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我知道,我現在是百口莫辯。只怪我當初太過傻,太天真!現在纔會陷入這般的困境中!”說着李春蘭嚶嚶的哭了起來。
杜老爺被她這一哭頓時煩躁起來。雖然喜兒說的有道理,但是也沒有實質的證據說明李春蘭是真的兇手。他看向喜兒說道:“喜兒,你還有沒有別的證據說明這兩人誰在說謊!”
“公爹,你想,這東西被換了,自然要有去處。我們只要找到這些東西的去處,不就知道到底是誰在說謊了?”喜兒笑着說道。
杜老爺摸摸自己的下巴也覺得有道理。只是現在倉促間到那裡去找那個去處。不過他看着一臉自信的喜兒,突然明白今日喜兒怕是早就知道這庫房有問題,所以才藉此還擊上次被李春蘭的算計,難怪她剛剛要替上次的事。
“喜兒,既然你有證據了那就拿出來。我倒要看看誰在我們杜家搗亂。”杜老爺不滿的說道。喜兒聽了這話,也不再拖。對紅梅說道:“紅梅,把人帶上來!”
“是!”紅梅得了令,就給杜老爺行了禮就走出去,找事先抓住的人。
不多會,鄭天賜帶着李栓子壓着一個人走了上來。李春蘭見到那人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
杜老爺連忙站起來應了上去:“鄭司令,你怎麼來?喜兒也真是也不早些告訴我,我好去應接你!”
“唉。親家翁客氣了,今日我只是幫我閨女跑腿的,所以不要介意不要介意啊!”鄭天賜爽朗的笑了起來。
“哦,不知?”杜老爺不解的看着那個耷拉着腦袋的人。只是覺得有些眼熟。喜兒上前說道:“公爹可認得此人?”
因爲那人沒有擡頭,杜老爺沒有看到臉,實在有些認不得這人到底是誰。李栓子摸爬滾打也有些時候,自然知道看人臉色,抓着那人後腦的頭髮,將那頭提了起來。
杜老爺這是終於看清了,那時趙月娥的兄弟“滿貴!怎麼回事你!”
李栓子卻冷笑的說道:“杜老爺可知道我是在那裡抓到他的?”
“這位軍爺,不知是在那裡抓到的。”杜老爺自然不知的搖搖頭。李栓子說道:“賭坊!”滿貴是個渾人的事這所有人都知道,在賭坊被抓到沒有什麼奇怪。李栓子見杜老爺不解的樣子,便笑着說道:“我知道杜老爺不明白在賭坊抓到這麼個渾人有什麼奇怪?對吧!”
杜老爺點點頭,李栓子冷笑的繼續說道:“他在賭坊的確不奇怪,但是他有大把的銀錢可供他賭,杜老爺還覺得不奇怪了嗎?”
杜老爺聽了這話眉頭緊皺,的確滿貴是什麼人所有人大夥都知道,他家中找就被他賭光了債臺高築,債主幾次上杜家來討要。被杜家打了出去。現在他有大把的銀錢,這錢那裡來?
杜老爺頓時惡狠狠的看着李春蘭。彷彿李春蘭吃了他的肉,飲了他的血一般:“你還不說到底怎麼回事嗎?”
李春蘭這個時候也整個人蒙了,他沒有想到滿貴會被抓,不過很快她鎮定了下來。連忙說道:“老爺,我不知道啊!這滿貴怎麼有銀錢的。我又不是他家人,我那裡清楚。”
“親家,還是讓這個小子自個說好了!”鄭天賜上前拍拍杜老爺的肩膀說道。杜老爺這時候也回過神知道自己在鄭天賜這裡失態了。便說道:“讓司令看笑話了!”
“無妨,無妨!”鄭天賜不在意的說道。拉了把椅子就大大咧咧的做下去,並對杜老爺說道:“杜老爺來坐下說。有啥事咱們慢慢解決。”
“唉唉!”杜老爺連忙應答到。等他們落座完畢,喜兒便對李栓子說道:“李子哥,麻煩你繼續說。”
“不知道杜老爺是否還記的上次在喜兒和你家三少爺的婚禮上,有個丫頭要殺喜兒的事!”杜老爺沒有想到李栓子竟然沒有馬上說這滿貴的事,反而說起了上次那個讓他丟進臉面的婚禮。有些尷尬的說道:“記得,不知這和這滿貴有什麼關係?”
“杜老爺,這本來是你們杜家的事,我本不該管,但是這喜兒先不說是我們司令的女兒。也我從小看到大的妹子。她出事我自然不能不管。那日出事時候我就和杜三兄弟好好聊了一番,我們都覺得有一個地方很奇怪。”
“什麼地方?”杜老爺連忙問道。他一臉緊張的看着李栓子,等着他的回答。李栓子也不賣關子,直接說道:“杜老爺還記得那叫小菊的丫頭是因爲什麼沒買了吧,也知道她被買到什麼地方去的可對?”
杜老爺自然知道,雖然是杜辰逸找來的人牙子,只是自己後來知道杜辰逸如何發賣之後又讓人給那人牙子好處,讓他把小菊轉手,讓人給買進窯子裡去。他對害自己的人,是不會心慈手軟的。
“請繼續!”杜老爺自然不願意多談關於小菊的是。;李栓子自然知道也不揭穿繼續說道:“那杜老爺怎麼就沒懷疑過這小菊又是怎麼突然回來了呢?又是怎麼會要殺了喜兒了呢?”
“這……”杜老爺答不上來,這的確太奇怪了,只是那日現場太過混亂。杜老爺也沒有想到其中的古怪。現在猛然被提起自然想到了。他臉色嚴肅的看着李栓子讓他繼續說。
“窯子那地方,不是一個小丫頭就能輕鬆逃出來的。而且這小菊還是從幾千裡之外的地方逃回來複仇。這太不可思議了不是嗎?”李栓子,掃了一眼衆人繼續說道:“那日喜兒出事之後,我心情鬱卒爲沒有保護好自己妹子懊惱,還讓自己的小妹夫受了傷。”
“加上之前我手下無狀亂喊人,讓府中之人誤會我倆之間有齷蹉,所以我也只得避嫌,不出現在你們杜家人特別是喜兒的面前,免得你們杜家又有人是非口舌,胡亂說話。”
“所以在我得知小菊的情況之後,就去調查小菊如何回來的。誰知道竟然查到這個滿貴的人頭上。我當時很是奇怪,一個不是杜家的人竟然插手杜家的事。這不是奇怪嗎?”
“但是我想既然有線索自然就要繼續查,結果我就在賭場找到了這人。我調查過這人就是一個渾人。那他身上有這多錢就是有問題的了。於是我便把他抓了起來。這人也是一個慫蛋。稍稍以威脅就啥都招了。”
李栓子得意的再次看想衆人的表現,喜兒早就知道這些一臉的淡定。而李春蘭則握緊雙手。而杜老爺則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答案的問道:“招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