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錢守國對於曾曉語的回答不高不低的冷哼了聲,起身被對着他們的錢守國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已經停止搖曳的樹枝,沉默了半響揮了揮手讓兩人離開,“下次再談吧!今天已經沒了那興趣了!”錢守國如此的說道,讓韓先皓與曾曉語相視一眼,隨即低頭離開。
“錢局爲什麼不——”瘦小的男子上前開口詢問,“武,你要知道他們兩個猶如一體,傷了其中一個另一個會做出毀天滅地的事情!不過只是他們自己還不知而已!我又何必讓他們現在就知曉對方心裡自己的重要性呢!”錢守國高深莫測的說道,玻璃上倒映出錢守國此刻冷冽的眼神。
被稱作爲武的男子隨即低頭繼續站在錢守國的身後,只是嘴角泛起一絲陰冷的弧度。
“武,明天讓那幾個人一起過來,我有事情要和他們商量!還有讓影準備小心不要暴露了!”錢守國想了想後對被稱作爲武的男子吩咐道,武點頭允諾後,隨即消失在黑暗之中。
門外從裡面出來的曾曉語還是有些難受的捂着脖子,剛剛力道似乎還殘留在脖子上,她現在甚至可以感受的到錢守國掐她脖子時手上的老繭,粗糙的讓她的皮膚髮痛。
“你就是服一次軟又如何,何必去硬碰硬!”韓先皓看着如此難受的曾曉語說道,“你自己還不是一樣,到最後都沒把東西吃掉!”或許是剛剛傷到嗓子,曾曉語說話的聲音還是有些沙啞,聽起來跟變聲期的男生的聲音一樣,“你和我不一樣,你——”韓先皓想要說些什麼,就被曾曉語打斷,“別說了!要麼現在帶我會病房,要麼你該到哪去到哪去!”曾曉語揮了揮手,打斷韓先皓的話,她現在可沒空聽韓先皓說教,胃痛的讓她都快無法直立了。
“上來吧!”韓先皓看出曾曉語的難受,走到她的前面蹲下,回頭說道,曾曉語看着眼前的韓先皓有些呆愣,隨即收斂了眼裡的情緒,不發一語的從旁邊走去,韓先皓看到曾曉語在身旁走過有些不解,伸手想要拉住曾曉語卻被她避開。
曾曉語從韓先皓旁邊疾步走過,避開了韓先皓的觸碰,因爲韓先皓的背影讓她記起,曾經他也曾這麼背過Agatha,當時的自己站在樓上看着樓下的兩人眼裡除了羨慕也有說不出的苦澀,現在讓她再去靠到曾經屬於Agatha的後背,怎麼可能呢?
“你又怎麼了?”身後傳來韓先皓的聲音,曾曉語不語,繼續往前走一步也沒有停留,也想借此緩和一下心情。
剛進入病房內,就看到怪纔跟小雞啄米似的頭一點一點的,手裡還捧着一個保溫瓶,“怪才?”曾曉語蹲在怪才的面前輕聲喊道,“恩?”怪才毫無意識的迴應着,眼睛卻還是禁閉,這讓曾曉語不禁失笑出聲,這個孩子真是,她倒是忘記了這個孩子的睡功的了得。
將怪才調整到平穩的姿勢,順手將枕頭塞到他頸後,從他手中將保溫瓶拿出,碰到保溫瓶時上面的餘溫讓曾曉語挑眉,看樣子這孩子應該是纔來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