙發上拿着他的飛刀在手中把玩,看到這情景我都有點顫抖了,我每次最怕看到紅毛拿他那飛刀把玩了。
這時紅毛看到了我們從廚房出來,一臉憤怒的表情看着我們,老子看他這表情差點嚇得跪了下來,我蠻怕他拿那飛刀飛我啊,雖然知道他不會殺我,但是他把我弄殘廢了也說不定啊。
紅毛說道:“你們2個把電視遙控器弄哪去了?我找了半天!我要看的節目馬上就開始了!”
聽到這話我瞬間鬆了口氣,這時我的腦袋又被打了一下,是大亮打的,他打完我腦袋後說道:“我剛纔看到你動了電視遙控器,你到底放哪了?趕快找找,耽誤別人看電視可不好。”紅毛看到大亮這樣說,紅毛滿意的點點頭,我這時纔回憶起,剛纔隔壁那幫人又回來搜索後,我爲了顯示我們是‘正常’的鄰居,於是我把電視打開了,我趕忙給紅毛到處找着遙控器,這時我也明顯感覺到大亮在剛纔的‘一驚’之後現在放鬆許多。
下午的時候隨便嘻嘻哈哈就過去了,當然期間都是我和大亮嘻嘻哈哈目的是爲了掩飾我們剛纔在廚房出後來的緊張,晚上點了份外賣隨便湊合着吃,到了要睡覺的時間,這個房子和我母親家一樣也是兩室一廳,紅毛想都不想進入了他下午睡的那間大臥室,我很自然的和大亮去了小臥室,紅毛這時卻突然拉住了我的手腕說道:“天賜你過來和我一間房睡,大亮受傷了讓他單獨睡。”雖然他是這樣說,但是我明顯可以感覺出紅毛真正的意思並不是關心大亮,貌似是想看着我,而且他是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的。
我不知道應不應該和紅毛一起睡,我望向了大亮,看到他眨了下眼睛,於是我無可奈何的點點頭,說實話我真的不想跟紅毛一間臥室睡,哎我從內心蠻懼怕他,我進房後就準備上牀,紅毛說道:“去洗腳,我最討厭腳臭味。”可是我明明看到紅毛自己沒洗腳就上牀了啊,我小聲的說道:“你爲什麼不去洗腳?”紅毛哼了一聲道:“我腳不臭。”我被他哼那一下給嚇着了,趕緊去洗腳,我心裡抱怨尼瑪這世界真的是個弱肉強食的世界。
洗腳完畢後我看到大臥室的門關了,我奇怪,記得很很清楚我出來洗腳時門是開着的啊,怎麼現在關了?難道紅毛無聊關上的?我也沒多想,快速的推門而進,結果我差點吐血,我看到紅毛全身就穿條內褲站在牀上拿飛刀指着我,然後他用手指放嘴上示意我別說話,再用眼神示意我關上門,我非常聽話輕聲關上了門,我關門之後,紅毛還是一臉兇狠的用飛刀指着我,我的2腿現在已經開始顫抖了啊,我感覺紅毛就是個喜怒無常的瘋子,我甚至現在開始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神經病,我幾乎帶着顫抖的聲音說道:“唐棣大哥你到底要幹什麼呀?”
紅毛說道:“我現在問你一個問題,你立刻回答我,ok?”
我也不清楚紅毛玩的什麼花樣,但是我知道他可能隨時殺了我,瘋子都是這樣,殺人無需理由,我立馬點頭。
紅毛問道:“你認識一個叫宇恆的人嗎?”這個名字我覺得有點印象,可是我卻想不起來,我小聲的問道:“能給點提示嗎?”紅毛眉頭微皺的說道:“不能,你快回答。”
我使出了我全部的小宇宙來運轉我的腦袋,終於我想到了‘宇恆’這個名字是在哪出現過了,我之前做過一個奇怪的夢,夢到我在臺灣的街頭被幫流氓拿砍刀追着我跑,我最後跑進一間黑屋子,屋子裡面好像有棺材,最後我被那屋子門口的一個人稱呼爲‘宇恆’,我立馬點點頭說自己認識這個人,我說完後紅毛的眉頭稍微舒展了點,他接着說道:“你是怎麼認識這個人的?”
我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爲我不知道我這個夢算是大亮說的‘情報’不,現在大亮又不在我身邊,可是看到紅毛手上的飛刀,我覺得還是保命要緊,決定豁出去了,我閉着眼把那個夢說了出來,我不敢睜眼,我蠻怕因爲什麼話沒說好看到紅毛拿飛刀丟我,可是當我說完後卻半天沒有動靜,也沒有任何聲音,我偷偷的睜開眼卻看到紅毛已經入了被窩,他這時還說道:“趕緊上牀,別凍着了。”
他這是玩的哪齣戲啊?我實在是無語了,我小心翼翼的上了牀,琢磨着剛纔紅毛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