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瓊這幾天也過的非常不好,王小立的事情讓她的心情沉到低谷,不過還好有她的二個好姐妹幫她分擔痛苦,但是焦急和擔心還是常常繞着她的腦海。
“小瓊,你這幾天怎麼了,是不是有什麼困難,要不你和我說,看看我能不能幫到你。”這時肖晚林又跑了過來,趴在她的桌子旁邊,關心的問道。
“沒有,”王小瓊頭都沒有擡。
“要不我們今晚開個房去唱下歌,散一下心。”他又關心的問道。
“不用,”她的頭還是沒有擡。
“要不我帶你去珠江邊看夜景,那裡的夜景可美了,晚上人多,好熱鬧。”
“不用了,謝謝你,我還有事要做,能不打擾我的工作麼?”她擡起頭來,冷冷的說了一句。
他爲了怕引起她的不快,便怏怏的離開了。王小瓊看着他離開的背影,心裡一陣極端的厭惡,如果不是看在他爸是主編的份上,王小瓊好想一書本砸過去。
她可是不知道聽了多少關於他的不恥形爲,可是就是因爲他姓肖他到現在都過得好好的,最主要的是他也很有頭腦,從不敢去玩弄那些有背景的女孩子,總調查清楚感覺自己能吃的下才敢去做。
難道自己就是他的下一個對象麼,他的形爲簡直比林靜還要可惡?王小瓊無力的倒在椅子上面,如果再這樣下去,都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如果不是有她的二個好姐妹,她現在都感覺要崩潰了。
好想找個好男人嫁了,哪怕生活過得平凡點,只要他能好好對自己,那也是一種幸福,可是我的幸福要什麼時候才能到來啊。
她挺着疲憊的身子趴在電腦面前,瞪着電腦上面的字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
“大哥,這是哪裡”陶道問了問隊伍前面的人。
“嶺山收容站”。對方說了五個字。
在這裡陶道和王小立分開了,他被帶進了二樓的一個房間。
而陶道一直被帶到五樓最靠左邊的一個房間才停了下來。帶路的管里人員把門打開,“你們二個住這裡面。”
說完他指了一下他和他後面一個四五十多歲的中年人。
他們二個走了進去,鐵門就被關上了,一下子他們的人就走遠了。
他們二個站着還是沒有動,一下子三十幾雙眼睛齊齊的向他們二個盯過來,他沒有說話,也沒有任何表情,可是後面的那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確嚇得臉都有點不自在了。
陶道開始打量起這個房間,房間進來的地方是一扇單開的很厚的鐵門,鐵門的二邊是各是一個雙開的鐵窗,窗上面沒有玻璃,但是被厚厚的鋼筋給焊死了。從窗戶往外看可以看到大半個院子。
門一進來的是通道,通道二邊是用水泥紅磚砌成的臺子,上面鋪滿了破破爛爛的席子和棉被,房間的最裡面有一個水龍條,水龍頭對着一條水溝,這裡就是所有人大小便的地方了,躺在最裡面的那個人剛好在那條水溝邊上。
二邊靠窗一邊躺着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身高都在一米八以上,很壯實,一看就知道是北方的猛人。他們下面墊着乾乾淨淨的被子,蓋的被子也是乾乾淨淨的,很厚實很暖和。
越靠裡面不管是蓋的被子還是墊的被子都是越差的,最裡面幾個人連墊的被子都沒有,二個人分一牀破爛的棉被鋪在身體上面。
不管是在外面還是在深院高牆裡面,人自己把自己就分成了等級了。
陶道站了一會,沒有說話,也沒有要爬到水泥鋪上面去,因爲他也不知道要爬哪個位置最好,最裡面他肯定不願去,最外面那肯定是得打一架,這二點他現在都不想。
這時有個混混模樣的人走到二個人的身邊,往他們二個身上看了看,然後又看了睡在靠窗的高大壯漢一眼。接着又指着他們二個人說:“把值錢的東西交出出來,把衣服脫了”。
“爲什麼,”陶道淡淡的回了句。
“吆,挺神氣的嘛,到這裡了你還想怎麼滴。”他一邊說一邊朝右邊鋪上面的大漢望了一眼。
這時候二邊鋪上本來躺着的人一下子又有幾個站了起來,但是都沒有動,眼睛看着他們二個沒有說話,但誰都看得出來那是無言的威協。
小混混看着這麼多人站起來了,膽子大了起來,他瞪着後面嚇的臉色發白的中年人,狠狠的說:“你把衣服脫下來給我”。說着人便往前跨了一步,裝着要動手的樣子。
“老大,別...別動手,我脫。”那中年人嚇得邊說話一邊動手解衣服上面的扣子。
陶道看着他把身上的衣服全脫光了,丟在小混混的腳下。只留下內褲沒有脫了,那小混混沒有看自己腳下的衣服,反而走近他身邊摸了摸他的內褲,發現確實是沒有藏什麼東西才離開,然後纔拿起腳下的衣服一寸寸的摸了下去,摸的很仔細,一點地方都沒有落掉。
最後摸出了幾十塊錢,別的什麼都沒有。放在身上萬一需要的時候急用。沒想到一進門就給老大收走了。陶道猜想可能是進這裡的時候拿的,他知道下面的管理人員說了可以拿錢出來用。
小混混一連摸了二次,發現再也摸不出什麼東西了,然後纔拿起地上的衣服大聲說,“這衣服誰要,要的拿去。”
見沒人要又丟回了給他:“穿上,自己找個地方睡。”
“好了,到你了。”小混混把搜過來的錢交給了最靠窗的那位壯漢一邊對陶道說。
“真的要脫麼?”陶道裝着認真的樣子看着那小混混,帶着戲劇性的說:“其實也不用那麼麻煩,我身上有錢,還不少,就是不知道你們誰敢要。”說着掏出了王小立留在自己身上的二百多塊錢。
他在看守所的時候就聽高哥說了,在哪裡都一樣,誰的拳頭硬誰就是老大。
“我要,”靠窗的二位漢子同時站了起來,一左一右向陶道逼了過來。纔剛走近他的身,他們便同時伸手朝他抓着錢的手一把抓了過來。
他輕輕的往前走了一步,二隻手便同時落了個空。
“還敢躲,”那左邊的大漢叫了一聲,然後從鋪位上跳了下來,接着便是一拳狠狠的朝他腦袋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