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等吃過早餐我們就走。燕簫然看她一眼,剛要鬆開她,卻忽聞到一聲大吼聲:“你們在幹什麼?”
路過游泳池的鳳行歌跟鳳雪曼無意中發現到池沿上的兩人時,那曖昧的姿勢以及那令人妒嫉的親密讓鳳行歌妒火中燒,大步竄了過來,用力地扯開兩人。
“鳳行歌,你這個野蠻人?”唐靜初被鳳行歌粗魯的拉扯得不但胳膊狠狠地痛了起來,她猝不及防,猛的一屁股就跌倒在一旁去。
“我野蠻,好,那我就好好野蠻給你看。”鳳行歌撇了眼唐靜初射來不悅的目光,他惱怒地說完,猛地一拳就落在了燕簫然的臉上。
“鳳行歌,你瘋了!”瞧見燕簫然無端端的就捱了鳳行歌這一拳頭,唐靜初心痛,慌忙爬了起來,欲去拉開鳳行歌時,誰知,有人比她的速度更快。
“靠!”燕簫然也沒防備到鳳行歌會忽然出手,低咒一聲,想也沒想,伸手就將鳳行歌給扯落到游泳池中,然後不待他有所反應過來,也快速地跳了下去,拳腳一起上,在水中與鳳行歌博鬥了起來。
他不是懦弱的主,鳳行歌都欺負到頭上來了,他再也不能忍了。
“喂,你們到底要幹嗎?鳳行歌,你給我住手,燕簫然你也別打了。”唐靜初在池邊焦急的喊了起來,她不會游泳,對池水懷着一種恐懼的感情,所以她不敢下游泳池。
鳳雪曼立在一旁,冷冷地抱臂,瞟了眼唐靜初,爾後,視線落到池子裡,她微微蹙眉,卻是在擔心鳳行歌。
這是他們男孩子之間的事情,她無權出手相救,唯有默默地在一邊觀看。
游泳池裡的兩人都沒有聽從唐靜初的話,而是繼續不要命的在池子裡博鬥了起來。
唐靜初焦急的跺腳:“喂,我說你們兩個再不上岸,我喊人將你們撈上來。”
“不要去!”燕簫然皺眉,跟鳳行歌交手時,不忘出聲制止了唐靜初的行爲:“這是我跟他的事情,靜初,你別管。”
“好,不管你們,我也懶得管你們。”唐靜初氣呼呼地跺腳,快速地轉身離去了。
鳳雪曼冷眼看着唐靜初快速離去,隨後,她也走到一旁,隨手檢起地上兩枚小石子,都往燕簫然砸去,大吼一聲:“你們鬧夠了沒?曾經那麼要好的兄弟爲了個女人鬧得不可開交,丟不丟臉?”
燕簫然與鳳行歌聞言,博鬥的動作停了下來,互相打量,臉色都不太好看。
片刻後,兩人都釋然,自古以來爲權力爲金錢爲美人而撕破臉皮反目成交的事例還少麼?
他們又不是開破先例的那批人,並不丟人。
鳳行歌不屑的撇嘴,忽一把將燕簫然壓在池壁上,兇巴巴地質問:“燕簫然,你知不知道你剛纔在做什麼?你差點就吻上靜初,且不說你倆是兄妹,你曾經答應過我什麼,爲什麼還要跟她走那麼近?”
“我答應過你什麼?”兄妹那兩個字倏地讓燕簫然變臉,他冷冷地回視着鳳行歌:“我只答應過你,跟她分手的事情,其他的事,你管不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