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福了福身,“徐少好,三少好!”徐澤南一看她性感妖嬈的裝扮,簡直是百抓撓心,但是又氣她幾次不給自己面子,當下故意語氣冰冷的說:“葉小姐好大的面子啊!”
葉慄聽出他語氣中的嘲諷,也不做聲,只是垂着頭,靜姐想着人也帶到了,便尋了個由頭退了出去。
葉慄走到桌邊,跪坐在地毯上,給二人斟了酒,她一直看不清褚昊軒的面容,他將大半個臉隱在黑暗裡,整個身子陷進柔軟的沙發裡,從葉慄的角度只能看清他擦的錚亮的皮鞋,葉慄認出來那是法國的一個牌子,據說每年全球只限量幾雙,有價無市。
他西裝褲的褲縫平整,因爲坐着的姿勢,葉慄可以看見他露出來了的一條襪子的窄邊,她定睛一看,就看到了紋進去的若隱若現的字母D,Danel創立的牌子,主打休閒,她咂咂嘴,一雙襪子夠她半個月的工資了。
丁沫曾說,從一個人的穿着細節就可以分析出他的生活品質,葉慄暗想這個三少一定是個品位高雅,並且生活低調奢華的人,絕對的資本家。
葉慄斟完了酒,就靜靜的跪坐着等待吩咐,徐澤南看着她因畫了妝而微微挑起的眼角,那蜿蜒的一筆襯的她原本的清麗又平添了幾分欲拒還休的嫵媚風情,直撩撥的他坐立難安。
徐澤南看着葉慄,眼底越來越暗,終於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啞着嗓子說,“你除了會彈箏,還會什麼?”
葉慄被他擡着下巴,只能被迫的擡起頭,鵝頸般脖子蜿蜒成優美的弧度,她直視徐澤南的眼睛,輕聲說,“徐少讓我做什麼我就會什麼。”
徐澤南看着她跪坐在自己面前,整個身子彎曲成柔順的姿態,小臉微仰,一雙大眼流淌着澄澈的光,霧濛濛一片,偏偏眼尾的弧度挑着別樣的性感嫵媚,她紅脣微啓說着曖昧不明的話,那綿軟的聲調直直的落在他心裡,他頓時覺得口乾舌燥。
徐澤南放開她的下巴,俯身在她耳邊,低沉的說,“做什麼都可以嗎?”說着一隻手便撫上她的臉,順着那滑膩柔軟的曲線,輾轉流連,他見葉慄只是微笑着並沒有排斥,膽子便更大了一些,大手漸漸落在她露出來的秀美的鎖骨上。
他感覺自己全身上下好似要焚燒起來,一股股熱浪奔涌着往下腹洶涌而去,他再顧不得其他,手沿着她胸前的飽滿起伏來回摩挲,正在這時,葉慄卻咯咯的笑出聲,連帶着那一方飽滿都在他手中顫動,他沙啞着問,“你笑什麼?”
葉慄輕輕將他放在自己左胸上的手拿開,復擡頭看他:“徐少不是說我是三少要的人嗎?現在徐少這麼做,豈不是壞了規矩!”
徐澤南一聽這話,剛剛升騰起來的慾望頓時消退了個一乾二淨,臉色馬上變黑,又是尷尬又是氣憤,只得收回手,咬牙切齒的說,“爺遲早得收拾你這個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