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行的話說完了,我二話沒說,拔出了自己的拉孜結刺遞給了蘇行,但卻對蘇行說道:“挖一隻眼睛,我還要留着他的一隻眼睛,讓他看着自己是怎麼死的。”
蘇行接過了拉孜結刺,對我點了一下頭,便一把抓住了朱驍的頭髮,手裡的拉孜結刺一點一點的緩慢向着朱驍的眼睛靠近。
“不要……不要呀……蘇行……咱倆是朋友啊,你不能啊……”此時的朱驍嚇得全身亂顫,結結巴巴的乞求着蘇行,要不是他滿臉是血,估計他此時的臉色一定比紙還白。
“朱驍,你太讓我失望了,我一直想改變你,想你能像個真正的人,但你比畜生還不如!”蘇行面色冰冷,突然嘴脣緊閉,悶哼了一聲,拉孜結刺往前一送,那鋒利的刀尖直接刺入了朱驍的一隻眼睛裡。
“啊~~~~”
朱驍悽慘的嚎叫了起來,蘇行手上一抖,刀尖一挑,拉孜結刺又被他拔了出來,一股血箭噴射而出,正射到了蘇行的臉上,再看那刀尖上正扎着一顆血淋淋的眼球。
“我的眼睛,啊!”朱驍兀自嚎叫着,蘇行看着眼前的朱驍搖了搖頭,一句話不說。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申賢惠突然竄了過來,一把將蘇行手裡的拉孜結刺搶了過去,隨後把還扎着眼球的拉孜結刺猛地就伸進了朱驍正嚎叫着而大張着的嘴裡,並且憤怒的對朱驍尖聲吼道:“我讓你告密,沒了舌頭,我看你還怎麼告!”
那申賢惠話聲剛落,手腕子也是一動,那朱驍“哇”的又是一聲慘叫,隨後在嘴裡吐出了兩樣東西來,一個是眼球,而另一個是半截舌頭。
“王八蛋,立羣跟你無冤無仇,甚至根本就不認識,你竟然要害他,我讓你不得好死!”割掉了朱驍舌頭的申賢惠還是不解恨,嘴裡大罵着,竟然棄刀不用,突然低頭就趴在了朱驍的脖子上,隨後張口就要。
朱驍又是慘嚎,但那申賢惠依然死死咬着不放,施雪菲一見,趕緊去拉申賢惠,這一拉這下,申賢惠直接在朱驍的脖子上撕扯下了一塊肉來,此時那申賢惠滿嘴鮮血,“呸”的一聲,吐掉了嘴裡的血肉,臉部因憤怒而扭曲着,兀自還要衝向朱驍,嘴裡更是尖聲大喊大叫着:“王八蛋,我活咬死你,我要把你一塊肉一塊肉的咬死……”
施雪菲一個人拉不動申賢惠,我用眼神示意兄弟們幫忙把申賢惠拉開了,那申賢惠如同發了瘋一樣的掙扎叫罵,當終於被兄弟們拉的遠離了朱驍後,突然氣怒攻心之下,“啊”的大叫一聲,暈厥了過去。
施雪菲一見,忙叫手下人把申賢惠帶回了別墅裡,好在汪大夫還沒走,自然會照看他。
其實朱驍此時已經被折騰的人不人鬼不鬼的了,可是讓人想不到的卻是,即使是這樣了,那朱驍還依然活蹦亂跳的,極有活力的拼命的嚎喪着,並且在地上打着滾,充分給我們印證了“禍害活千年”這句話確實是句真理。
看着滿地亂滾嚎叫着的朱驍,兄弟們卻還是沒有一絲解氣的樣子,紛紛又是問我接下來要怎麼處置他。
我冷冷看着地上的朱驍沒有說話,兄弟又開始各自說出了自己想要處置他的建議。
“媽的,可惜大狗不在了,要不然就直接讓他活餵了大狗!”壽壽特穆爾狠狠的說道。
彭偉啊啊哦哦的一臉怒色比劃着,張一平翻譯道:“彭子說給他點了天燈。”
“別,我這裡是馬場,還有很多草料,怕火。”施雪菲趕緊說道:“要不然,你們用我的馬吧,五馬分屍了他!”
“那不解恨,一刀一刀活剮了他纔好!”達納咬牙切齒的說道。
“文哥,你說吧,怎麼處置他?你說怎麼做,我就親自動手瞭解了他!”蘇行看向我說道。
我面無表情的看了看兄弟們,我知道要不讓朱驍痛苦的死去,兄弟們是難解心頭之恨的,事實上,我也更希望讓他不得好死。
我四下裡在馬場張望了一下,突然指着遠處的一臺怪異的大型機器問施雪菲道:“施幫主,那是什麼機器,做什麼用的?”
兄弟們和施雪菲都順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施雪菲對我說道:“哦,那是碎草機,用來把草料打碎後餵馬的。”
“鋒利嗎?”我隨口又問了一句。
“當然了,你想啊,一根草你一掐就折,可一捆草在一起,那是很難弄折的吧,這機器,你把成捆成捆的草送進去,很快的,直接被打成小碎段從另一個口出來了,能不鋒利嗎……”施雪菲嘴上正說着,突然就是一愣,隨後有些瞭解的說道:“你該不會是要把這個朱驍用我的碎草機給碎了吧?”
我冷酷的看向施雪菲,突然對她嘴角一翹,用不容置疑的口氣問道:“可以嗎?”
施雪菲不由的打了一個冷戰,隨後又好像感到很冷的樣子雙臂抱在了一起,怪怪的看着我說道:“可以是可以,只是,這……也太噁心了吧?這是給我的馬喂草用的,以後再從這裡碎出來草料都沾着血腥味,我的馬還怎麼吃呀?”
“算你把這碎草機賣給我了,我再陪你一臺新的!”我沒有一絲表情的說道。
“我用不着你賠,這又能有幾個錢,就是……”
“可以嗎?”我打斷了施雪菲的話,又問了一遍。
“好……好吧。”施雪菲愣了一下,還是答應了我,隨後又看着我說道:“喬匯文,你真可怕,這種事你也想得出來。”
施雪菲既然答應了,我也不再理會她的話,又是轉頭看向蘇行說道:“既然你要親自動手送他走,那你就把他送進那個碎草機的入口吧。”
蘇行在聽到了我跟施雪菲的話以後,就一直出神的看着那臺大型碎草機,此時一聽我的話,愣愣的點了下頭說道:“是!”
我又看向傻龍說道:“傻龍,找些能裝東西的器皿,放到那個碎草機的出口,接住朱驍的碎肉,不要把施幫主的馬場搞髒了。”
“好,我知道了!”傻龍使勁點了一下頭,然後又對我說道:“文哥,這樣纔算給我哥報仇了。”
交代完了這些,蘇行便抓着地上的朱驍直奔那臺碎草機而去,而傻龍也乾脆,拎了幾個餵馬的水桶並排放到了那碎草機的出口處。
我也不去管他們,徑直走到了幾個棺木前,點了三支香在手,對着棺木悲憤說道:“各位兄弟,你們死的悽慘,這都怪我喬匯文沒有果斷除了朱驍這個小人,才讓他勾結清水幫害的兄弟們枉死,不過老天有眼,這個小人已經被我們捉住,相信兄弟們還走的不遠,就親眼看看兄弟們爲你們怎樣報仇雪恨吧!”
這話說完,我將三支香插進香爐,隨後看向碎草機入口處的蘇行,對他喊道:“從腳往下放,我要讓他自己感受着自己的身體被一點一點碎成肉醬再死!”
“是,明白了!”蘇行對我大聲喊了一句,隨後又對着朱驍低聲說道:“朱驍,我這就送你走,到了下面,好好給改錐他們賠罪吧。”
說着話,蘇行用力將朱驍抱起,先把朱驍的雙腿送進了那碎草機的入口。
朱驍睜着一隻眼睛,張着沒了舌頭的嘴,“哇哇”的大叫了起來。
“永別了!”蘇行伸手摁下了啓動的按鍵,隨後又擡起雙手摁在了朱驍的肩膀上用力的往入口下面送着。
“哇~~~”
朱驍如同殺豬般的嚎叫着,臉部已經開始扭曲,唯一的一隻眼珠子都已經凸出了眼眶,他正感受着自己的下半身被機器快速的切割、碾壓、打碎,他的上半身也隨着機器的運轉,蘇行的按壓一點一點的往下滑去。
機器一開,那碎草機的出口處便猛地衝射出了一股血流,直接讓守在那一頭的傻龍衝了一個血水澡,此時的傻龍已經變成了一個血人,但他卻依然一臉猙獰的彎腰提着水桶,不消片刻,出口處便有一堆堆的碎肉送了出來,流進了水桶裡。
“嘔……”
那些碎肉一出來,在場的幾個女人全都嘔吐了起來,隨後她們便全都向着別墅裡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