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玻璃破碎聲讓男人們停下了腳,同時回頭看來。
燕簫然一把就將豆芽菜拽了起來,並且護在了身後。
男人們見出來制止他們的是個黃皮膚黑頭髮黑眼睛的清瘦男孩,相視幾眼,皆笑了起來,語帶嘲諷地說:“小子,別多管閒事。”
“我就要管呢。”燕簫然目光凜冽,臉上毫無懼意,像冰凌般的目光緩緩掃過面前幾個男人。
男人們接觸到他這冰冷的眸光弟之一震,胖男人見他目光坦蕩蕩,沒有一絲恐懼的神情。他靜靜的打量着燕簫然,許久,他試探開口:“小子,你是日本人?”
只有日本人才敢目中無人。
“別將我跟小日本鬼子相提並論,你這話簡直就是污辱了我。”燕簫然的眼中燃起了兩團焰火,從鼻孔冷哼了一聲。
胖男人一怔,也不笨,反應極快:“那你是韓國人?”
“就韓國棒子也能養育出我這種人麼,聽清楚,老子是中國人!!”燕簫然已經怒吼出聲了,中國人三個字說得特別的大聲,腔調中帶着一股難言的自豪。
“啊哈哈哈,中國人?你說你是那冒昧無知的中國人,哎,曾經的東亞病夫。扶不起的亞洲病貓。”
這幾個愛爾蘭男人孤陋寡聞,世界歷史沒學好,對中國的印象還停留在二三十年代,因此,聽聞燕簫然自報家門說是中國人時,皆是捧腹大聲的譏笑了起來。
燕簫然氣得咬牙切齒,捎出蝴蝶刀,陰森森地說:“是亞洲病貓還是亞洲雄獅,今晚就讓你們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井底之蛙重新認識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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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蝴蝶刀?”胖男人面露吃驚地看了眼燕簫然手中的武器,當發現就他一人時,輕蔑地笑了起來:“小子,哪怕你有你們國家霍元甲那一身厲害的武功,你沒有幫手,也是一人難敵我們幾人。”
稍稍停頓了下,他又囂張而得意地笑:“你們中國人,生來就是弱者的賤命。”
燕簫然再也忍不下去,暗中打開蝴蝶刀就直往胖子的粗脖子劃去,那些男人似乎是當過兵訓練過的,反應很快,立馬就將胖男人護在身後。
幾人都滿臉戒備的盯向燕簫然。
而燕簫然只是衝出兩步,就被一隻手給強力的拽住了,讓他不能前進半步。
“誰阻我?”燕簫然大吼一聲,心中無比震撼,轉頭察看,對上的是一雙亮晶晶幽藍色,帶着邪氣的細長而勾人的丹鳳眼。
此時拽住他的就是這位白皮膚幽藍眼睛黑頭髮的柔美少年,此人跟他一般高,年齡也差不多大。
少年長相很美,額前細碎的劉海微長,白皙的臉龐,兩道眉毛斜入雲鬢,眸子是難得一見的幽藍色。他穿着白色的風衣,脖子繫着天藍色的圍巾,神情有些倨傲,帶着天生的貴氣,像是從漫畫中走出的美少年。
這陌生的美少年是誰?爲什麼要拉住他?還有爲什麼阻止他的動作?
“兄弟,別衝動。”似乎感覺到了燕簫然的疑惑,美少年輕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