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鳳朝雲還有一些手段和威信,哪裡能管得了這些蠢蠢欲動的勢力。而這些有野心的人也是看在鳳朝雲還健在,按捺住想要叛變的心,在鳳朝雲面前俯首稱臣。
要是有朝一日鳳朝雲出事後,這些野心派的人保證會揭芉而起。
到時,肯定會風起雲涌,鳳家大亂。
在他如今的意識中,就已經感覺到背地裡遂漸形成了三方勢力,一方以鳳行歌爲首,一方就是以三叔爲首,還有一方自然是以他母親爲首。
就目前而言,他母親那方的勢力最隱密也是最強的一方,不過,就是因爲最隱密,所以沒人察覺得出來。
他的母親比誰都野心大,這是毌須質疑,而且他是最瞭解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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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到時候的各種變數和選擇都要他去面對,而且也由不得他選擇。
“帥哥,'天府之國'到了。”
的士大叔的聲音打斷了燕簫然的飄忽的思緒,燕簫然哦了一聲,丟掉手中的煙,從錢夾裡順手拿出兩張紅票子,直接丟給司機:“不用找了。”
說完,他便擡腳往'天府之國'走去。
司機大叔豔羨的目光一直追隨着燕簫然進入天府之國的大門,直到看到燕簫然的身影,方纔搖頭感慨萬端的踩下油門離去。
這天府之國是市內最豪華的一家夜總會,也是鳳家底下最吸金的一項經營生意。這裡經營着許多明着或暗着的交易,有豪華的地下賭場和地下錢庒。每天傍晚進出的商賈高官就能爲鳳家貢獻上千萬的利潤。
這裡的豪華休閒場所和健身房都是富翁們最愛來的地方。
燕簫然自顧自的往地下桌球室走去,與鳳行歌從小一塊長大,自然是知道他的愛好是打桌球。
他胸前彆着一張尊貴的白金卡,以至於讓他一路暢通無阻。
能擁有白金卡的人只有鳳家的人。這裡的客人,哪怕是再尊重再有錢都只能擁有金卡。
儘管燕簫然很少來這'天府之國',工作人員也大多不認識他。但他憑着一張白金卡出入各種關卡,那些保鏢們都對他甚是恭敬。
他來到最裡面一間中型vip的桌球室,那是獨屬於鳳行歌的房間。門口站立着幾位保鏢,他欲踢門進去時,卻被別人不識相的給攔住了。
“讓開。”燕簫然冷眼撇視着面前的這名黑衣保鏢,如果說展望是他身邊的狗,那這名保鏢也就是替鳳行歌辦事的一隻狗犬。
“九哥,很抱歉。”黑衣保鏢竭力忽視掉燕簫然那足以殺人的視線,他微微俯身,以示恭敬:“七哥跟幾位道上朋友在裡邊打桌球,他吩咐過,誰也不許去打擾。”
“哦,我也不行麼?”燕簫然微微挑眉,玩味地勾起了半邊嘴角,劍眉下的一雙漆黑冰眸射出來的寒光緊緊凝視着黑衣保鏢。
黑衣保鏢還是一臉的鎮定,不過,眼中卻是出現了輕蔑的神情:“九哥,七哥說了,誰也不能去打擾。”
“那我偏偏就要去打擾。”燕簫然不再廢話,雙手插兜,用力的撞開面前的保鏢,往門口走去。