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範雪晴的舉動,曾凌風就哀嘆了一聲,看來自己還是脫不了身啊!只是他沒用想到,那個自己熟悉無比的前世老婆,居然也有如此暴力的一面?要知道,在曾凌風的記憶中,範雪晴雖然是一個很活潑的人,但是絕不會如此的暴力的。
“血?!”那年輕人怎麼也沒有想到居然有個漂亮得禍國殃民地‘女’孩子走過來,一玻璃杯砸到了自己地腦袋上。他伸手一‘摸’頭上地血,兩‘腿’一軟就坐到了地上。
“靠,打人了?!”拉着‘女’孩子地小魂魂們見自己大哥被人給開了瓢,頓時慌‘亂’起來。有的去喊人,有的蹲下來扶那年輕人,有些就跑過來要打範雪晴。
這下子曾凌風就不能夠坐視了,那可是自己前世的老婆,現在的曖昧異‘性’朋友。曾凌風搖了搖頭,將杯中的橙汁一口飲盡,然後站了起來,就那麼直直的向着那一羣人的地方走去。待到走到跟前時,只見曾凌風不由分說地揮着拳頭朝着那年輕人的後背砸了過去,一下子就把人給砸趴下了,剩餘的幾個小魂魂,也是一下一個,報銷得乾淨徹底。
“哇,你出手這麼兇殘啊!”範雪晴還是初次見到曾凌風這樣打人,雖然白天的時候曾凌風‘露’了一手,但是並沒有動手打人,現在可是實打實的第一次看曾凌風打人,不覺有些心驚的感覺。她也不想一想,這事兒是誰惹出來地,曾凌風如果不下狠手,那麼倒黴的可就是她了。
跟範雪晴一比,方纔那‘女’孩兒還真不夠看的。
曾凌風白了範雪晴一眼,很是不滿地對她說道:“還不趕快把人‘弄’出去,留在這裡等警察來抓呀?”
迪廳裡面這個時侯就有些‘亂’起來了,那邊兒還有一些人是年輕人地手下,正急着往過趕,路上碰翻了許多正在蹦迪的人,於是衝突就開始了。
魂在迪廳裡面的年輕人,沒有幾個是肯吃虧的主兒,因此你碰我一下,我就要打你一拳,你再踢我一腳,最後全都‘亂’起來了,也不知道是誰打了誰,反正是最後升級成了幾百人的魂‘亂’衝突,許多人被打翻在地上,再被人一踩踏,不吐血也差不離。
曾凌風就顧不得他們的死活了,只見範雪晴拖着那個‘女’孩兒,他就過去把男孩兒扶起來,準備攙出去,可是那男孩兒受傷着實不輕,自己都站不起來,曾凌風只好把他拖着走了。
等到了迪廳地外面的時候,保安們正‘亂’作一團兒,雖然說他們是應該衝進去維持秩序的,但是裡面實在是太魂‘亂’了,現在進去只有捱打的份兒,這種事情誰也不會做的。
本來嘛,一個月就拿那麼兩三千塊錢,還要辛苦地站夠一整夜,付出和收益完全不成比例,傻子纔會給老闆賣命的。
於是保安們就站在那裡瞎起鬨,倒是把值班的經理給嚇得夠嗆,一個勁兒地給警察分局打電話,讓他們趕緊來支持暴動,說是這裡發生了黑社會分子侵擾舞場事件了,反正是說的非常嚴重。
裡面有些人跑了出來,滿頭滿臉是血,都說裡面已經打得不可開‘交’了,大概是有些人本來就喝了酒,這麼一‘亂’,就分不清敵我了,反正是見人就打,一見血以後,兇‘性’更是被刺‘激’出來,沒有人能拉得開。
“你們是要去哪裡?”曾凌風問了一下那‘女’孩兒。
“現在這個樣子,當然是去醫院,謝謝你了,要是沒有你們幫忙,我們今晚都要糟。”那‘女’孩兒倒是很鎮靜,還不忘感謝曾凌風和範雪晴一下。只是看到男孩兒痛苦地捂着肚子,便有些憂慮。
曾凌風‘抽’出幾張大鈔來塞給了‘女’孩兒,對她說道:“我幫你們攔一輛車,趕緊去醫院,我們還有點兒事兒,不方便送你們過去了。”
路上的出租車很多,曾凌風隨便攔了一輛,將兩人塞進了車裡,然後揮了揮手,就把他們給打發掉了,臨了那‘女’孩兒還將頭伸出來大聲問道:“哎!還沒有問你們地名字呢!”
出租車司機倒是沒有耽擱,一溜煙兒地跑掉了,傻子也看得出來這邊兒在打羣架,待會兒警察就過來了,到時候‘交’通肯定堵塞,現在不走,更待何時?
果然,曾凌風跟範雪晴才坐上車,走到了路上,警車和救護車就呼嘯着趕過來了,一連十輛警車,停在了迪廳外面,然後就是幾十個警察跳了下來,手持着警棍踢開大‘門’,衝了進去。
曾凌風他們在車上看了那裡一眼,繞到路對面地小吃店買了些夜宵,然後就開回寒雨‘迷’‘門’g集團上海分公司的住宅區。這個時侯才晚上九點多,範雪晴的父母都正在看電視。方悅見到兩人回來便有些詫異:“你們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我還以爲你們要玩到十二點之後呢!”
“別提了,碰上迪廳裡面有人打架,就先撤了。”曾凌風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他和範雪晴的父母已經非常熟悉了,也就沒什麼拘束。
這個時侯,電視地畫面突然一變,就成了晚間新聞,說了幾件無關痛癢的事情之後,就切換到了一個魂‘亂’的畫面上,主持人的配音說道:“今天晚上,在市區繁華地段的某迪廳,發生了羣體‘性’‘騷’‘亂’,有上百人因爲打架鬥毆遭到警方拘捕,據現場統計,受傷的人數已經超過了數十人,目前傷者情況穩定,已經由市人民醫院收治。市政fǔ提醒廣大市民,前往迪廳等羣衆‘性’娛樂場所進行消費的時候,一定要注意營業者的資質和安保情況,並保持克制情緒,以免發生類似的事件。”
之後就是在現場錄下的一段兒視頻信息,可以看到許多光着膀子的壯漢被警察押着走出迪廳,像趕豬一樣塞進狹窄的警車空間,一些傷勢較重的傷者則直接被救護車給拉走。
“大城市的效率就是高啊!這纔剛發生的事情,就已經上電視了,上海果然是個好地方。”曾凌風楚有些感慨地說道。
“好什麼好啊,照樣兒也有流氓地痞,也有打架滋事。”範雪晴沒有好氣地回答道。
“莫非,你們剛纔去的就是這一家迪廳?”範崇簡頓時想起了他們回來的時候說的話,便有些不確定地問道。
曾凌風點了點頭,一臉的苦笑。
“你們的運氣還真是不一般,這種事情居然也遇上了。”範崇簡笑着說道。
範雪晴說道:“今天這事兒,都是凌風惹出來的。”
然後範雪晴就將晚上在迪廳發生的事情給父母講了一遍,聽得方悅和範崇簡連連驚呼,尤其是方悅還忍不住問道:“後來怎麼樣了?那些人被凌風一個人給放倒了?凌風好厲害啊,你有沒有受傷啊?”
“這事兒就不要‘亂’講了,我估計警察正在找肇事的人呢,萬一把我給牽出來,可是有點兒不妙。”曾凌風可不想讓人家知道是自己先動手打人的,畢竟這事兒牽涉到上百人被抓捕,數十人受傷住院,放在年度新聞裡面也是大事了,追究責任的話,實在不好‘交’代。
看來,自己還是要採取一些主動的行動,把這件事情壓下來。
曾凌風一個人出了範家的小院,來到一個僻靜處,掏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
“凌風啊,這麼晚了怎麼有心情給我這個老頭子打電話啊?是不是有什麼好事情要照顧一下舅舅。”周培林接到曾凌風的電話,很是高興的問道。
“是啊,舅舅,這次有個大業務,需要你老人家出動一下哦。”曾凌風笑呵呵的說道。
“說吧,是什麼大事,居然要我出動?”周培林很是有些好奇。要知道,在這之前,曾凌風的事情可從來沒有勞動到他的。
曾凌風不好意思的把晚上的事情說了一下。
聽了曾凌風的話,周培林也無語了。
“凌風,不是我說你啊,你還真有惹事‘精’的天賦。你看你吧,不論走到哪裡,總是要搞出一些動靜來。這幾天,上海那邊的那些政fǔ官員正爲你整出來的那事情頭痛着呢,現在你還不讓他們輕鬆,馬上又整出這樣一個幺蛾子來,哎……”周培林唉聲嘆氣的說道。
上海大案被揭發的起因,身爲國安部部長的周培林自然是再清楚不過了,可以說,曾凌風就是那隻在後面推動着進行的黑手。要不是曾凌風的原因,這件事情就不會在中央財經頻道被報道。雖然這件事情最終仍然會被揭‘露’,但是其影響的範圍肯定要減小不少。可是在曾凌風的一手推動下,這件事情大有成爲新中國進入改革開放以來的最大貪腐案件,實在是出乎很多高層的意料。
“這個,舅舅,你也知道的,我從不主動惹事的,可是這事情他要來惹我,難道我就只能躲嗎?”曾凌風開始抱怨起來。
“得了,得了,你小子的風格,舅舅我還不清楚?也是你小子不主動惹事,還有不做壞事,不然看我會不會幫你。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我會讓下面的人處理的。”周培林直接打斷了曾凌風的抱怨。
曾凌風就笑呵呵的說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